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支会咱们一声。”
掌柜刚才还想着这事呢。
秦贞的画不说多好,起码与于大师的风格接近了□□成。
这就比余下的画更有竞争力了。
如今,沈君月提出与他们合作,掌柜自然乐哈哈地答应了。
沈君月道:“不过这价格嘛,可不能像今日这四幅画一样了。”
掌柜老脸微红,随后拍着胸脯道:“那是自然,姑娘放心,咱们这不是,刚开始讲价时,还不知道赵家瞧不瞧得上吗?”
“您也知道,赵家若是瞧不上,咱们这画几十两银子那就白花了,亏的可是咱们画铺,您瞧见外头那些了吗……”
掌柜看着老实,叭啦了一大堆,反正他们亏了。
这种东西,也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活计,所以也不能说他们把价格压得低。
沈君月表示理解,双方这事就算成了。
秦贞没想到,这一趟收获不小。
比起他那个假模假样的嫡母,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再加上他们手上的银子统共一百三十五两。
这接下来的几年,日子算是不愁了。
沈君月捏着荷包,也禁不住感慨——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呀!
时也,运也,时来运转也。
秦贞道:“姐姐,咱们卖了画这事,您能不能不与沈家人提。”
沈君月明白他的意思。
顺势便点了点头,她又不傻。
沈家人就算是再好,那与她也是隔了一层的。
更别说,他们现在怀揣巨款,就算是沈家父母与兄长不眼馋,那两位嫂子可说不准。
不过,也说明,秦贞这傻小子,居然没看出她跟他一样,都不是原主了。
沈君月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贞道:“姐姐,别生气就行。”
两人边走边聊。
沈君月有个想法,每个月沈大都得出去一趟。
既然他们县里的盐这么贵,不如就让沈大从外地买。
就凭秦贞与县令的关系,他们靠盐赚点路费,想来王氏也不敢怎么着。
沈君月就顺便和秦贞提了这么一嘴。
秦贞笑道:“我这两天也正琢磨这事呢。”
现在买盐不是要盐票吗?
他们完全可以与镇子上的邻居说好,让他们拿盐票给他们,到时候再按一百二十文的价格,从他们手中有几张票领几斤盐。
比起三百文一斤要便宜一大半呢。
两人也就是赚点中介费。
双方一拍即合,中午吃饭时与沈大提了一下。
沈大道:“我过几天,正好就为这事去业城跑一趟的,不过因为贩卖盐这种事情风险比较大,所以咱们一次带不了多少。”
两人明白。
沈君月道:“我这几日先回去问问,就算是两三家也是好的。”
只要生意做起来,就不愁没事情做了。
吃完饭,她还例了一个清单给沈大,让他帮忙带这些货回来,到时候利润两人对半分,不过货款他们家出。
沈大微微拧眉,“你们两人就分了那么点银子,若是这样折腾下去,万一赚不到钱赔了,那可就真赔了。”
沈君月道:“我也就是试试,大哥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大见说不动她,只得先将单子和银票给收了下来。
秦贞刚才还想着,两人现在有一百三十五两银子,能轻轻松松过几年了。
结果,这一顿时间,又花出去了二十两。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从沈家回去,秦贞见时间还早,便去了书房,接着昨日的书开始看。
他仔细想过了。
原主既然都学过,就给他留下了许多便利,不过想要变成自己的东西,还需要自己仔细再过几遍,所以,他给自己定了目标。
白天在私塾学习,下午待写完功课,就可以认真读书了。
要是把手里这些书仔细过完,他感觉自己还真可以去才秀才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天,沈大准备再次出发了,沈君月这几日天天出去和邻居的媳妇啊大婶什么的聊天,弄了十来张盐票。
在沈大出发前两人送了过去。
顺便再将一幅画送到了铺子里。
秦贞因为还没印章,前几天在院子里捡了块木头,自己在家磨平了之后,雕了个闲章“七叶草”。
今日的画盖了上去。
倒显得有模有样的。
沈君月在看清这个印章时,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半天缓不过劲来。
她终于知道,为何那天看到“知味”二字时,总想不起在那里瞧见过。
那是因为她有一次与一位客户去逛“七叶居”时,那位外国客户极期喜欢我国的国画,尤其是有些年头的,她多方打听才去了七叶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