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训,在这个地方待过一整天。
她忘性很大,常常是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得回到特定地点才能想起。
但是经历过的种种,一定会形成某样契机,一点点在她生命中堆积起来。
"杜宇?"她望着男人的脸,愈发觉得熟悉。
"我们以前,是不是……"
杜宇期待她说下去,可这话讲到一半,终究是没能完整记起。
他等了太久,不着急这几分钟,牵起鸠团踏上花田的小路。
香味弥漫在周身,他们的衣服与皮肤都吸满了花的芬芳,回忆伴随这股香气一同钻进鸠团脑海里,她愣在原地,将视线从广阔花田收回到杜宇紧紧牵着她的手上。
"杜宇……我是不是答应过你什么?"
一阵风袭来,卷飞的花瓣飘向天空又缓缓落下。
她的双眸中透着点点亮光,引燃杜宇这把干柴。
"你答应嫁给我的。"
难怪她对这个男人毫无防范心,难怪她不讨厌他的触摸甚至主动迎合,难怪她总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他。
原来不只是那次相亲,他们二人之间的缘分,很早便注定。
痛苦的人从来只有杜宇一个。因为鸠团总会在他忙碌远离她的时候,将他忘得干干净净。
当初嫁给自己的约定,既可以当成氛围衬托到了的玩笑话,也可以当成是真情实感的承诺。
显然,杜宇觉得是后者。所以当鸠团拒绝和他相亲,转而投奔另一个男孩的时候,他的愤怒溢于言表。但好在后来问清楚,那个男孩不过是凑巧经过,被鸠团拜托来帮忙的。
而绑走她的那晚,他手上的血迹,全都来自于不远处试图调戏她的混混。
他打听到当晚鸠团要与好友约会,心中总有不安的情绪,便开车守在她们的相约地点。
灯光下的美人像是八音盒中旋转的娃娃,艳丽动人,他有些许赌气,凭什么和姚苏去吃饭,就打扮的如此亮眼。
他从后视镜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朝鸠团靠近,二话不说下车去,他们猥琐的聊天声被风吹来,本就有些不爽的杜宇干脆利落的将拳头砸向那几个人。
他时常锻炼,身手自然没话讲,几个人对他毫无优势,被他砸歪鼻子,喷出血来。
杜宇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她还没有发现?
相距不远的闹剧竟没让她产生一点警惕,毫不提防旁人的样子更是令他恼火。
杜宇擦干手中的血,愠怒着朝她走过去。
他原本做好了被鸠团记恨的准备,没想到她不仅悉数接受,还主动迎合他。
这反倒令他懊悔不已。
送她回家后相互不联系,给自己冷静的时间,他发现自己终究不可能放弃这个女孩子。
"杜宇,对不起……"
她突如其来的道歉令让他受宠若惊。
"我总是不爱记事,连家里人都说我年纪轻轻健忘得很……站在这我才发觉,自己不听父母安排的工作,独自来这座城市,就是为了这片花田。我不记得为什么要来,我只晓得自己该来。"
她的身体落入杜宇坚实的怀抱中,安定感油然而生,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腰作为回应。
嗅着熟悉的芬芳,相拥许久不肯分开。
率先打破平静的是鸠团,脑袋从男人怀里钻出来,她扑闪着眼睛,用最天真的模样说着最魅惑的话。
——杜宇,我想要你。???
18 跳蛋h
床榻上尽是他们翻滚过后留下的褶皱。
鸠团诱人的蓓蕾被夹在杜宇手指之间,她不满足的哼哼叫着,又被忽然间夹紧的力道刺激得啊啊叫。
"你——轻一些……"她娇嗔的提出抗议,换来的反而是更加用力夹击。
"你不是很喜欢么?宝贝。"他压抑欲望的双眸映着鸠团烧红的脸。
腰下垫着一个柔软的枕头,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得朝上突起,杜宇吐出红舌,舔舐着她小巧的肚脐。
唾液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在床头灯照耀下反出亮光。
蜡烛在炙烤下散发出广藿与麝香的气味,暖意烘得房间暧昧气息不断上升。
杜宇像一只饿狼,他整整一周没触碰鸠团,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逐渐消退成表皮上浅浅的橙色。
他眼底的情欲更加浓烈,扑在她绵软的乳肉上,吮着早已挺立的樱桃解渴。
"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鸠团嘴里溢出,她用双手捧着男人的侧脸,指尖插入发丝中,细密敏感的触感穿过杜宇的头皮,他忍不住啃咬得更重了。
"啵——"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蓓蕾,红润更为明显,肉眼看上去也比另一边大得多,他坏笑着用手指弹了弹没被照顾到的那颗,"要吃这边吗?"他拖着尾音,眼睛关注着鸠团的细微变化。
"要!"她主动托起绵乳朝杜宇唇边送,可他却不肯张口。
双唇抿成一条线,嘴角朝上勾起,眼底透着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