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手搂住她的背,挺身进入月季。
月季依偎在他怀里,随着姜朝的摆动沉浸在情欲里,月季感到他的坚硬和滚烫。少年人食髓知味,不知节制。
几番抽动后,月季抱紧姜朝,下体溢出了很多香甜的花蜜,顺着大腿根慢慢流淌下来。姜朝低头咬住月季的肩头,健壮的身子颤抖了两下,射出来。
“我好喜欢你。”姜朝的额头抵住月季。
月季亲了亲他:“我知道。”
结束后两人清理干净,衣服也刚好烘干。走出洗手间,天色已经晚了,游乐园开始夜间活动。
广场上有一座座南瓜马车,车子上都挂上了明晃晃的星星灯,七点钟广场开始飘起人造雪。雪花落在姜朝的头发上,不会融化,他笑着握紧月季的手:“过几天陪我去芬兰好不好?”
“芬兰?我记得你年前好像提过。”
姜朝眼睛亮亮的,他点头:“嗯,那时候就想让你陪我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是我的。”他语气幼稚,像个拿到玩具的小孩子。
“好啊。”月季靠到他的怀里。
月季有几分晃神,心间竟然有和这个人白头到老的荒唐念头。
“你傻了?”周礼大叫。
月季和周礼盘腿坐在屋里,一旁的铁架上放了几串热气腾腾的牛肉。他开了一罐啤酒,咕咚咚往嘴里灌。
月季正往嘴里塞肉,疑惑的发出声音:“嗯?”
“他是你表哥,你们是亲戚,还白头到老,你不怕身份被拆穿啊?”周礼恨铁不成钢。
“我就是想想而已……”月季咽下嘴里的肉。
周礼放下啤酒:“你该不会想放弃吧?”
“不可能。”月季冷静下来。
“那不就成了,男人嘛……”周礼还没说完,卫生间的大门被人豁得一下打开,一个男人围着浴巾靠在门边朝周礼挑眉。
“……”月季愣住。
“怎么了宝贝?”周礼立刻换了副表情问。
男人笑笑:“沐浴露用完了。”
“乖,你去帮我买瓶新的,我和我朋友吃饭。”周礼朝他抛了个媚眼。
“OK”男人说完随意披了件浴袍,慢悠悠走了出去。
“你不是吧,刚回国就……”月季以前在摩纳哥见惯了周礼钓男人。
“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周礼把刚才的话说完。
月季摇摇头,抬手打开电视机,正在播放晚间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周礼低头烤肉,他对新闻没兴趣。
月季打开一罐啤酒,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新闻里正播报前段时间吴辰绑架自己的那件事。
“前些日子警方破获了一起绑架案,嫌疑人是长恒建设的小公子吴某,日前已经被立案起诉……”
听到新闻的后半段,酒水卡在她的喉头,月季剧烈咳嗽起来。
“同时,警方在涉案人吴某的车上,找到了一份文件。文件中有大量长恒建设和财政大臣蒋介成私相授受的行贿证据。秉持着执法清廉,立法公正的执政态度,警方已经把这份文件提交给检察院……”
月季看到新闻中出现的文件照片,被牛皮纸包着,用红色的火漆封口,十分眼熟,正是那天朴悯让她送的文件。她脑子里嗡得一声响,这段时间的事情在脑海里不断滚动。
难怪……
难怪朴悯突然让她送文件,难怪朴悯说文件丢了也没事,难怪吴辰会刚好在那个时候绑架她……
这一切都是那条毒蛇算计好的!
禁断的毒蛇(h/办公室/女上位)
长京检察院和白厅并肩而立,面对着信江。打春来长京的气候逐渐回暖,信江水面上有一两只提前归来的飞鸟,正在嬉戏。
月季今天穿了一件浅绿色的吊带裙,右边裙带上系了一条墨绿的丝巾,穿得有些单薄,出门前车管家特意多拿了件黑色风衣,叮嘱她披在肩上。她坐在车里,侧头可以看到检察院灯火通明的大楼,拿出手机低头看了看。
月季刚才给朴悯发了短讯:“我要找你。”
“检察院,18楼。”
他回复的简短,好像并没有感到惊讶。
月季把外套留在了车上,拎着一只小巧的皮包走进检察院。大厅里暖气十足,中央立了一座忒弥斯女神像,神像手中握着一杆天秤,象征着平等公正。神像两侧的墙上挂了自由党和民主党的徽章,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月季乘坐一旁的直梯,直梯是透明的,她能看到大厅来往的人群。“叮”的一声,电梯停在了18楼。
18层空荡荡的,月季踩着高跟鞋朝尽头那间办公室走去。朴悯背对着月季站在落地窗前,好像在欣赏长京的夜色,玻璃窗把信江上五光十色的灯火统统映了出来。
朴悯听到开门声没有回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月季开门见山。
朴悯转过身来,狭长眼眸落到月季修长的天鹅颈上,他的视线慢慢向下移动,最终停留在那双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