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福就要历数皇帝床上那些事,崔如月立刻打断他,“那位徐才人得陛下专宠,这么多年就一直没有过身孕?”
高福点点头,“不仅不曾有过身孕,连坐胎药都不曾喝。据说……”
“那她就不着急吗?”崔如月实在不想听高福讲皇帝与徐才人的床笫之私,赶忙打断他。
高福摇摇头,“她一点都不急,反而与她同居一宫的两个高阶妃子很急。”
嗯,能不急嘛,徐才人如果生个一儿半女,那俩人借口与徐才人一同照顾孩子,就可以安然在宫中终老,要是生的儿子,说不定将来的皇帝宝座就是那个孩子的了,一个太后俩太妃,那日子才爽呢。
等等!
太后!
崔如月好像看到了曙光,她为什么不想办法当太后呢?
不过……昨晚皇帝不举的样子她也见到了,都不能与她行房,自己上哪儿怀孩子去。
但是!崔如月终于想到这个问题,勾勾手指让高福近前,“陛下与徐才人欢好时,可曾力不从心过?”
高福大惊失色,赶忙摇摇头,爬到崔如月面前压低声音说,“打从徐才人承恩到现在,每次伴驾,陛下都堪称龙精虎猛,那徐才人叫的……”左右看看,扭头继续说,“听去过勾栏院的侍卫讲,便是那青楼楚馆的妓子,叫的都不如徐才人撩人。”
对于博览群书的崔如月而言,这种艳情秘闻,不管是书摊的犄角旮旯还是宫里宫人嘴里,都是不想知道也得知道的。打断他两次,还是让他说了这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黑着一张脸的崔如月对高福说,“你去打听打听,今晚陛下召了谁侍寝。”
高福仰着脸说,“哦,陛下晨起就说了,今晚让徐才人伺候。”
崔如月顿时脸黑成烧了一整年都没刮过的锅底,她都不敢去想众妃请安时,她们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了。
但是她又很庆幸,看来自己是不会被陛下翻牌子侍寝了。
一想到不用面对那个不举的老头,崔如月晚饭连着吃了两碗冒尖的米饭。
就在她准备再啃一个鸡腿的时候,莺珠拦住了她。“娘娘,不能再吃了,要是传出去你自己吃了两碗饭三个鸡腿四个鸡翅,其他娘娘们就要笑话你了。”
讪讪放下筷子,崔如月撇撇嘴,难得高兴吃点东西,还被拦着不准吃。
真是没劲透了。
然而,她很快就想到有劲的了。
换了一身略素净些的衣裙,崔如月让莺珠从小厨房端了几盘精致的点心,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往甘露殿去。
过了前院书房,到了寝殿,在门口的高福看到崔如月,赶忙上前,主动抬手让崔如月扶着自己,“娘娘,您怎么来了?”
“我特地来看看陛下。”
高福扶着崔如月往里走,进到花厅那儿,殿中除了高福和崔如月莺珠三人,再无其他人伺候。
崔如月纳闷,小声问高福,“伺候的人呢?”
高福附耳说道,“自打晋国公获准居甘露殿之后,就把近前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只留大监一人服侍陛下与国公爷。”
“这事是陛下准的?”
高福摇摇头,“如今陛下一心求子,这些细枝末节的,都由国公爷说了算。”
扭头看向望仙池那侧,进来时晋国公不在,算时辰,他此时应该在沐浴。既然事情是晋国公说了算,那自己进去看看徐才人是怎么伺候陛下的,国公爷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毕竟他在这儿都听了不知几晚的活春宫了。
6
按照之前计划好的,莺珠摆好点心就出去了,崔如月对高福说,“我去同陛下说几句话,你先出去吧。”
“娘娘,”高福两眼不住地往里面瞟,崔如月知道他的意思,冲他点点头。
“无妨,陛下不会怪罪的,我也是分担徐才人的辛苦。”崔如月说起谎话来脸不变色心不跳,听得在帘帐后面的萧裕明直皱眉头。
成功打发走了高福,崔如月拔下头上的钗环,一头青丝几欲委地,又摘下耳上丁零当啷的耳环,将这些首饰用帕子包了随手放在靠墙的香案上,跟猫似的溜边进到了里面皇帝的寝殿。
在床上与徐才人颠鸾倒凤的皇帝并不知道,此刻在寝殿的某处帘帐屏风后面,藏着他昨晚未能宠幸的贵妃。
他这会正专注于将自己膨胀的阳物送进胯下那填了蜜一般的花穴,“叫出来,叫出来!”
抓着自己膝盖内侧的徐才人娇嗔着直摇头,“陛下。”
“乖,叫出来!”被秘药催胀了的阳物尽情享受着女子那水汪汪的蜜穴,从进去到这会,不过几下的功夫,俩人下身就像浸了汤浴一般。
“陛下,再疼疼臣妾嘛。”女人腰肢扭动,绵乳上的红蕊也跟着左右摇晃。
乳波荡漾,红蕊撩人,将跪坐床上挺腰大动的皇帝勾的眼睛都直了。
这个徐才人的乳,虽不及昨晚贵妃的大,可是这份风情,是那女人没有的。
沐浴后的萧裕明并没有穿衣服,只是披了件长袍,用金色的丝绦拦腰系住。看到花厅靠墙的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