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庞统眼睛睁得贼大,心想“前阵子还说十虫,不足为惧,现在倒重视起来了,领导真是说变就变。。。”
“哎呀,关中十虎不足为惧呐!更何况现在只剩马超、韩遂二人,臣只需带五万人马,便可收复凉州。”庞统还是顺着蔡楠的话说道。
“五万?庞统,我都不敢打包票了,更何况你可知马超何许人也?”
“马超就一匹夫而已,大王手下那么多猛将,随便上一个就能把他打趴下。”
“他们还真干不过马超,还是得本王亲自出马才对哈哈!”
就这样,蔡楠象征性地打了份报告给汉献帝刘协后,便带领十二万大军西征凉州,马超大吃一惊,便和韩遂组成联军,据守潼关,与蔡楠大军对峙。
但是战争进行得异常顺利,魏军连续抵挡住马韩联军多次进攻后,由徐晃、朱灵等大将强渡渭河,并作为甬道杀到渭南,一举击溃马韩联军主力,逼得马超和韩遂只能退守,屯兵渭口。
“大王,马超来信。”
“哦,我看看。”
蔡楠打开信封,掏出信,一字一顿地看着,脸上渐渐露出鄙夷的笑容。
“大王,马超说什么了?”
“想和我们和谈,条件是割让河西一带。”
“大王,千万别答应,现在大伙儿士气正旺,正是一举拿下凉州,消灭马超韩遂的大好时机。”
“我想把这封信的文字稍微润色一下后,送到韩遂那里。”
“润色?”
“哎真笨!就是离间他们两个啊!赶紧写出来,然后送到韩遂大营。”
“是。”
正如蔡楠所愿,韩遂收到信后带兵撤出潼关,引起马超猜疑,两人随即爆发一场内战,蔡楠马上带兵杀入战场,打得两边措手不及,马超和韩遂的人马死伤大半,不得不退回各自的据点。
两人三番五次送来请和信,蔡楠置之不理,并派张郃和夏侯惇领兵八万,攻陷韩遂大本营,取了韩遂项上人头。
这一下,惊动了整个凉州,马超只能退兵,回到老巢凉州,筑起最后的防线。
“大王,洛阳密信。”
“难道皇帝老儿有什么小动作了?”
蔡楠打开信封,掏出信,一字一顿地看着,脸色越来越凝重,忍不住冷笑一声。
“大王,怎么了?”
“本王安插在宫里的眼线说最近刘协暗中联络益州刺史刘璋,打算趁着我军深陷关中,无暇东顾之时,里应外合,消灭洛阳城外的三大营,顺势北上拿下邺城。”
“大王,那是要撤兵么?”
“没必要,跟他交了几次手,我发现此人确实有勇略,而且扎根凉州多年,深得羌、氐二族的拥戴,整个凉州都十分敬畏他,如果贸然撤兵,只会将陇上诸郡县拱手交给马超,而咱们再也收不回来了。”
“那就仍由刘协勾肩搭背么?”
“庞统这词用的。。。你真以为我没有做足防范么?看看这个,你就明白了。”
蔡楠从一堆军折里拿出一封信,扔在桌上,便离开大营。
庞统恭敬地行礼后,打开信封,一字一顿地念完,恍然大悟。
“原来大王早就跟刘璋说好了啊,拿下马超后就割让河西一带给他,还是他想得周到。”
与马超的最后决战已过数月,蔡楠的大军依旧保持着围而不攻的态势,仍由马超的凉州兵如何挑衅,就是不攻城,跟他耗着。
“大王,马超又送来信件,请求归降。”
“老样子,答复如下‘跟本王单挑,赢了,本王就撤兵,反之输了,本王就顺了他的意’。”
半个时辰后,斥候来报:“大王,马超出城了!”
“哈哈哈,太好了!”
蔡楠单枪匹马来到凉州城外,便见到一人手执长枪,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压,竟令他有些喘不过气。
马超,等级86,生命值七万点,武器虎头湛金枪,有一个技能。
“马将军,你终于出来了!”
“曹操,你真的能兑现承诺么?”
“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人下马后,隔了两尺对立。各自行礼后,马超一枪刺出。
转瞬间,枪已刺破丈许的虚空,直击蔡楠的胸口。
蔡楠动也懒得动一下,手一抖,宗室之刀刀尖已经扬起,直击马超长枪的枪身。
尽管手微微一抖,刀身一挪,去势仍旧不变。
他笑了笑,刀身蓦然回收,手握在刀身三尺处,刀尖已经点在了马超刺来的枪尖上,“叮!”的一声,一触即分。
这一击,蔡楠的手不由一沉,宗室之刀差点就脱手。到底是凉州第一猛将,如果不小心应付,只怕讨不好。只是这一顿间,马超的第二枪又刺了过来。
蔡楠身形晃动,刀继续作剑使,刀尖画出一个圆,正套在了马超的枪尖上。
枪尖迸出几点火星,这圆被破尽,蔡楠退后一步躲开马超的枪势,然后,再上前一步,继续出手。
“曹操,拿命来!”马超大喝一声,以他的功夫,自然已看出蔡楠是在把长刀当枪使,枪尖陡然化出了七个枪头,分别点向上中下三路。
蔡楠深感吃力,手指轻捻,手中长刀陡然旋转,正布了一层防护罩,“叮叮叮”连续几声轻响,他再次退开,马超的枪复归于一柄。
“哈哈!有意思!”马超再喝一声,蓦然一退,然后再进。
长枪如鲸须掠水,有去无回。这一下,却是马家在战场上习得的枪法,气势之盛,简洁明了,矫若游龙!
蔡楠越打越兴奋,不拿出几分真本事,只怕还真不能赢下这场决战!
如果硬接的话,不能肯定会不会把马超伤着,蔡楠疾退,轻如片羽,只是,马超这一枪出,似乎不饮血不归。
蔡楠长刀于虚空中轻点,连续数次,布下几道旁人难见的防护罩。
马超长枪刺在防护罩上,一连刺破数道之后慢了下来。
蔡楠身形不停,趁着马超长枪一慢的功夫,凌空一记双魂斩,马超一往无前的枪却无法抵挡,被弹了出去,而宗室之刀也硬生生在他的盔甲上开了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