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得叫桓蜜几乎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她就像只生来便养得金尊玉贵的狮子猫,正被她的主人于怀中顺着毛发,没几下就开始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就沉浸在了这份惬意之中。
奚容的手掌来回抚着,与其说摸,倒不如说是在揉,力度亦是刚刚好,竟比圆润给她涂膏子按摩时还要舒服许多。桓蜜脑袋发晕,眼皮渐沉,若不是玉臀下方杵着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她简直快要睡着过去。
桓蜜到底与奚容行过许多次夫妻之实,从前他虽谈不上粗暴,却也没有似今日这般温柔至极过的,以至于叫她轻而易举便被他蛊惑住了。
奚容又揉上了那双蓬软如绵的大奶儿,仅一只手却覆在了两团之上,软绵的乳肉从他掌下从这端溢出到那端,大得根本握不住,温暖得只想让人垂头埋进去。
奚容的气息也渐渐加快了起来,他凑在桓蜜的耳畔处问道,“你那香膏可还剩下些?”
桓蜜被这道声音问得清醒了些,遂睁开眼往后望去,只见奚容目如点漆,在这昏暗的床帐内竟有些发亮。
桓蜜称“还剩一罐”,随即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奚容俯身浅尝了那檀口一番,轻啄几下后才道,“阿蜜只需告诉我在哪里便是。”
第三十五章(微h/奚容x桓蜜)
奚容走下床,行至桓蜜说得那个柜前取出了那方罐子。
回到床上时,桓蜜已经坐了起来。她仍不知奚容打算,遂有些慌乱道,“你取它做甚?”
奚容只是轻拍她的背,安抚道,“先把身上纱衣解了。”
桓蜜如何肯依,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他的意思,更加羞怯,将身上的薄被往上拉道,“这怎么行,抹香膏的事儿自有圆润给我做。”
奚容却道,“圆润虽是你最亲近的侍女,但亦有些地方是她不能够碰到的,而我是你夫君,那些她抹不到的地方我却可以。”
“可是...”桓蜜不知如何拒绝,只好道,“现在天已经晚了,世子怕是看不清吧。”
“你放心,按摩而已,若是你想要些光亮,便唤圆润进来点灯就是。”
桓蜜哪好意思叫圆润知道奚容要给她抹香膏按摩这事儿,见奚容执意如此,只好扭捏着道,“世子切勿可太过分。”
桓蜜对男女欢好之事也不再懵懵懂懂,这些时日经奚容夜夜地索求缠绵,她早已对那身入云端的快事食髓知味,逐渐少了许多抗拒。
她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心事和惆怅掩埋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不甚在意奚容的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她所求的从来都不多,倘若奚容想要继续这般演下去,她亦愿意一直配合下去。
桓蜜听话地解了纱衣,身上只余一件兜胸儿,随即趴了下来,脸靠在绣枕上。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一张美背白皙滑润,凹凸突显,在这夜间的床帐中显得愈发婀娜动人。
奚容有些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上去,指尖在那与翘臀相接的腰窝处滑过,痒得桓蜜不自觉地一动。
奚容这才开了罐子,挖出一坨香膏,让其在自己两掌间化开,随后一齐抹在了桓蜜的背上。
他一边抹一边不断做着推拿的动作,从脖颈到肩颈,从两臂再到腰背上,又按又揉,又捏又推,力度亦是适中,舒服得桓蜜靠着枕头直哼唧。
奚容面对着后背时似乎真的只是在按摩,可当他欲将桓蜜的纱裤扯下来时却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奚容脱她纱裤时桓蜜并没有说什么,可当他把手再移向她的小裤时,桓蜜却不由得一哼,刚刚被放松下来的神经亦绷了起来。
奚容知她紧张,只说道,“不脱干净如何抹遍你的身子,放松便是。”说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小裤终是被卸了下来,桓蜜下身已是光溜溜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亦变得快了,虽说奚容已看过自己的身子许多次,可这般仔细地抚摸,这般仔细的凝视,这般简直没有一寸肌肤不被他打上烙印,却是从未有过的。
奚容挖着香膏抹在她的雪臀上,还未适应那冰冰凉凉的感受便又被奚容那两掌间的温热所覆盖。
他喜欢这双又翘又挺的臀肉,不亚于桓蜜胸前那两团松软的酥乳。
抹上香膏后,玉臀变得愈加滑润不已,他不停地将这两片肉儿在手心下旋转,朝着两边往外推,随着力度地不断加大,那隐蔽的后庭也逐渐地显露了出来。
第三十六章(h/奚容x桓蜜)
臀肉朝着两边越揉越用力,桓蜜甚至觉得自己的小穴儿也被这般大力给顺带着剥开了,她忍着害羞和心底泛起的酥麻,覆面枕上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奚容的手又开始朝着那两腿而去,一双颀长匀称的秀腿被那香膏涂抹得愈发水润,按揉间满指的细腻柔滑,需使上巧劲才不会使紧致的腿肉从他手上溜走。
纤纤玉腿被寸寸按压殆尽,奚容这才抚上了那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