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跟我作对。
“邱冬柏……”我头晕目眩地指着他的鼻子骂,“王八蛋!”
就在他惊诧之余,我握紧拳头用力地朝他的脸挥去。遽然间,一只遒劲有力的魔爪抓住我的拳头,几番挣扎,就这样被僵持在半空之中。
他一身黑,矫健挺拔的身材忖托他是那么孤傲冰冷,不让人靠近,那副黑色墨镜下透露出一股暴戾深邃的戮气。
“你真是屡教不改。”他口若寒冰,握住我拳头那只手开始收紧,我痛得龇牙咧嘴。
看着他一副嘲笑的嘴脸,这阵仗,摆明了就是想打架!我竭尽全力把所有的怨恨全都集聚在另一只拳头上。
哄的一声,我的右脸颊针扎式的痛,鼻子陡然一下喷出血来。
我们两都愣住了,停滞两秒,我捂住汹涌澎湃的鲜血哇的一下哭出来。更不靠谱的是脑袋一阵眩晕,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我不忘抓花了他的脖子,之后就是玻璃器具摔碎的声音。
我被人打晕了。
是夜。
一辆黑色崭新吉普与红色的保时捷并排横列,一分钟末了,两辆车同时摇下车窗,戴着墨镜的一男一女微微蹙起了眉头。
女人首先打破了寂静,她略带嘲弄的口吻说,“你应该对女孩温柔点。”
男的哼了一声,揉着红肿的脖颈说,“她能对我温柔点就不错了。”
女人捋捋刘海,“她叫什么?”
“夏南风。”
她的手掌僵硬在半空,随后摘下深红色的墨镜,露出了那张白皙的脸庞,复杂的神情渐渐流露出忧伤的神色,她朱红的双唇轻轻吐出一个字,“唉。”
【5】
那个女人身形丰腴,玲珑有致,身价已过百万,就算是坐山吃空,一起醉生梦死,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午后的宿舍里。
我靠在单架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两位端茶送水的那两厮,在苏唐停搁下来之后,我第N次+1问她,“我怎么在你们宿舍的?”
苏唐显得很不耐烦,她把手里的包包扔给蔚朵朵,“你先去上课,顺便把我们这位白眼狼小姐的课堂笔记做一下。”
蔚朵朵向我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又摇摇头一脸无奈地离开了。苏唐咣的一声甩上了门,转身气势汹汹的看着我,劈头盖脸来一句,“夏南风,你是不是给人非礼了?”
我还没说话,苏唐就对我摆了摆手,“什么都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你有个屁数。
苏唐像个话痨一般开始喋喋不休,“你被非礼了也就算了,问题是你知道老娘为了你拼死拼活困在办公室里还没出来你就落跑了。落跑也就算了,你还在外面跟什么男人鬼混,弄得衣衫不整,还彻夜不归。最重要。”
她指着我两个鼻孔里浸着鲜血的面巾纸说,“瞧瞧你这什么德行,说出去真是丢我的脸。”
苏唐神采飞扬地大声谈论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我的思绪早就跑到了喜马拉雅山,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翕,心中渐渐泛起一丝酸楚,终究到底,陪在我身边的还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用力地吸了下鼻子,抬头注视着她,原本想深情默默地说一声谢谢,谁知道却脱口而出一句,“妈。”
苏唐就像遇到了甲流一样躲开了我,边拍打着衣袖边斜睨我,“神经病吧你?!”
窗户外面传来凛冽的寒风响,呼啦啦地吹着玻璃。我叹了口气,很是无语地把鼻涕抹在苏唐的威尼斯小熊身上。
黄色的毛绒小熊睁大它的双眼,鼻尖上还英勇地挂着我赏给它的几滴鼻涕和鲜血,它慷慨就义般的挺起胸膛,似乎就等着我下一步的蹂躏。
苏唐一把夺过她的威尼斯小熊,用力的在我头上猛抽,“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就一个邱冬柏让你寻死寻活,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靠!苏唐你疯了啊!”
我钳制住她细长的手腕,心中怒火呲呲往上冒,那双大眼睛估计现在都能瞪出来,蓬头垢面的我没有一丝淑女可言,活生生就像是从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的疯子。
苏唐停住手,“邱冬柏挺识时务的,像你这种,啧啧啧……胸大无脑的女人远远比不上一座金山来得可靠。与其跟你厮混在一起,还不如被另一个女人蹉跎,况且那个女人身形丰腴玲珑有致,听说还是个富家千金,就算是坐山吃空,一起醉生梦死,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不想听。”我很不耐烦。
“我告诉你,阮浅浅的家世比你好上不知多少倍,邱冬柏傍上她不知有多开心,你除了是个有点姿色的处女以外,还剩什么呀?”苏唐翻了翻白眼,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