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詹绪也叫上?”

    “嗯!可别揭我的短啊……”

    “嗨,放心,我跟詹绪一定捧你上天。不过,节目组就不好奇你离婚的对象吗?”

    “好奇啊,本来这次节目组也打算采访一下他的,可我哪儿敢说是他啊……”

    “被人骂渣男上热搜,他有什么脸接受采访啊?”

    因为现在的“人设”,所以夏尔尔没办法喝酒,但陆安澜一个人也喝得很尽兴,算是多少排解了一些工作上的不愉快。

    晚饭吃完,詹绪刚好加班完,过来接陆安澜。

    “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们……”

    詹绪笑了笑,“没事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你把婚离干净了,后面还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呢!走了啊,尔尔……”

    “好!”

    夏尔尔目送着他们离开后,心里顿时一阵怅然。

    脑子里不自觉的就在回想早上在乔胥言怀里醒来时的场景……

    要是每天都能这样,要是真的能被喜欢的人喜欢,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正在这时,一辆跑车突然停在了她跟前,这一抹妖艳的红……

    车上的男子墨镜一摘,冲她自认为帅裂苍穹的一笑,“我亲爱的尔尔女王!长夜漫漫,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度过吗?”

    第28章 他的伤痛

    “欸欸!别走啊!尔尔……”乔熙城从跑车上下来,三两步就追到夏尔尔跟前。

    “小叔,你总是这样,我压力很大的!”夏尔尔无奈的双手一抱胸,“我回去了,小叔自便啊!”

    “欸,尔尔,别这样嘛,开个玩笑干嘛那么当真。”乔熙城笑得一脸谄媚,“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

    “什么不用?你现在可是我们乔家的重点保护对象,既然在茫茫人海中碰上了,哪还能置之不理呢?走吧,这边过去也不好打车……”

    说话间,乔熙城已经把人送进了车里系上了安全带。

    他这车实在是太显眼了,夏尔尔也不想再在这里引人注目,最后只好任由乔熙城送她回去。

    “尔尔,你跟我说说看,你是怎么拿下阿言的?那人,就算阿贞靠近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啊?不知道呢!”她要知道,现在也不会提离婚了。

    “哎,不过说起这孩子也是可怜,你能不嫌弃他还给他生孩子,是他的福气……”

    夏尔尔平时没什么机会跟乔熙城聊天,他这人大多数的时候都不太正经,每次见到他都是尽量能躲开就躲开。

    所以,他突然这么正经的聊天,夏尔尔还蛮意外的。

    “小叔也就大他三岁吧?什么这孩子……怪别扭的。”

    “哎呀,好歹也是长辈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夏尔尔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小叔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他没跟你说吗?”乔熙城转过头看了夏尔尔一眼,“不过也是,他哪里是能跟人掏心窝子的人,从小到大,就是个闷葫芦。”

    “他以前是不是经历过什么……”夏尔尔又想起了他流泪的场景。

    “他母亲,也就是我以前的大嫂,在他面前自杀的……”

    夏尔尔虽然有做一些心理准备,但是听乔熙城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很震惊骇然。

    “什,什么时候的事?”

    “在阿言十八九岁的时候吧……阿言刚从美国商学院毕业回国,我大嫂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因为调不出她想要的香气,把各种香精倒进浴缸里,然后躺进去割腕了……”

    夏尔尔脑子闪过这样的画面,顿时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对于香水的执着达到了一种痴迷的程度,她甚至想从人体中提香,我大哥觉得她疯了,给她找了一个国内的权威的心理专家……”

    “是宋阿姨吗?”

    乔熙城有些意外,“你知道?”

    “猜的,只是听别人说过阿姨以前是心理学的博士。”

    “对啊,这就很戏剧了。”乔熙城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情绪看上去也很低沉,“阿言母亲自杀后,宋怡便也辞掉了自己的工作,不再从事心理学行业。”

    “对你也产生不小的影响吧?”

    乔熙城故作轻松的一笑,“我还好吧!但当时,阿言是被他妈妈锁在房间里目睹这一切的……”

    夏尔尔顿时就心口一疼。

    “不过他比我勇敢多了,自从出了这事儿,我就不敢接手家里的事业,哈哈,好吧,其实是没什么能力,阿言自小就比我聪明,这我必须得承认……”

    夏尔尔忽然就很难过,她想起早上在电梯里时,乔胥言很是淡定的说出那句:“我母亲是调香师……”

    换做是她,要经历了这种事情,怕是再也不敢闻到一丝一毫的香水气息。

    因为距离也不是很远,随便聊这么几句,车子便开到了乔胥言住的那个高档小区里。

    “你快去休息吧!现在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好好照顾我侄孙……”

    夏尔尔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等等,我打电话叫阿言下来接你……”

    来不及拒绝,乔熙城的电话便已经打了出去。

    而乔熙城一直等到乔胥言下楼接人,才调转了车头离开了小区。

    “你……”乔胥言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会从乔熙城的车上下来,就被突然扑进怀里的人给吓到了。

    “怎,怎么了?”

    夏尔尔抱得更紧了,声音有些闷闷的,“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乔胥言有些茫然,但小丫头暖暖的身体在他怀里柔软得不像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