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间穿梭。
江胥眯起眼,舌拱了拱腮。
陆淼淼故意没穿奶罩,若有若无蹭过男人的后脑,但又不敢做得太明显,不久就怂怂地停住。
“吹好了?”男人低哑地开口。
陆淼淼咬唇,娇娇道:“小叔,你也帮我吹吹嘛。”她早上洗过了,只是刚洗澡的时候碰到了水,微微潮。
听到男人同意,她也不走寻常路,要从他肩上翻过去。
江胥啧了一声,稳住她的腰,长指似不经意间隔着内裤蹭过她的穴。
陆淼淼微抖了一下,感觉逼里冒了水,也不敢动了。
等一吹完,就一溜烟跑下去,“小叔,我饿死了,先去吃饭了,你快下来呀。”
江胥垂眸瞧着耸起的性器,低笑:“怂包。”
深夜,男人打开虚掩的门,迎面而来的是女孩香甜的气息。
小姑娘习惯开着小夜灯,能看见她微张着小口睡得正熟,脸颊晕红,眼角噙泪。睡裙都掀到了小肚子上,手里还捏着男人的黑色内裤。
江胥低嗅了一下上面混合的气息,黑色内裤上沾着透明的粘液,男人深重的味道和女孩的腥甜混在一起,他内心笑骂“小色女”。
他欺上床,手掌抚过她柔软的肚皮,轻轻剥开吊带,低头含住了微露的乳肉,长舌弹弄着小乳头,时不时轻咬吮吸。一只手揉着小乳包,另一只剥开内裤挑弄微湿的穴。
许是睡前太累,小姑娘睡得沉,只是嘴里无意识发出轻吟。
他拧了一下晶莹艳红的乳尖,灵活的舌舔过女孩的肚脐,在浮出的阴核上咬了一口。
小姑娘无意识细叫:“小叔—”
江胥轻笑,张口含住了粉软的穴,吸着汁,舌在逼口抵弄,他吮着阴核,把那小珠子吸得红肿。
等小姑娘泄了一道,猩红肿大的龟头才抵上了逼口,小口嘬着马眼。
他嘶了口气,只敢缓缓入了半个头,那紧窒爽得他尾椎酸麻。
男人长眸暗沉,敞着衣,胸膛汗津津的,汗水从鼓起的腹肌的细缝间滑落。
揉着她的阴核缓缓扣抽着半个龟头,深色的棒身青筋贲起,他拉过小姑娘的手揉着根部的囊袋,听着她细弱的呻吟,许久才终于有了射意。
抽出龟头抵在女孩的小手掌心里用力蹭动几下,精关一松,浊白射在她胸上。
她快要成年了
20岁的时候江胥从堂哥那接手了这个江家领养的孩子,小姑娘才九岁,娇娇软软地冲他笑。
从来吊儿郎当的江少爷一开始并没多在意,家里有佣人照顾,他只是有时顺手辅导功课,或者照顾生病的她。
小姑娘就衣食无忧又跌跌撞撞地成长。
那天他经过女孩的房间,无意听到从虚掩的门飘出来轻软的呻吟:“小叔……嗯嗯…”
他一顿,抬眼看见门缝里粉白软糯的15岁小姑娘张着腿,揉着阴,小乳包轻轻颠着。
他从来没有恋童倾向,历任女友也是成熟美艳型的。
从没想过当看到这样青涩又风情的一幕,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而且还,硬了。
江胥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没什么道德观念她了,他知道小姑娘似有若无青涩的勾引。
当发现越接触小姑娘就越被她吸引,欲望也越强烈时,他还是逃避了。
冷了半年,最后被女孩热烧不退吓回来了。
他记得那天小姑娘烧红着脸,迷迷糊糊哭着质问他:“小叔,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呀……”
心中漫延着求而不得的酸涩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动心了。
没过多久,他下了微量安眠药,那天晚上,吻遍了小姑娘的全身。
她招惹了他,他给予回应。
毕竟,他从来就不是善人。
陆淼淼醒的时候还沉浸在昨晚的春梦里,感觉自己浑身不对劲。
赖了好久的床,才被江胥唤起来。
江胥坐在餐厅等她。
男人戴上了金丝框眼镜,正看着财经杂志,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也透出一股子矜贵。
“小叔早~”陆淼淼笑眯眯地蹦哒过来,看到桌上的糖心鸡蛋开心得不行,“淼淼爱死小叔了。”
江胥嗤笑一声:“一顿早餐就可以收买你,骨气呢?”
“谁说的?”陆淼淼咬着鸡蛋模模糊糊撒娇,“要小叔做的才行呢。不然我可不认账。”
她一口一个小笼包吃得好不欢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