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直接揭开她一直拼命隐藏的遮羞布。
她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任何一句话,只是愣愣地盯着女人轻蔑的表情,嘴唇抖了下:“可是……我和小叔两情相悦的……”
王孟希扭曲了一下脸色,淡淡笑道:“傻姑娘,感情不是很好培养的吗?他跟你相处了这么多年,稍微一被诱惑,不就陷进去了吗?”
陆淼淼身子微颤,垂下了头。
对手太脆弱,女人撇了下嘴唇,撂下一句“好好想清楚,你还年轻”,然后施施然离开。
不安与温柔
王孟希噼里啪啦一顿输出,说完就走。
戚绒见势不对,赶紧走过来。
“怎么回事,那女人说什么了?”她见陆淼淼失了魂一般,焦急询问。
陆淼淼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傻了吗你?”戚绒摸了摸她的头,恨铁不成钢,“她是你的情敌啊,你相信她做什么?”
小姑娘沮丧地低声说:“可是她说的都对……”她抠着指甲,视线无意识地虚虚落在桌面上。
“对?对个头啊。”这丧气样看得戚绒忍不住爆粗,坐在她身边耐心地嘱咐:“别钻牛角尖,你应该相信你小叔,好好跟他沟通,而不是被这女人的言语左右!”
“你说得对。”陆淼淼喃喃自语,“小叔是喜欢我的。”她揉了揉眼睛,勉强打起精神,
接下来两人都没心思逛街,戚绒不放心地把她送到家门口,分别时还在叮嘱她:“跟你小叔讲讲,让他给你做主。这女人竟然敢舞到你面前来。”
陆淼淼摁了密码进门,脚步虚浮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江小陆听到动静,啪嗒啪嗒跑过来,尾巴摇得跟螺旋桨似的。
似乎感觉到了小主人低落的心情,它安静地蹲坐下来,脑袋搁在女孩膝盖上,清澈的黑眼睛注视着她。
陆淼淼揉了揉狗头,轻轻叹息:“我没事。”
江胥这两天在邻市出差。原先她还很欢乐,终于可以独自霸占大床。
可是现在她好想有他陪伴。
正想着,男人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来:“宝宝,来电话了。”是她的手机铃声。
有段时间她迷上短视频里的配音,缠着小叔录的。
她还记得那时小叔眼里含笑,耐心地配合着录下“早安”、“晚安”、“宝宝”、“爱你”等各种各样的话。
低柔微哑的嗓音让她心神荡漾。
是小叔打来的,陆淼淼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她卷着狗狗头上的毛,怏怏不乐道:“小叔?”
那边声音微顿:“怎么了,感冒了?”听到否认,江胥狐疑地低喃:“怎么感觉不太开心。”
他对她的情绪变化一向敏锐。
差点没绷住,陆淼淼喉头微哽,眨去眼里的湿润,吸了吸鼻子,轻声说:“就是……我想你了……”
男人失笑:“明天下午我就回来了。”
他稍一停,声音柔下来:“我也想你……好想你。”
——
深夜,陆淼淼沉沉睡着,沉重的梦境让她睡不太踏实。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温热的身体钻进被窝。
她以为是江小陆进来了,眼睛都睁不开,无力地推搡,低喃着:“…别上来,江小陆……”
却被人搂进怀里,熟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感到有人亲了亲自己的额头和嘴角,勉力睁开眼皮。
“小叔…?”小姑娘软软地往他怀里钻去,含含糊糊地问:“你怎么回来啦,不是说明天?”
江胥笑了笑,无奈道:“看不到你的状态,不太放心。”他掖了掖被角,低声嘀咕着:“还得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男人又亲了亲她的眼角,低低道:“晚安,宝宝。”
陆淼淼心里一安,把那萦绕在心头的伤感抛之脑后,很快陷进香甜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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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也拒绝不了温柔,嘤……
求珠珠,么么
除夕
除夕这天,在床上胡闹了很久,江胥和陆淼淼在下午才回到老宅。
除了远在国外的外交官夫妻——江胥的父母要年初三才赶得回来,今晚的年夜饭可以预想的热闹。
不说到处贴了福字和各式窗花,别墅门口还挂了几个精美的红灯笼,幽幽散发红光——每次都被江胥吐槽跟鬼屋似的。
江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