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千依百顺小心呵护,可在做爱这件事上,总是由着自己性子折腾。
虽然她也爽到了。
顾廷深被哄得开心,托着沈月的小屁股,与她接了个缠绵火热的吻。
“不是说好了叫老公吗?是不是好几天没有肏月月都忘了?嗯?”
“我不喜欢在这里……”想起情动时被他诱哄着说出的话,沈月咬着唇转移话题。
顾廷深掐着她白软的臀,狠狠肏了几下,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逗弄着可怜兮兮的小猎物:“不喜换在浴室?那月月喜欢窗边吗?其实我也喜欢的,你趴在那里,小屁股都撞红了,流了好多水……我们还可以看到下面走来走去的人群,他们抬头是不是也能发现我们在做爱……”
沈月真是服了这流氓,什么政法大学高材生,未来的检察官大人,她毫不怀疑,顾廷深穿上制服的第一天,肯定会用那根深蓝色的领带把她绑起来,压在身下肏个够。
可惜身体不争气,一听他说骚话就发软,她把脸埋在男人脖颈处蹭了蹭,撒娇道:“你去不去床上?”
“好……听我老婆的。”
顾廷深缓缓把肉棒从沈月嫩穴里抽出,又一寸寸插进去,一步一肏把她抱到了卧室。
“嗯……你轻点……”
沈月勾着他的腰,白嫩的脚丫无助得紧绷着,这感觉太要命,每走一步,花心被顶弄得又酸又胀,一收一缩往外淌着淫汁。
顾廷深将她压在床上,加大了力度,一记记撞着她雪白的臀肉。
“嗯……呜……”
沈月绵软无力抓着浅色的床单,肚子下垫了个枕头,小屁股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姿势。
她已经哆嗦着到了好几次高潮,男人的鸡巴还在粉色的肉洞里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抽送着。
“你还有多久……”
这男人到底永动机还是泰迪精啊?
滋滋的水声不停响起,沈月被操得头发散乱,下身淫水喷的到处都是,实在受不了了,撅着屁股往前爬两步,谁知道顾廷深跟她动作保持一致,也往前移了移,还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龟头一下重一下地杵在花心最敏感处。
“我难受……你出来……”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顾廷深重重喘息着:
“说句好听的……老公就出来……”
“月月……”他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诱惑着她,“说你爱我……说你想要我……”
“我爱你……想要你……”
“真乖……老婆……你下面好紧,夹得我受不了……”
顾廷深呼吸骤然加重,压抑不住的闷哼声后,一股火热的精液抵着宫口射了进去。
“老婆,我们结婚吧……”
沈月软软趴在被单上喘息着。
结婚?
要不是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说话的语气认真又诚恳,她都会想自己是不是遇到神经病?
以前看过《大话西游》的电影。
孙猴子向只见过一面的白晶晶求婚,白晶晶一脸懵逼,“……我刚起床,你突然说要和我成亲,我……我牙还没有刷呢。”
她不是白晶晶,也不喜欢心中另有所爱的孙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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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江年
遇见顾廷深之前,沈月身边最好的朋友是比她大四岁的江年。
她没有爸爸,江年虽然有爸爸,却比没有还可怜。
江富生爱喝酒,一喝醉就发疯,打跑了老婆后,劈头盖脸揍小江年,还把他关起来不准吃饭。
住在同一栋老式楼里,江富生大着嗓门骂咧的话清晰传到沈月耳朵里:“小畜生”、“偷人生的野种”……
野种?
沈月很小的时候也被院子里其他孩子这么骂过,他们抢走她的零花钱扯乱她的小辫子后嘻嘻哈哈跑掉,是江年把领头的小胖子狠狠揍了一顿,逼他跪下道歉。
那之后再没有人骂过她。
沈月不明白,为什么江富生要骂自己儿子是野种?
不过江年看起来似乎一点不在意。
他手脚灵活,顺着三楼的管道爬到二楼沈月家里,也顾不得拍打衣服上的灰尘,端起沈月给他做的面条呼啦啦吃开了,再美美睡上一觉。
后来江富生喝醉酒掉河里淹死了,江年读了两年职高觉得没啥意思辍学做起了小生意。
夜市摆摊卖少女喜欢的项链头饰。
江年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能说会道,惹得镇上的小姑娘经常来摊位前徘徊,拿起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自己口袋的钱都换成了这些廉价的饰物。
干了段夜市,江年觉得来钱太慢,又和朋友做其他事情。
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
再来到她家往沙发上一坐,随意解开衬衫扣子,精壮的胸膛上有不少新旧斑驳的伤痕。
“丫头,饿死了,快给我煮碗面,放两个鸡蛋,记得煎焦点啊。”
“怎么到处都是伤?你又和人打架了?”
沈月嘴里埋怨着,拿药水和棉签给江年上药。
他扬起那张雕刻般的俊脸毫不在意地说:“不打架哪来的钱?放心,哥命大得很,死不了。”
江年并不白吃白喝,各种水果饮品哪样好哪样往她家提,还骑摩托去县里买了漂亮衣服护肤品,一股脑塞给她。
“拿着,现在中学里都讲究,我妹子可不能叫别的女人比下去。”
他读书虽少,可每次看见沈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