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不肯进去。
轮到鸠团着急了。她扭着蜜桃臀,试图用花穴去找他手指的位置,体内难掩的渴望驱动着她,花穴追逐着指尖,直到将他吮进自己的小穴中。
看来刚才涂的药膏起了作用。杜宇太喜欢鸠团通红的脸颊,和她娇滴滴的那双眼睛了。
春药将鸠团不曾被发觉的欲望彻底带出来,她捧起一团乳肉,学着此前杜宇招待她的步骤,慢慢捻起乳首,喉咙中压不住的呻吟彻底释放出来,她泪眼朦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一波接一波上涌的快感。
被花穴紧紧吸进去的手指毫无动静。尝过他粗长的肉棒后,一根手指的粗度根本无法满足她,鸠团上下耸动起腰肢,主动在杜宇手上磨蹭起来。
"我想要……"她咬着下唇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几个字来。
杜宇装作没有听见,故意抬头问她:"什么?"
"我——想——要——"她这次的声音足够整间屋子听见。
"想要什么?"他就是要迫使鸠团主动说出来,看她仍在踯躅,毫不犹豫把手指从花穴中抽了出来。
空虚涌上心来,她急着朝杜宇身上挤,满是红痕的绵软乳肉在他下巴上反复蹭着。
春药的药效他此前并未试过,刚才的用量比标准的要多,看鸠团浑身发粉的肌肤,杜宇猜她马上扛不住了。
"我想要——你的肉棒。"她漆黑的眸子里熏上情欲,"想要它,插进来……"
鸠团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跨坐在杜宇身上,她的花瓣在肉棒上来回磨蹭,涌出的蜜液顺着大腿流下,沾湿了被子。
"想要的话,自己拿。"
他只是将手环在鸠团身后,护住她的身体以免摔倒,任由她不熟练的摸索着填补寂寞的方式。
鸠团一只手握着早已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配合着掰开花瓣,好让他的巨大进入身体里。
"啊啊啊——"她仅剩的羞涩在龟头插入花穴的那一瞬间被顶出身体,放肆的淫叫声配合她随身体摆动跳跃的乳肉,在杜宇眼前形成一副极美极糜烂的画面。
06 加一点药h
再度醒来时,鸠团的手腕涂了一层气味浓烈的药膏,被绳子摩伤的肌肤已感觉不到疼痛。
她在极度欢愉的高潮中昏了过去,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其实才不过十来分钟。
恢复力气和神志后,她试图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脚踝处,多了一条细细的金色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拴在墙壁上突出的一节钢管把手上。
鸠团立刻警觉起来,伸手试图扯开脚腕上的链子。
手掌被勒出条条血痕,她依然拽不断。
"省省力气吧。"杜宇把桌上的酒倒进杯子里,从口中说出来的话带着无奈。
高脚玻璃杯与如此简陋的地方一点也不搭。
她用沉默拒绝他递过来的酒杯,微微颔首望向地面,这已经是她目前能表达的最强不满。
男人的身手,从他绑架自己那一刻起,她就十分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凭借力气压制他。
"要听话些才好。"
杜宇含了一口酒在口中,掐着她尖尖的下巴,捏开她的唇,将红酒强行喂到她嘴里。
混合他唾液的香醇红酒在鸠团唇齿间流淌,一如男人对她的霸占,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
他暴力舔舐着鸠团的唇,强迫她的舌头与自己搅弄在一起。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将她消退的欲望再次唤醒。
杜宇故意用手指蘸了些红酒,抹到她精致的锁骨上,脖颈与锁骨形成的凹陷,成了最完美的酒器,此时盛着琼浆玉液,任由他舔舐品尝。
"啊……"鸠团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忍不住挺起上身,希望杜宇的舌头不要只停留在上面,最好是照顾一下她挺立的乳首。
"真的好美。"杜宇与她充满渴望的双眼对视,她身上存在着特殊的魔力,只一眼,就能害他堕入地狱。
他迎合着鸠团的需求,舌尖顺着锁骨滑下来,将双乳挤到一处,舌头朝左右两边甩动,照顾到她的两颗小樱桃。
鸠团配合的娇喘声,作为他的春药,令他更投入地吮吸起来。
经由前面几次的探索,杜宇已将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摸清楚了,他从口中吐出已被他吸到发肿发量的乳头,将头靠在她的肩窝里,朝耳朵里呼气。
伴随每一次呼气,他都能摸到鸠团脊背的颤栗,她的身体紧紧绷着,快感似乎传递得更为清晰。
"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想好如何品尝你的味道了。"
他低沉的嗓音说出暧昧不清的话,鸠团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出自真心,她只晓得自己双腿间又开始发烫,总有欲望从那里流淌出来。
好想被这个男人操,她迷离的眼神中带着陶醉,杜宇的长相,她越看越沉醉。
鸠团不由自主敞开双腿,对男人发出邀请,他简单的挑眉,都能让她花穴中的蜜液吐出更多来。
不断开合的小穴粉嫩无比,杜宇也不再客气,没有润滑的巨大肉棒直接抵在她看似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