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坦诚相见时间够长,她也不敢想象职业装包裹着的,是健硕的肌肉。
"你……你干嘛?"她慌乱中咬住舌头,尖锐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鸠团鼓起勇气抬头望向男人的眼睛,"我洗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说话声愈来愈小,她果然还是没底气和这个男人对峙。
杜宇把花洒塞进她手中,"我还没洗好。"摊开双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他这个意思……是要自己帮忙洗?
得出此结论的鸠团,脑子嗡嗡作响。她连杜宇的身体都不敢多看,还要上手摸?
但是男人像一堵墙横在她面前,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她拿着花洒的手忍不住颤抖,温水一波波浇在脚背上。
"不要浪费水。"
杜宇的提醒像是炸弹的倒计时,吓得她赶忙举起花洒,对着他胸前一顿乱喷。从他胸口上溅起的水花打到她脸上,鸠团使劲眨着眼睛,抖落挂在睫毛上的水珠。
她不肯伸手,杜宇便帮她。
捏起手腕将手掌搭在自己肩上,杜宇已然将她的手当成浴球,从锁骨到小腹,上下左右来回搓。他被鸠团柔软的手指摸到兴奋,一路从肚脐送到肉棒前。
"啊——"鸠团试图从他的控制中挣扎出来,当然没有成功,她把手捏成拳头,杜宇便将她的手翻过来,让她用手背感受肉棒的触感。
如果不是这玩意害她死去活来,其实摸上去与其他地方的皮肤没什么两样。
目前她过不去心里这个坎。
"不要……"
杜宇并未强迫她继续感受,从脸颊通红的鸠团手中拿过花洒,便放她出去擦干身体。
"柜子里的衣服,你自己选一件。"
他站在鸠团身后,腰间围着浴巾。
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十几件颜色形状各异的布块。
鸠团只能用布块来形容这堆东西。
见她发愣,杜宇"好心"道:要不我来选?
"不了不了。"她慌忙扯下一套看上去布料最多的,撇下杜宇跑去浴室里。
"在这里换是一样的。"在他看来,两人毕竟是坦诚相待过,换个衣服没必要躲着。
他靠在浴室门外,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停下了。
鸠团换是换好了……只是这衣服……怎么感觉比不穿更色情了呢?
12 情趣衣
镜中的纤腰绵乳被薄到几乎透明的纱裹着,倒是其他不重要的地方,被淡紫色的棉麻包裹得还算严实。挺翘的臀肉只能被紧身裙遮住上半部分,大腿根处完全暴露在外。
最要命的是内裤,那根本就是两条细绳一横一竖,一条围在腰间,一条压在她卷曲的密林中,嵌进花瓣后勒在臀肉里。
鸠团矗立在原地,捧起水龙头中流出的冰冷泼脸。欲望氤氲的身体紧凭这点并不能令她冷静下来。
紧紧勒住花瓣的那根棉线同样压在微微肿起的花核上,肢体动作稍大些,都能感受到摩擦的刺激。
杜宇等不了她的踌躇,拉开门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将人带到床上。
短短几步,细绳在她的花核上来回挑衅,吸饱了花穴中流淌出的爱液。
她坐在床上,手臂横在胸前遮住殷红的蓓蕾,以为这样勉强能让身体与男人之间产生距离,殊不知这件衣服的妙用更能点燃杜宇的欲望。
他只是探出两根手指,轻轻扯了她胳膊上的衣料,如同纸张碎裂,紧贴着皮肤的衣服立马被撕成一块块。
"你——"她圆睁的双眸中闪着被算计的悔意,杜宇那张带着书卷气十分温雅的脸,在她看来跟魔鬼无二。
穿在身上的衣服,像是能读懂杜宇的指挥,从手臂处裂开后,一条大口子直接撕到肩膀上,她白皙的香肩半遮半露,点点红痕如花瓣坠落于雪地。
这幅美景看得杜宇喉咙火热,连连吞咽的唾液并不够解渴。
鸠团忙按住肩上仅剩的那块布料,却不想动作急了些,另一边衣料从腋下整个裂开。
她难为情极了,手臂能遮住的区域毕竟有限,在他邪佞的注视下,从头到脚每一缕肌肤都在发热。即便没有身体接触,鸠团压不住喉咙中发出的低低呻吟。
“不要看……”为了维持身上仅存的遮挡,她别扭的姿势令自己十分难受,可此时又动不得。她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灼热的气体从鼻腔中喷出,脸颊通红。
她这是怎么了?鸠团觉得自己变得太过奇怪,被手臂紧紧压住的乳肉此时痒痒的,渴望被抚摸。
鸠团顾不得整理脑中的思绪,她侧过头去试图躲开杜宇炙热的眼神,但他像是一束追光灯,照清她退缩的那颗心,将她死死缩在囚笼中。
是啊,她现在就是鱼肉,明知道即将入锅,还是决心做最后的挣扎。
她将横在胸前的手臂放下,两团娇嫩的乳肉蒙着一层透明纱,两颗突出来的红杏将白纱顶起,试图从中钻出来。
鸠团飞速扫了一眼男人眼中跳动的欲望火苗,烧得比之前还要旺,浴巾被他粗长的肉棒撑起,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