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爽。

    同居后的生活没有太大差别。某个休息日,你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补剧,正巧看到《老友记》的瑞秋发现自己意外怀孕了,而且对方是戴了安全套的。恐惧瞬间爬上你的脊髓,连手中的薯片都不香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

    你立即给虎杖悠仁打电话,让他买验孕棒回来。

    在外比赛的虎杖悠仁也被吓到,连忙赶回家。刚进门,就被你劈头盖脸地扇了一巴掌,他心虚地扶住你的手腕,小心翼翼地问道:“对不起,你手疼不疼?”

    “闭嘴。”

    不耐烦地拿走他带回来的塑料袋,你看都不想看他,转身进了卫生间。

    如果真的怀孕了,你绝对要弄死他。

    虎杖悠仁注意到正在播放的美剧,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的源头,不安地等着你出来。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乱窜,茫然无措地守在卫生间门口。

    或许别人会喜欢孩子,但你特别讨厌小孩。

    唯一幸运的是,你没有怀孕。

    看到你递过来的验孕棒后,虎杖悠仁很难讲清自己内心的感受,只安抚着你的心情,温声聊起其它话题,试图转移你的注意力。

    他隐约察觉到你可能要分手。

    你的确有这样的念头,但他的动作更快,没过多久,私人医院的结扎手术单就出现在你的面前。

    “……你想用这种方式绑住我?”

    “当然不是。”虎杖悠仁灿烂地笑了下,“我本来就不想要孩子,这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心甘情愿的。”

    好假。

    你平静地凝视着他的眼眸,“分手吧。”

    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恍恍惚惚地看向你,他像是被重重地锤击了下,强撑出苍白的笑容,“果然还是被讨厌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烦你的。东西还在啊,我会收拾好它们,没事,我今晚搬出去,东西也会带走的。”

    脚步踉跄地后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语无伦次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真的好假。

    明明是想要待在你身边,明明是为了你才去做手术,干嘛装出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我讨厌别人自作主张。”

    他的眼神更加暗淡,“嗯。”

    “跪下来。”

    虎杖悠仁笔直地跪在你面前,你上前抱住他,手指伸入浅粉色的头发,缓慢地抚摸。他颤抖地将额头贴在你的小腹上,眼角酸涩得说不出话来。

    “你要认清自己的过错。”

    他闭上眼睛,满怀痛苦地、虔诚地去靠着你。你接受了他的忏悔,允许他以跪姿来赎罪。

    每次你回到家后,他都规规矩矩地跪着迎接你,脸上依旧是灿烂阳光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还会兴高采烈地和你讲些他的事情。

    你过了很久才原谅他。

    恢复恋人关系的虎杖悠仁更黏你了,挖空心思地取悦你。尽管他对你竭尽所能的百依百顺,你认为他只是一时冲动,随时都可能后悔自己做出的牺牲,抽身离开,你并不相信他。

    这次也是如此。

    手指抚上他颈项处的脉搏,你审视着他因狗卷棘的谎言而痛苦煎熬,轻声开口道。

    “我以为是你才这样的……”

    滚烫的温度落在你的衣服上,他不敢看你,仿佛受伤的幼兽,卑微地依靠在你的身边。

    “我当时被吓坏了。”指甲深深掐入他的皮肤,你感受着他绝望的情绪,“又没有力气反抗,没人帮我,只有我一个人。”

    “这都是你的错。”

    漂亮的淡金色眼瞳失去了原本的光彩,他只虚虚握住你的手腕,恐惧着即将到来的宣判。

    你不会和他分手。

    连你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似乎有点不舍得他了。你困扰于这种奇怪的感情,而本能驱使着你去占据他的领地,夺取他的存在。

    “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像是被意外不到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