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有什么事情比摘掉你的帽子更重要。”
……
司弥盛情邀请,茉晚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抗拒,伤了人家的好意。
司弥家的很近,一栋很普通的居民楼,就在三楼。
拿着钥匙进去,只是一间小房子,一家子住太拥挤了点。
司弥招呼茉晚随便坐,拿出饮料零食来。
茉晚正襟危坐,一脸正色。“你家里人呢?”
“我一个人住。”司弥含着棒棒糖含糊的说,似乎不太高兴提这个话题。
同是天涯沦落人。茉晚笑了笑,十分善解人意的结束了这个话题,捧过司弥手里的水杯。
司弥一头扎进房间,窸窸窣窣好一阵,拿出个小物件。
“来,把帽子摘掉。”
茉晚赶忙摇摇头。
“难道不是为了遮头发?”
茉晚瞪大眼睛,“看的出来?我明明带着帽子啊!”
这都看不出来是有问题吧?眼睛不瞎脑袋也在转啊。
司弥拿出一根粉红色的长铁棒,后面还带着跟电线。
茉晚整个人呆住,这是?
上了贼船?
她要不要跑?
这这这……不就是暑假里被抓现行的戴砚清在房间里看某种不可言说的视频时那里面某个人手里拿着的东西。
脑海里的胶卷迅速倒带,吱啦吱啦回到几天前。
茉晚给砚清生日惊喜,捧着个小蛋糕偷偷进了砚清的房间,砚清带着耳机呆坐在电脑前看视频。茉晚偷偷靠近,看到了电脑里纠缠的两个人。
茉晚实在太过震惊,也为自己撞破了哥哥这种等级的隐秘尴尬不已。
一个手抖,蛋糕上的水果片掉在砚清的肩膀上,冰凉冰凉。
砚清一回头,就看见惊呆了的茉晚。
“我X。”戴砚清脏话脱口外加一个后退反弹带倒了凳子,哐当一下坐在了地上,耳机线同时被扯了下来。
场面可以说是史诗级的尴尬……
两个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默默听着从电脑里传来的……销魂叫声。
茉晚当场发誓再也不进砚清的房间。
司弥手快的把茉晚拉在凳子上坐下,拿掉茉晚的帽子,自然的用铁棒勾住头发,热气扑到脸颊上。
茉晚干巴巴的问“这是……”
“卷发棒。”一看茉晚这种朴素的孩子就是不用这种东西的人。
司弥可以理解,成绩好的小姑娘一心扑在学习上,没见过这些东西属实正常。
再转念一想,她也是坦坦荡荡考到南中来的,且还是实验班的学生。
倒也没必要看轻自己。
司弥想起暑假每次见程鹏,程鹏都怨念十足的嘲讽她本来就是个借读生的水准,恐怕是想要给她洗脑。
再说,借读生又怎么了,借读生逆袭的多了去了。
不偷不抢,靠自己实力考来的,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个程鹏,得敲打敲打,别以为一件事情占据了道德高地就可以无限贬低压制她!
茉晚的脑袋不自然的偏了过去,司弥用手托住茉晚的脑袋,“没事,别害怕,我技术好,不会烫到你的,放心。”
茉晚的心情很复杂,脸红的火辣辣。
明明那晚看到那种不可言说的视频时自己都没有觉得如现在这般……羞耻。
司弥很是奇怪,这东西的热气还能把人脸给熏红?
小姑娘还真是细皮嫩肉。
茉晚对这个被拯救回来的发型十分满意,盛赞司弥是妙手回春,在这一瞬间对这个漂亮女孩子又是一波好感度蹭蹭往上涨。
人真的很奇怪。
一秒钟前一个想法,下一秒就会因为微小的像尘埃一样的事情而改变。
这或许是成为朋友的契机。
又或者纯粹是人类利己心在作祟。蝇头小利足以让人沉溺,蚕食你的灵魂。
“怎么今天没有戴帽子,戴帽子很可爱。”晚自习肖先屿笑谈。
司弥:……
那顶帽子居然真的有效果,还真有看不出来的人。
茉晚放下书包。
“哪个老师上课会允许学生戴帽子。”
肖先屿和茉晚四目相对,似乎都想起了什么。
肖先屿:我初二的时候特喜欢那个签名棒球帽的时候也戴了整整一个月,老师从来没制止过啊?
茉晚:有些人就爱仗着成绩好搞特殊,天天抬头就看到前排一个绿脑袋,神烦。
还没正式上课,大家也没有闲着唠嗑,埋头干着自己的事。课本已经分发下来,积极如茉晚之流,语文书已经看了个遍。其中哪篇有意思,已经了然于心。当然大部分人,还在预习课程。
偶有话题,讨论的最多的还是肖先屿。全市第一,拿着各种奥赛大奖,本就是各个中学里传闻中的人物。
司弥附在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