绿草,问出心中的好奇。
“对啊,我家三代都是养鱼的。”大婶边割草边回答。
杜新:“大婶,你们这边的鱼都是自己喂的,那吃起来是不是很鲜美?”
大婶直起腰身,满脸笑容地给杜新竖起大拇指:“小伙子,你眼光真不错,我们这里的鱼和野生鱼差不多,味道特别鲜美,你们这次来可算是有福了。”
听说能吃了鲜美的鱼,杜新割草的劲儿别提多旺盛了。
何唯园与凌湖一组,正专注地看着大婶如何给他们示范割草的动作。
“我们割这个草,首先要用你的左手压着草,然后刀与地面持平,顺着地面慢慢割过去就成。”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何唯园看着大婶熟练地割了几刀,情绪激动起来,开始弯下腰像大婶那样割起来,“大婶你看我的动作对吗?”
“对对对,”大婶笑得满脸褶子,“你真聪明。”
“这有什么难的,你们仔细看着,我也会。”凌湖不服气地上前一步,拿起手中的刀,本也想按照大婶刚才的方法来割草,哪知,他刀刚放在草杆上,一个弯腰太急,人直接扑倒在草丛里,摔了个大马趴。
“哈哈哈哈哈,”何唯园第一个特别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紧接着,注意到他们这边情况的人也跟着笑起来。
凌湖在大伙的一片嘲笑声中缓缓爬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替自己找台阶下:“我把这当成了平日里的健身房,所以才用力过猛。”
第 11 章
与前两组话多的团队比较起来,萧朔和俞诗吟这边这队的话说就少得多了,两人除了必要的互动,都不置一词的,这就为难了指导他们的大婶。
“就是像我刚才那样割的,你们学会了没有?”大婶见两人不说话,全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懂没懂,快把她给急坏了。
“我可以试试。”萧朔言简意赅的说完,便外弯腰开始割草。
看到他的动作,大婶很是满意地点点头,以示认同。
“小妹妹,你会割了吗?”见俞诗吟站着不动,大婶又问起她来。
“我啊……”俞诗吟不自在地挠挠后脑勺,“也先试试看吧。”
这么简单的动作,她见萧朔和大婶都会,自己应该也是一看就会那种。
不过有些东西看似简单,等到你亲自上手操作,难度便显而易见。
等俞诗吟拿着割草刀按照脑子里的记忆来操作时,她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这可比想像中的难多了。
“你的刀拿反了,这样根本割不了草的。”大婶着急的提醒她。
“要这样吗?”俞诗吟听到大婶的话后,快速将割草刀翻了个面。
“对对,就是这样。”大婶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一旁的萧朔在看见俞清吟在短时间里就将割草融会贯通,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眼神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而他的这一眼,恰到时机的被俞诗吟捕捉到了。
本就做贼心虚的俞诗吟,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萧朔刚才的眼神,倏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好像比给他的印象灵活多了?
还记得当初她参加古籍朗诵,萧朔带着她几乎快把春秋时期的书都买下来了,而她翻看着书中的那些文字,一秒就想要昏昏入睡,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本想着放弃。
但是想到这是唯一能光明正大接近萧朔的机会,她只得强迫自己,每天都老老实实拿着书,去萧朔实习的录音室找他。等他中午休息时,两人便约定在录音室外的咖啡馆碰面,他很有耐心地提醒她那些生僻字词的读音。他的声音本来就很独特,像是被水润过的一般,悦耳动听,每当他一开口,俞诗吟便会听得出神。
俞诗吟本就对古籍兴致缺缺,每当一遇到生僻字词时,她立马就想把书扔了。因此,常常一个字词,萧朔会纠正她很多次,有的甚至达到了几天。其实,她也并非是不认真学,而是想要借此机会多与萧朔接触接触。
直到某一天,萧朔见她的进度比蜗牛还慢时,他终于难得没耐性地对俞诗吟甩了冷脸:“俞诗吟,说说看,你每天除了喜欢睡觉,还喜欢什么?”
我还喜欢你,可她不敢说出来,知道这人是生气了。
“对不起学长,我保证在这后之一定会认真学,坚决不惹你生气了。”俞诗吟一脸诚恳地保证。
“一篇文章,你居然用一天时间也没能读熟悉,”萧朔似是极力压着自己胸腔里的怒火,无比隐忍地说了句,“你的确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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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诗吟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旁边某人。完了完了,刚刚自己在大婶面前表现得那得聪明,肯定露馅了,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啊?
大婶在教会两人后,就被节目组的人请出了田里,毕竟,这出镜的都是田里几位嘉宾,她无需长时间待在地里。
“你不是在大婶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