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满的大喊。
“你谁啊?”
辛宠没有理会这两人,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拉着神智不清的林嘉遇坐了进去。在司机问去哪里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报了老院的地址。
林嘉遇这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回到林家,肯定会被林伯伯责罚。
在车上的时候,林嘉遇将头靠在辛宠肩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又重重的呼气,夹杂着酒味的热气喷薄在辛宠脖子上,辛宠不自然的往外坐了坐,林嘉遇就像是没骨头一样,又倒在了她的腿上。
就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到了家。
在院门口下车后,林嘉遇像是恢复了清醒一般,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自家的屋门,按了大拇指开锁进屋。
得亏是前年换了电子锁,不然林嘉遇就要宿在辛宠家了。虽然两个人小时候经常去对方家里住,甚至还睡过一张床,但现在毕竟大了,男女有别,更何况她对他还有别的心思。
辛宠担心他家里久未有人居住,床铺都收来了,于是跟着他进了房间。果不其然,屋子里灰尘噗噗,已空空无物。
辛宠让他坐在沙发上,转身回家拿了一套被褥过来,等铺好扶着林嘉遇躺了下去,又盖上薄被。
辛宠没有立刻离开,借着床头昏黄的光,她驻足凝视,贪心的想多看他几眼。
在大山里危险重重,游河生死难料时,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再见他一面。在医院醒来后,也期待着也许他会知道她失踪了,会有一点点担心她。
林嘉遇有些难受,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嘴里在念叨什么。
辛宠去厨房找出了热水壶,烧了一壶开水,等水放凉一些后倒了一小杯。
再进房间的时候,林嘉遇已经把被子蹬开,衣服裤子脱了一地。他的皮肤很白,现在喝醉了酒,身体泛起一层红晕,整个人红彤彤的,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眼见他要脱掉自己的贴身内裤,辛宠赶紧将被子盖了起来。
她慢慢将林嘉遇扶起来,靠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水杯凑到他嘴边。林嘉遇闭着眼凭本能大口地吞咽,喝到最后他仍意犹未尽。在辛宠要拿开杯子时,他的头往前倾,竟含住了辛宠握杯的大拇指。
只是含住还并不满足,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温湿的触感令辛宠浑身一震,迅速的抽回了手,杯中的水正好洒在林嘉遇的胸口,一小簇水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淌,流入被子下面。
辛宠收回视线,双颊发烫,只觉热的厉害。
她打开了空调,替林嘉遇盖好被子,然后回了自己家。
22.恶人自有恶人治
辛宠这一觉睡到结实,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日上叁竿,她不放心林嘉遇一个人呆着,又怕关心的太过显得刻意,就拜托方书请了假,待在家里看论文。
她心里装着事,光顾着听隔壁的动静,一下午过去了,文献还是没看几页。
傍晚时分下起了雨,气温骤降,辛宠抱着双臂摩擦了几下,耐不住冷去卧室找了个薄毯披上。听着劈里啪啦的雨声,看着枯燥无聊的英文专着,辛宠觉得有些迷糊,开始打起瞌睡。
昏昏沉沉之际听见隔壁门响,等她披了件外套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林嘉遇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她也赶快打车追上去。
辛宠这一次是记得带身份证的,她和林嘉遇前后脚进了酒吧,林嘉遇畅通无阻,但她又被门童拦下了。
“未成年不能进,麻烦出示身份证。”
门童站在门口,大眼一瞧对她有些印象,但还是程式化的说出规矩,挡在门前伸手问她要证件。
辛宠给他看过之后,门童立刻迎人进门。
就在这不到一分钟时间又有叁叁两两年轻男女搂抱着进门,辛宠好奇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她们都不用看证件。”
门童往门框边一靠,大手捋了一把油腻腻的朝天高炸毛刘海儿。
“这些人都是熟客,就你一个眼生的。”
这句话听的辛宠又是一阵疑惑,据她对林嘉遇的了解,他不像是会经常来这种地方的人。辛宠知道自己老土,年轻人蹦迪喝酒再正常不过,但是林家家教甚严,林伯伯为人古板正统,林阿姨又一门心思扑在林嘉遇的日常起居上,大部分时间,他的生活都被繁重的课业补习和特长兴趣填满,应该无心也无从接触这些。
“主要是小姐姐你长得也年轻啊,我还以为又是附近中学的学生想要混进来,我们老板可是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接未成年进来。”门童比了个杀头的动作。
辛宠扑哧笑了出来,虽然知道这话里讨好敷衍的意思多一点,但女孩子谁不喜欢被夸年轻呢。
酒吧里五彩斑斓的灯光绚烂,一大群男男女女跟着震耳欲聋的舞曲摇晃身体,辛宠踮起脚费力的在舞池里寻觅林嘉遇的踪迹,探头探脑的样子惹来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