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换下一个便是。
可在守玉身上,他竟不自觉地想到了少时所得那匹叫做流云的照夜玉狮子马,通体雪白,看着温顺不已,实则倔强不驯。
在被他彻底驯服之后,却是百般温顺,只认他一人。
一人一马,相伴相依,感情甚笃,整日不离,曾是他在漠北时唯一的慰藉所在。
只可惜,死在了疆场上。
桓璧敛了神思,遂笑意吟吟地看向守玉,好言好语道,“过来吧,我的照夜玉狮子。”
守玉不知晓桓璧竟将她喊作了马儿,只问道,“什么照夜玉狮子?”
她虽喜爱读书,却未涉猎过坐骑这一块儿,还当桓璧给她起了个什么外号。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那我不想知道了。”
“好吧,那换我问你,你和我妹妹阿蜜有过交集,怎么不告诉我?”
守玉看着他那故作幽怨的神情,愈发抵触,宁愿桓璧如当日初见时那般凶恶,也不要像现在这般佯装拉近两个人间的距离,欲得到她的好感。
她觉得真可笑,桓璧强占了她,她因为苦衷不得不委身于他,二人各有所需便是,其余多的东西却是实在没那个必要。
桓璧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抗拒。
“我们才认识多久,我就要将生平大小事都告诉你么?”
第二十七章(微h/桓璧x守玉)
守玉这般说着,脑海中也不免浮现出许多年前在上元宫宴中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来。
桓璧曾称自己为英国公世子的大舅哥,想必嫁过去的就是这个妹妹吧。
今日旧事重提,也不知桓璧意欲何为。
守玉颇有些厌烦,她觉得桓璧对她从前和奚容订过亲一事颇有些执着,总是抓着不放,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哪怕她已经将前因后果讲过许多遍了。
母亲在世时确实与英国公夫人素有来往,她像阿善这般大时也是见过奚容的,只是后来奚容很早便去衡阳求学了,再后来,父亲就主动退亲了。他二人可以说是除了儿时的那点情谊,别的交集却是没有了。
如果桓璧是为他的妹妹来专门质问她的,那她着实是没什么好再说的。
桓璧就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般,拉住她的衣摆将她拽了过去,笑着道,“你是误会了,那日你一解释我就再没有不信任过你,只不过是刚刚听母亲提起,故来问一问你罢了。”
桓璧的力气大得厉害,守玉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落入了他的怀中,腰身被紧紧搂着,还要强迫她与他面对面而视。
“关于你的事,我确实都是一一想知道的,还望玉儿今后能够自己告诉我。”桓璧说着,将一只柔荑捏住放到了他的脸颊边,微微蹭了蹭,跟条大狼狗似的。
要是真的是条狗就好了,守玉心想。
她转过头去不想看他的示好,却忽地被舔了手心。
湿热的触感让一片酥麻之意从她心底而起,不由惊呼一声,欲抽回自己的手,不料还是被桓璧拉着一同倒在了榻上。
这些时日桓璧虽真的不再用他那处儿进入她,别的花样儿却是没少在她身上施展,几乎日日都要过来寻欢作乐一番方可罢休。他知道守玉心底里迈不过这道坎儿,竟是每到弄得她动情时又停下来,看她百般难受、情欲难抑的样子,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等到守玉的防线终于溃败之时,才哄着道不入进去便不算成事,用此降低守玉的负罪感。
这半胁迫半引诱的法子倒是管用,每每都让他给得了逞,愈发在守玉身上欲罢不能。
桓璧趁着守玉开口前就将其用唇舌堵住了嘴,他亦懒得听守玉念叨那些“别”呀,“不要”啊的字眼,他只想看到她在他身下舒爽难捱的样子,他要将他的玉儿变成他的胯下马儿,让一个原本冰清玉洁的女子成为一个扭腰露臀的荡妇。
桓璧亲了守玉甚久,拥着她极尽缠绵,二人舌绞一处,吐津渡涎,双唇分开时还勾出一丝银线来,亲得守玉已是满颊绯红,星眸微展,似是出神。
趁着守玉失神的功夫,桓璧已是从一旁的矮柜里翻出一个象牙盒子来,再打开,里面竟是装有两个模样奇怪的东西。
一个白玉制成,约有六寸长,顶端处圆润光滑,形如鹅蛋,中间刻有螺旋,凹凸并不均匀,下摆嵌着一道类似把手的半环,此物唤“角先生”;另一个则是条银制珠串,每一颗都如龙眼般大小,被一根墨绿色的穗子尽数串起,因是从缅甸国传来的,便唤之“缅铃”。
第二十八章(h/桓璧x守玉)
桓璧取物得顺手,显然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他将那个叫角先生的物件塞进了守玉的嘴里,此物如同男根,却没有实物的灼热感,故此,他便借守玉这张小嘴儿来温一温。只是这物件被插进了守玉的嘴里数次,自己的大鸡巴却没有进去过,桓璧看得口干舌燥,不由有些遗憾。
手上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