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

    毕竟重新化妆需要耽搁不少时间,所以前期没淋雨戏份只拍了两三遍便接着拍其他部分,每遍都被导演留了下来,但这场戏需要多角度呈现,今天拍完了几个镜头,明天晚上还要接着剩下的镜头。

    虽然还是盛夏,但被这么结结实实淋了一晚上,换谁也受不了。

    符夏哆嗦的将整个身体裹在毯子里,朝着陪她淋了一晚上大水管的群演们道了谢,这才上了车。

    等到回了酒店小鱼才想起来要买药,为符夏倒了热水后便匆匆出门。

    只是在等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迎面对上了楼下的秦犹清。

    秦犹清似是压根不认识她,始终目视前方,理都不带的理她,径直出了电梯向着小鱼来时的方向而去。

    坐着电梯准备下楼的小鱼想着刚刚的事,以及他手上多出来的两个形状奇异的大袋子,赶忙打开手机搜索了一圈,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再抬头时嘴角逐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手上也没犹豫,取消了一楼的按键,回自己楼层去了。

    第9章 .生日两位大佬的巅峰对决

    等符夏忍着膝盖的疼痛和瑟瑟发抖的身体颤颤巍巍给开了房门后,门外似乎站了很久已经接近不耐烦地某人第一时间便自行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客厅。

    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抓着门把手,符夏默默翻了个白眼,晃晃悠悠关上门,转身便看到刚刚提拎着两大包东西的人正抱胸面无表情看着她。

    双双陷入沉默。

    无声的寂静终被符夏一个大大的喷嚏给打破了。

    吸了吸鼻子,缓缓抬手拂去刚刚因用力过猛导致刚洗完还湿着的贴在脑门上的发梢,依旧努力直挺挺的站着。

    秦犹清败下阵来,原路返回,多余的话也不说,直接将符夏抱了起来。

    “你干嘛?”

    两人相处时,符夏一改人前的谨小慎微,轻松了不少,说起话来也不客气了许多。

    秦犹清比她还不客气。

    “照你这个速度,我怕还没吹蜡烛就过12点了。”

    话虽这么说,但手上还是小心的抱着人,步履轻慢的来到沙发前,而后抓过胡扔在一边的毯子将人裹成粽子才算满意。

    作为这些又拿过桌子上尚有些余温的空杯子向着饮水机而去。

    符夏仅剩的露在外面的大眼珠子瞅着眼前的身影离开,这才眼尖的发现蛋糕盒,刚要上手去拿,谁知手还没沾到盒子便被一手拍开。

    随后一只纤细修长的手递了过来,这双被公认为娱乐圈少有的堪称完美的手此时正捧着一堆药丸子。

    “把药吃了。”

    秦犹清一手托药,却并不妨碍他另一只手收拾袋子,三下五除二便将绑着蛋糕盒的丝带拆开,打开盒子,露出里面飘香浓郁的蛋糕。

    “那我蛋糕什么时候才能吃啊?”

    符夏慢悠悠捏着药丸子,十分不情愿的就着水慢条斯理,一颗不落的全部喂进了自己的肚子,目光却始终紧盯着那比她脸盆子还要大的纯黑巧克力蛋糕,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直到最后一颗药丸被符夏拿走,秦犹清这才收回略有些微颤的手,指尖虚握,轻抚着手心,面上却依旧冷酷无情,瞪了一眼话说两句便咳一下的人。

    “谁说是要给你吃的?”

    动作麻利的将特意找助理要来的二十二根彩色小蜡烛插.满蛋糕,并十分不嫌麻烦的挨个点着,远看着像个被火燎了的娇小版的豪猪。

    做完这些这才在符夏异样的目光中抽出被扔在一边的生日帽,随手给她戴了上去。

    符夏:“......”

    你看我像不像个弱智?

    二狗:“贼像。”

    符夏:“你那层呼啦圈是又长回来了是吗?”

    头顶看好戏的二狗子肥硕的身躯由于它那猛地一顿甩出去晃悠了半天,几次试图伸爪去捂那刚长出来的一层稚嫩的软毛,发现根本够不着,遂放弃。

    “就像!”

    刚且怂的放完狠话便迅速溜走。

    做完这些秦犹清还不知足,起身跨过符夏几步走至玄关处,将所有亮着的不亮的灯光统统给关了。

    瞬间,原本明亮的房间被一团黑暗笼罩,昏暗中只茶几上二十二只蜡烛摇曳着。

    远处的声音悠悠传来。

    “许愿吧。”

    还真是一如既往,半点也不变,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流程。

    无力吐槽下,符夏瞟了一眼微弱的烛光照耀下略有些模糊的身影,表情木然且交作业似的开口道:“一夜暴富。”

    那边似乎就知道她是这么个德行,或也在急着赶下一个流程,也不多说什么,同样应付差事般继续道:“吹蜡烛。”

    猛吸一口气,正要使出洪荒之力对准蜡烛吹下去的人动作微顿,眼珠一转提醒道:“还没唱生日歌呢。”

    身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