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握着乐瑶的双手,轻轻摩挲,像是在摸一件精美脆弱的中世纪瓷器艺术品。
他把车开进他常住的山间别墅,停好车后,乐瑶苏醒,迷糊地问:“到了是吗?”
蒋正南没回答,将椅背放平,倾身压过去,他等不及,在车上就想要她。
乐瑶没想到他会这么猴急,她今天穿的很清凉,露肤度很大,非常适合办事,短裙一推就缩到腰上,吊带一拉,胸乳就跳了出来。
乐瑶根本遮不过来,她的推拒更像是调情,奶子被男人含着吸吮,下体被男人揉弄,敏感点全部被男人肆意妄为。
没一会儿,她就软了,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天鹅颈似的脖子高高仰起,身体瑟瑟地抖,爽的。
这一次,乐瑶虽然醉,但有意识,很诧异地发现她完全不抗拒蒋正南,不会因为他是蒋文轩的父亲而心生别扭,亦不会感到屈辱,她喜欢他的触摸和亲吻,这些都能给她带来舒爽和快乐。
蒋正南宽阔的双肩架起她的双腿,手托起她的屁股,低头吮吻她的腿心,舌头挑逗小小的、敏感至极的阴蒂。
乐瑶被刺激得直躲,却被他捏着屁股牢牢固定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唇舌攻击。
她被他足足舔到三次高潮,爽到腿软成面条,被插入时都动不了。
他干她时很凶,插得又快又猛,一点没有平时的稳重感,像个欲求不满的毛头小子,整辆车都晃动起来。
插了十几分钟,又把乐瑶翻转过来,变换姿势,跪在真皮座椅上,蒋正南从她身后插进来。
他握着她的细腰,不停向前耸动,硕大卵蛋啪啪地甩在阴部,时不时抬手打一下她的屁股,看着臀波晃动。
乐瑶被插得嗯哼直叫,手肘支撑不住滑了下去,上半身趴在座椅上,下半身被他握着腰操。
她突然想到,蒋文轩操她时也喜欢一边后入一边扇她的屁股,真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这一晚,蒋正南做的太疯了,先是在车上做了一次,接着把她抱到客厅,压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然后去浴室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最后在床上做。
乐瑶一开始还有精力比较一下蒋正南和蒋文轩,后来整个人被做到虚脱,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着让男人快点射精,害怕自己被活活做死。
她实在也想不通,一个快四十的老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体力,简直有些后悔招惹上他。
但好在,他做爱时很蛮力,但事后很温柔周到,很会照顾人,会轻柔地给她做清洁,抱着她轻轻安抚,窝在他的臂膀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好像所有烦恼都暂时离她而去。
难道这就是年上熟男的魅力吗?好像也不赖。乐瑶满意地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尽情利用我吧,小姑娘。
翌日清晨,乐瑶醒来,躺在宽大空荡的欧式风格大床上,枕头被褥皆是柔软舒适的云朵触感。
这里不是蒋文轩的住处,陌生而尊奢,她的头有些疼痛,是宿醉后的不适。
记忆慢慢归拢,她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渐渐拼凑出,悲伤绝望和抵死缠绵。
在酒吧里的混乱,一夜的荒唐性爱,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极度出格、对错未知的决定,主动招惹了蒋正南。
她连蒋文轩都玩不转,怎么还敢招惹上蒋正南,简直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和蒋文轩的关系还能算是自由恋爱,那和蒋正南算什么,大佬和情人?包养和被包养?
她不想变成有钱人的玩物,连自己的独立人格都保不住。
她想离开这里,远离蒋正南,也远离蒋文轩。
这对父子和她根本不是一个阶层,她不能傻傻地在这里荒废光阴,她本来也是天真地以为爱情可以跨越一切艰难险阻,可现实跟她开了个玩笑,她和蒋文轩之前到底算不算爱情呢,她迷茫了。
更别提,她和蒋正南,更是和爱情八竿子打不着。
乐瑶身上穿的是一件新的女士睡衣,她昨晚换下来的衣物已经被洗净烘干,叠在床头,她换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收拾妥当后,她出去,看见蒋正南正在用早餐。
他旁边还有一份新的,是为她准备的,他招手让她过去:“来吃早餐。”
乐瑶内心不想搭理他,可双腿条件反射地朝他走去。
乐瑶走了两步,才唾弃自己停下脚步,杵在那里不动,“我要去学校了,昨晚的事你不要当真,忘了吧,反正你也不吃亏。”
“小姑娘还真是睡完就翻脸。”蒋正南好笑地望着她。
乐瑶反驳:“是你先打我主意,还给我下药迷奸我,不要搞得好像我不对一样。”
蒋正南微微点头,理直气壮:“是我的错,但我做不到忘记。”
乐瑶吸气:“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继续吗?”
蒋正南:“我有这个想法。”
乐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真是个变态,虽然我有计划和蒋文轩分手,但毕竟现在我还是他女朋友。蒋文轩,你儿子耶。”
蒋正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蒋文轩是我儿子这件事我比谁都清楚,不用你提醒。”
乐瑶讥讽:“我以为你年纪大,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呢,既然知道我是你儿子的女朋友,你还想和我继续,你真纯纯变态,不怕你儿子知道吗?”
蒋正南异常轻松:“如果我不想他知道,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