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那么一点欢愉,可是皇帝年级摆着,便是用房中药物,那阳物再怎么动,也难像宋桢这样。
只是这么进来就能让她泄出来。
泛滥的蜜水顺着男人的欲根汨汨往外流,沾湿了贴在她腿心上的男子的下腹。
宋桢看着自己身上那湿漉漉的水光,这女子在宫里经了什么,竟然比往年更勾人了。
“惜文,你别把我缠的这么紧!”宋桢兴奋不已的绷紧臀,不住的挺腰在她体内碾动抽插,故意往那印象里的地方撞上去。
“啊!”徐才人仰头尖叫,那个地方,那个地方!
三年了,终于又被碰到了!
看到她的样子,宋桢知道自己没记错,那时候就是那处地方能让她爽到,这会他故意去捣弄她腿间最敏感的嫩肉,只是撞了一下,她就软了腰。
“没想到啊!”伸手握住她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丰满雪白乳球,熟练的去揉捏那不知何时挺立的乳尖。“你竟然还和以前一样。”
乳尖的痛意刺激的她弓起腰来,用自己柔软的小腹去摩挲他的腰腹。
痒的她难耐的内部紧紧地收缩,绞弄着男人壮硕的前端,或许是太想这根肉柱了,下身的放荡和渴望让徐才人自己都吓了一跳。
“宋桢,进来,进来!”挺腰勾着他的脖子,摆动身子让他把肉柱撞进花宫里。
这三年,她每一天都想有人能像宋桢那样,用阳物撞开宫口,好好安抚她那久久没有得到满足的湿滑的入口处。
需要完全被填满才能得到满足的身子此时诱惑着宋桢,而三年不近女色的宋桢经不住徐才人的撩动。
就在他挺腰想要撞开那紧闭的宫口,下身的射意突然袭来,让他来不及去忍耐,将浓稠的白浊猛地射进了她诱人的深处。
徐才人抱着他心满意足的笑了,捧着他的脸不住地亲。
男子积蓄了许久的发泄让徐才人很满意,她感觉花径里,那男子的阳精和淫水混在一起,多的让她肚子有些涨。
13
被萧裕明折腾了一晚上的崔如月一口气睡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睡得萧裕明同臣工议完事回来都还没醒。
撩起帘子看到还在睡懒觉的贵妃,萧裕明又满脸黑线的放下了帘子。
她这么喜欢睡懒觉?
在家里的时候这样大啦啦的睡觉,她娘就不训她?
从小被嬷嬷从被窝里刨出来的萧裕明显然不理解,一个人,怎么能睡到日上三竿,太阳照脸了都不起。
其实也不是崔如月不想起床,是她真的起不来。
“莺珠,莺珠。”中午,萧裕明独自一人看书的时候,崔如月在床上喊人了。
“怎么了?”收起帘帐,萧裕明挨着床坐下。
看清楚是罪魁祸首,崔如月缩在被窝里不肯看他,闷声闷气的说,“你让我的丫头过来,我要回去。”
萧裕明看看外面,再看那缕露了被子外面的头发,“还回去什么啊,今晚继续在这儿吧,”伸手把被子往下扒拉点,露出她的脸,“昨晚上你不挺舒服的嘛。”
崔如月一下子就急了,可是腰腿又酸又疼,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伸直了脖子瞪大了眼睛怼他,“哪里舒服了,我到现在还难受!”
萧裕明忍了忍,努力让自己脸上看起来没有表情,“那你今晚上,不,是以后还来吗?”低头凑到她耳边,“过来跟昨晚上一样,咱俩好好舒坦舒坦。”
崔如月伸出胳膊推他的脸,歪着脸冲外面喊,“莺珠,莺珠!”
“行了,别叫了,我让她在望仙池等你呢。”说完用被子把她卷起来扛起来,“我送你过去,咱俩好好说话。”
“我跟你没话说。”崔如月闷头闷脑的窝在被子里,身上不舒服难受,这个男人又是这个样子。
慢慢进到水池里,莺珠看到自家小姐身上,又是指头印子又是红印子,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想着脖子那儿能有块白净的皮,可是偏偏下巴上有一个红印子。
莺珠偷偷看一眼晋国公,嘴巴长了张又不敢说话,只能拿巾子擦自家姑娘的身子。
崔如月觉得自己胳膊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哪儿哪儿都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脱了鞋袜,扎了裤腿,搬了个小凳子坐了池边泡脚丫子。
“莺珠,你出去。”萧裕明开口让莺珠出去,自己则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池边。
等到莺珠出去,萧裕明拿了厚厚一大摞干净毛巾放在旁边的矮桌上,“我有件事跟你说。”
崔如月病怏怏的睁开一只眼,“什么?”
“昨晚侍寝的徐才人,知道咱俩的事了。”说完萧裕明去看她,却只看到水池里咕噜噜一串水泡。
他赶忙跪了池子旁边去捞人,把滑的跟条鱼似的崔如月捞出来,一手拖着她的胸口另一只手拍她的后背,“你这是干嘛,胆子就针眼那么大啊!”
崔如月咳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也不上胸前那个讨人嫌的手,看着萧裕明,“怎么办?她如果说出去我还怎么活啊,到时候我家里不也跟着我倒霉一起死干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