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南风究竟有什么好?怎么所有人都帮着她?凭什么属于我的东西都要分她一半!等她走了,到时候,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都不会再有人跟我抢,程越北,夏南风不会是你的,她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
那条毒蛇慵散着吐着信子,温情善良的人类沐浴了这炼狱般的液体,鲜红的心脏最终被脏脏砥砺,粘稠的毒液顺着那声僵硬的心跳划着腌臜的轨迹。
程越北紧张着,声音异乎寻常地颤抖与仓皇,“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但请你不要去诅咒她去伤害她,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阮浅浅揪住他的衣领,“程越北,你还真有种,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是吧?
好,你来吻我,就现在。”
于是,这座城市便充满了恶俗与悲怆。
程越北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心中的屈辱像烙印一样落下了永不泯灭的痕迹,悄然滑落的泪水释放了所有的人性伪装,留下像藤蔓一样延长的悲伤。
心脏剧烈的疼痛了下,那种莫名的窒息感觉又回来了。我停下脚步紧紧抓住胸口,尽量让自己的呼吸畅通些。沈胥然转过身问我,“你怎么了?”
“没事,宝马后遗症。”我苦苦笑道,“自从上次的车祸过后,心脏总会莫名其妙地疼几下。”
“什么车祸?”
“是和阮浅浅的第一次PK,本以为就此能夺回邱冬柏,谁知道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胥然发出一声爆笑,“夏南风,你果然是个傻帽。”
他扬起的嘴角弧度刚刚好,漂亮得真想让人饿狼扑食般的抱起来猛亲。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庆幸苏唐已经被送回家,要不然她非得活吞了沈胥然不可。
“你怎么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他一脸嘲弄的趣味看着我。
我嘀咕几声,看着他帅气的脸庞还是忍不住把那句傻X说的话吐了出来,“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点了点头,“见过。”
“在哪里?”我一个激灵绷紧的神经都要短路了。
“地球。”
……
沈胥然再一次用笑容蛊惑了我,“一起喝一杯吧。”
天知道我当时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跟他去喝酒,只知道自己连人带魂都跟他去了另一家酒吧。
如果说我的酒量很差,那是有点敷衍的。
如果说我的酒量很好,那绝对是装出来的。
他可以把高脚杯转动的潇洒自如,他可以把伏特加喝的如此性感。
沈胥然看起来就像个妖精。
跟他的含蓄比起来,我倒像个大爷一样,不加任何东西的威士忌像喝开水一样猛朝胃里灌。所有人都说,真正完美的威士忌酒应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净饮。因为我需要释放,不能让痛苦和悲伤还残留在身体内,所以我必须要喝醉。
我不知道我喝醉过后是什么德行,我只知道我在喝酒的时候把那对狗男女的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个遍。也就是在不久的以后,我才知道,那十八代里也包括了我。
“我告诉你沈胥然,邱冬柏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我龇牙咧嘴地冲着他手舞足蹈,泼妇的升级版也在我身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怎么知道他不是个男人?”
“苏唐说,他看上了阮浅浅的钱,不就是钱吗,我也有!”我使劲的在牛仔裤中怄,好不容易怄出了两块硬币,豪气冲天的往桌上一拍,“要钱是吧,全都拿去好了!”
酒精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末梢的神经也承受不了这巨大的冲击力,导致我眼前的景物都变成了叠影。好不容易揪住沈胥然的衣领,就开始胡言乱语,“阮浅浅家里是挖金矿的吗?能有多少钱啊,她要是给我一卡车的金子我也去嫁给她!你说这人怎么这么贱呀。”
“嗯,他的确不是个男人。”
“沈大爷,你来说说,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你想知道?”
“废话!”
【4】
凌厉的闪电劈开了那张伪善的脸庞,他眼中的邪恶与玩味击溃了我的大脑,再也没有力气去想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后悔了。
当我看到沈胥然近乎暴戾的眼神时,我才知道,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危险。是谁说酒后吐真言,我真想拧断他的脖子。
沈胥然的每一个动作都叫我难以招待,只得傻傻的跟他去浪迹天涯。
没错,浪迹天涯,那个情趣宾馆,我们开房了。
沈胥然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