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但身强力壮手里还都带着兵器,她就再有本领,也没法同时对付这么多人。

    沈凉玉只感觉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很快就被捆了个结实。

    胖子奋力挣扎,瞪着刘勇骂道:“刘扒皮,你等着,等胖爷出来了有你好看。”

    这威胁丝毫没起到作用,刘勇冷哼了一声,阴森地笑道:“小子,等你有命出来再说!”

    看着刘勇这有恃无恐的架势,好像十分肯定他们几个一定回不来了。

    沈凉玉暗道不好,事情恐怕有些不妙。

    钱老汉把串儿护在身后,不停央求道:“官爷,官爷,小老儿一行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并没有做什么恶事啊,求官爷开恩,求官爷开恩。”

    领头的那个官差上前一把拨开钱老汉,抓住串儿扔给后面的一个兵汉,示意他赶紧捆上。

    钱老汉大急,跪在地上涕泪横流,死命磕头:“官爷开恩,官爷开恩哪,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们要抓抓我,放了我的孙子吧。”

    眼看着串儿就被捆上带走,钱老汉爬起来扑上前去抢人。

    领头的那个官差有些不耐烦,走上前提起钱老汉的衣领用力一甩。军汉的力气本身就大,这一提一甩,钱老汉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脑袋碰上一块凸起的石包,立时血流如注,生死不知。

    串儿惊慌的大哭:“爷爷!爷爷!”

    沈凉玉气急败坏地道:“你们身为国家的军人,本是人民的公仆,以保护人民为天职,竟然知法犯法,草菅人命!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旁边一个个子稍微高点的大汉走过来,对着沈凉玉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哟呵,你个牙尖嘴利的狗东西!爷儿们办差轮得到你个小东西置喙。”

    沈凉玉被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晕晕乎乎,嘴角隐隐有一丝腥甜。

    胖子手脚并用竭力挣扎,但是终究只是个孩子力气有限,抓他的那个兵丁被折腾的烦了,直接一个手刀将胖子砍晕了事。

    几个人顷刻间就被捆个结实用绳子串了一串,犹如一串儿蚂蚱。

    刘勇见时候差不多了,谄笑道:“官爷,人都抓齐了。那,小的可以领赏钱了吧?”

    领头的官差阴森一笑:“可以,来人哪,把‘赏钱’给他罢。”

    左右上前两个兵丁拿着绳子嗤笑一声:“来,看看这‘赏钱’你可喜欢。”

    刘勇脸色大变,连忙说道:“官爷,小的这就走,小的不要赏钱了,不要了。”

    “不要了啊?”那官差冷笑道,“晚了!捆上。”

    刚才还幸灾乐祸的刘勇瞬间变成了这串“蚂蚱”中的一员,不停哭爹喊娘。

    就这样,一个兵汉扛着胖子,剩下的几人驱赶着这串“蚂蚱”往岔路口走去。

    下了岔路,就看见路口停了辆驴车,车上放了个大大的木笼。

    兵汉们解了绳子,将沈凉玉几人连带昏迷的胖子一股脑儿都塞进了木笼。还没等坐稳,兵丁们就押送着这辆驴车往大路上赶去。

    平生第一次被当成畜生一般关在笼子里,让沈凉玉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恐慌。也不知道这些官差要把他们拉到哪去,到底要干什么。

    沈凉玉稳定心神,四下观察。

    这路上罕有人烟,就算有人,看到这么多官差兵汉,估计也不会上前多管闲事,呼救是白费力气。

    素娘瑟缩在笼子一角,神情木纳。串儿在沈凉玉身边不停呜呜大哭,其他的几个孩子也抱着膝盖缩在一边嘤嘤哭泣。

    大家都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充满了恐惧。

    那个刘勇坐在笼子的另一角,一个劲儿讨好外面的官差:“官爷,爷爷,你们饶了小的吧,小的出去一定好好孝敬您……”

    沈凉玉刚压下的火又窜了上来,趁外面的人不注意,上前一把将他仰面锁在臂弯,另一只手锁住他的咽喉,压低了声音问道:“他们要把这些人拉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刘勇眼珠乱转,一看就没说实话。

    “你要是不说,我只要轻轻一捏,你这辈子都不用再说了。”沈凉玉手下暗暗用了力。

    刘勇有些慌张,没想到这个小孩子竟然身手这么快,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喉咙上就如同被铁钳子夹住一般。

    他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只好吭吭哧哧地回道:“我只知道他们抓了很多叫花子,大的小的都有,具体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落不了什么好去。”

    明知道会有危险,还硬是带了人来捉他们。这个败类!

    沈凉玉真想一下捏碎他的咽喉,但理智不允许她这么做,一会儿可能要面对更大的危机,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保存体力,等待机会。

    想到这里,她恨恨地松开手臂,坐回原来的位置。

    刘勇得了自由,在旁边大力咳了几声,看到沈凉玉瞪过来的时候,又悻悻地闭了嘴,缩到角落里,减少存在感。

    奇怪!明明只是个几岁的孩子,自己比他大了那么多,为什么他那一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