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讲了这一路的故事。
现下他对守玉还未失了兴趣,也愿做些事来搏美人一笑。这其中当头一件,便是不能让守善也恨了他。
守玉自然是拒绝,温柔地对守善解释道,“你还小,那马儿又这么高,万一把你摔下来怎么办?”
第十九章(微h/桓璧x守玉)
“我让昔生带着他骑,如何会摔下来,且这一路闷在车里,也该让他出去透透气了。”
守玉见桓璧偏要支走守善,愈发觉得不妙,更是不让了。
这时昔生插嘴道,“善公子,我带你去骑马,顺便教你打鸟儿玩怎么样?”说罢,还从腰带里掏出来个木质弹弓,递了过去。
若说守善对骑马只是感兴趣,那这弹弓便是万分的合心意,守善一见了就喜欢起来,到底是男孩子的天性。
守善拿着弹弓可怜巴巴地望着姐姐,守玉还能如何说,只好允了,拜托昔生千万要注意守善的安全。
昔生应了,抱着守善离开前,还不忘冲着桓璧挑眉,面有得色,显然觉得自己的办法更胜一筹。
桓璧含笑地看着他二人上马离去,这才重又掀了帘子,翻身进了车厢里。
守玉躲闪不及,径直被捞进了男人的怀中,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守玉挣扎想要下来,慌乱道,“你答应我了要让我好好守孝,百期之内不会碰我的。”
原来这便是她提出的条件。身居血丧之中,热孝有防此为,守玉已是他的女人,区区百日而已,桓璧等得起。
何况,男女欢好,又不是只有插穴那一种方法。
“我是答应不肏你,可没答应不做点别的。”
守玉震惊于桓璧的厚颜,“你,你无赖...”
桓璧握住那想要往他脸上招呼的纤纤玉手,压低了嗓子,放缓了语气道,“玉儿,你可知女人的反抗在男人眼里比单纯的勾引还要叫人升起欲望,我体谅你恐违孝道,也盼玉儿怜惜怜惜小阿璧。”
说着,竟是将守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而守玉已是粉面如绛,又惊又羞,既觉得他称呼那什么劳什子小阿璧丝毫不知廉耻,又完全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解开地自己的腰带。他越是这般急不可耐,守玉就越觉得他轻视自己,同那青楼妓子,没有区别。
桓璧带着那只玉手开始抚摸自己的棒身,细腻光滑的手心又软又热,只是略上下搓了搓,便已柄硬如铁,在那裤裆下鼓成了一大坨。
桓璧故意在守玉耳边叫唤道,“啊...好舒服,玉儿搓得我好爽。”
守玉则是被他这般戏弄唤得头皮发麻,自己的手被他强行握着在那棍子上行事,被他说得却好像是自己主动讨好一般。
“你住嘴,放开我...”
桓璧紧挨着守玉的颈窝处开始耳鬓厮磨道,“分明是玉儿不肯放开它,它说你摸得它好舒服,它好喜欢你...”
这般淫言俏语,听得守玉愈发受不住,心中如火,脸如芙蕖,遂难过自责地落下了珠泪来,她只觉自己不孝不贞,竟因为男人的这些话而心摇目荡,宛如火燎般烧着她的肝肠。
桓璧这只手拽着她给自己手冲,另一只又撩起了罗裙下摆,隔着亵裤揉了起来。
守玉叫那一揉,随即低呼一声,已是玉面微仰,七颠八倒,酥成一块。
第二十章(h/桓璧x守玉)【100猪猪~】
桓璧的掌心又厚又大,此刻跟按跷般在那处又按又揉,不多时便已揉开了那花心,涓涓涎津打湿了裤底,渗到了他的手心里。
守玉柔声轻颤,羞羞答答,哼哼唧唧,如缺水的鱼儿般喘着气,看得桓璧愈发喜爱,只恨不能贯穿琼室,射她满户。
“玉儿的水儿好多,小阿璧说它好想喝小玉儿的淫水。”
桓璧一边舔弄着守玉的香颈,一边将自己裤裆里的那只玉手放了出来,竟是又伸进了守玉的亵裤中。
“啊...”守玉失控的叫了出来。
桓璧在她耳后笑道,“淫妇玉儿在自摸,是不是那处又痒又骚,想挨男人的鸡巴肏了?”
“别...”守玉眉黛微蹙,面露痛苦欢愉之色,她实在是受不了桓璧说这些浪话。
桓璧才不管这些,又自顾自说道,“玉儿没有鸡巴插自己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幻想有一根假鸡巴,就像现在这样。”甜^品小^站6/354'80.940整理
说着,桓璧竟拿守玉自己的手指捅进了那穴儿里。
异物入穴,却是自己的手指,守玉身体的感官不禁放大了无数倍,在桓璧那些描述中似真的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般。那个守玉乌云散乱,罗衫不整,倒在男人怀里,被自己的手指又摸又插,随着手指越放越多,水儿愈流不止,竟还是不满足般在男人的怀中扭来扭去,脑海中渴望着一处东西,想将它放进来,却又一直看不清那是什么。
直到一根硬邦邦的木槌杵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