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小组,前两天跟着学校组织的大队熟悉地理环境,第三天全体登山,第四天和第五天就是自由活动,下午四点回到旅店集合。
第一天出去回来之后我就累得半死,兴奋之余还不忘和苏唐蔚朵朵拍照,阮浅浅那厮只顾着皮肤有没有被晒伤,衣服有没有脏掉或者被树枝给划到,更别说顾及四周的风景了。
我比较纳闷的事是,邱冬柏怎么没有和阮浅浅一道来?
吃过晚饭和程越北打过招呼之后我就准备回去睡觉,经过走道的时候我被眼前的这一团东西给吓住了。
它转过头冲我喵了一声,我立刻就懵了。
我不想承认它是红烧肉那厮也不行啊,全世界长着这张黑白脸就只有沈胥然家的那只啊!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把它抱了起来,“猫兄,你被拐卖了吗?我带你逃跑吧!”
身后突然传来幽幽一声,“夏、南、风。”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别人常说的那句话,生活永远有惊吓,你不是即将被惊吓,就是正在被惊吓。
我看到沈胥然那张暴帅的脸庞时吓得撒腿就跑,他快一步揪住我的后衣领,“你跑什么?”
我哇哇大叫,“回去给苏唐看看我的眼睛有没有毛病!”
沈胥然手一抓就把红烧肉从我怀里提了出来,他问我,“老师没教你路不拾遗吗?”
“谁要拿你的猫啦,它长成这个样子带回去辟邪吗?我好心想救它,谁知道是你带来的,看过遛鸟遛狗的就没见过遛猫的。”
好半天他才松手,我整理着皱巴巴的衣领,形象彻底没有了!
我瞅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怎么我就不能来吗?那不成这里是你们家的地盘?”
“八成你就是跟着我过来的。”
沈胥然哈哈大笑,又立刻板着个脸,“红烧肉,咬她。”
那个畜生作势就要向我扑过来,那双利爪差点就挥到我脸上,我惊魂未定的逃离了三米远,沈胥然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我回到房间之后就跟苏唐和蔚朵朵讲了撞见沈胥然的事情,苏唐兴奋地抓着我的手臂摇晃,“他养了只猫?”
“书上说养猫的男人很闷骚哦。”蔚朵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去死吧你。”苏唐一脚踹开她,继续想从我口中听出有关沈胥然的事情,“他有没有跟你说来龙岬山干嘛,跟谁一起来的,房间号码多少……”
我往床上一躺,“你自己去饭店大厅问吧,我不知道。”
苏唐戳戳我的脑袋,“你有事情瞒着我们哦,快点说,你跟沈胥然是不是有什么发展。”
有发展!重大的发展!我暗恋他他不暗恋我!
我闷声闷气的说,“我跟那种自恋狂能有什么发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不想让她们知道沈胥然是我的家教,也不想告诉她们我对沈胥然的感觉和态度,有些东西,是再好的姐妹也不能分享的。
“你也准备发展吗?”
“不准备。”
“那我可发展了啊。”
“随你便。”
我从来就不把苏唐这些话当真,她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同类人只会心心相惜,会包容会体贴,我从来就没想过同类也会相残那回事,我相信她就像相信自己的心一样,毋庸置疑。
我们快要全体休息的时候阮浅浅才慢悠悠地晃荡回来,开始她隆重浩大的卸妆工程,我跟苏唐蔚朵朵一开始还想瞧瞧她的素颜是如何的惨不忍睹,可是在她转过脸来的时候苏唐发出一声喟叹,“我现在终于相信什么叫天生丽质了。”
我摸了摸额头上的一颗青春痘很羞愧的熄灯,然后幻想着一觉醒来就跟阮浅浅换了皮肤。
第二天我们去看溪水的时候沈胥然竟然就跟在我们学校队伍当中,苏唐比我更早发现他,一路上回头张望差点把她细小的脖子给扭断了。中途休息的时侯她马不停蹄的就跑到沈胥然身边搭讪。
程越北不知道什么时候蹿到了我身边,他四处张望,“苏唐呢?”
蔚朵朵指指沈胥然的地方,“帅哥那边。”
“这个人怎么也在?”程越北紧张地看着我问,“他该不会喜欢你吧?”
“胡说八道,赶快回你的小组去。”我不耐烦的推他走,程越北还不停地回头对着蔚朵朵嘱咐,“帮我盯着南风啊!”
“快滚快滚。”我在后面踹了程越北一脚。
苏唐和沈胥然聊得真是天南地北,水深火热,扯淡。
最后我还是耐不住性子也跑去他们那,很想知道他们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