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
时初现在还是完全裸着的,又被他这般莫名其妙的情绪加身,虽说是她丈夫,可才第一次见面,时初又紧张又羞涩。
“疼……疼……”
墨祁恩的力气太大了,搂得她感觉胳膊都要被夹断了,皱眉痛呼。
一声疼,将墨祁恩所有激动的情绪收回,急忙松开她,心急担忧“哪里疼”。
担心的仔细看着她全身,最后目光落在了时初那张被打肿了的脸上。
顿时心疼的伸手想去抚摸,可又怕弄疼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下一秒竟转脸掏出手机拨通了谨言的电话。
“去查今晚那群人,然后……严惩……”。
“哪……哪群?”墨祁恩的势力近几年早已趋于“和平”,已经很久没有动用“武力”去解决任何事了。
所以谨言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墨祁恩这般狠戾而毒辣的声音,突然听到心底一怔。
“猥亵我夫人那群人”。
“夫……”谨言还没说完,墨祁恩已经挂断了电话,一脸懵逼的谨言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愣了两秒,哪个夫人?不对,今晚救下的那女人难道……
墨祁恩现在一想到自己念了十一年的女孩差点被猥亵心底那股被埋葬已久的嗜血慢慢被燃烧了起来。
他的女孩,他们也敢。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也不用这么大动干戈……”时初可不想因为她而引起血光之祸。
墨祁恩柔爱的用手指摩挲她娇嫩的小脸,语气里是不容反抗的冷虐;
“我的女孩,不该是别人收钱就敢伤害的人……”
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发誓;
“如果今晚你遇害,全都得死……”。
时初被他的认真和怒意吓到,脊背发凉果然如外界所说的那样残暴,如果被发现真是替嫁,那时家……
而且刚刚好像已经认出了她不是时韵,时初一想。也是,墨祁恩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随便就能被忽悠了。
“你不追究我的身份了?”时初想着既然已经被发现还是先明说的好。
“感谢时家,让你替嫁”。
“那你不问问我,今夜为何出去,还在酒吧附近?”时初认为有些事当时说清楚的比较好。
“不问,我只要你……”
墨祁恩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以后在我身边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可以肆意妄为,我会护着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他极富磁性的声音说出的话在这一刻竟让她有些动容,从未有人说话会保护她,小时候她心里的至亲对她都是打骂和责备。
“那你也不担心,我会是谁派来害你的?”
“只要是你,哪怕会要了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
他一字一句说的笃定而认真,让她封闭已久的内心在这一刻想要试着打开。
她可以信任眼前这个男人吗?总之眼下,时家可以不用担心替嫁被发现了。
“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时初真的快被他搂得窒息了,尴尬的支支吾吾“我……我先把衣服穿上……”。
墨祁恩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女孩现在还是果体在他怀里,慢慢松开怀抱。
这才看清她胜雪的肌肤,柔嫩到可以掐出水来,刚刚被他搂得憋红的小脸一片绯红好不诱人,目光滑至那一对圆润傲人的小白兔上,冷沉的眼睛瞬间变得猩红,妖异的脸上充满了最原始的冲动。
还未察觉到异样的时初还在低头准备穿上衣服,刚穿好准备扣上扣子,骤然间一个黑影在她眼前放大,下一秒刚穿上的衣服被大力撕开,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贴向自己……
第4章 瞎猫碰到死耗子?
“唔……嗯……”
时初被夺走了所有呼吸,灵动的双眼这一刻呆滞的愣怔住,从未经历过的场景,喘不过气的想要张大嘴巴呼吸,被墨祁恩趁机钻入,倾世而下,霸道而不留余地,退无可退……
墨祁恩来势汹汹,势要将这十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补足,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些年为了她一直抑制着心底的蠢蠢欲动,而现在终于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一切。
如果他知道是她替嫁一定不会让她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
时初紧张的推拒着说“…”。
“可以……”
最后时初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照进房间,疲惫不堪的时初迷糊中抬手遮了遮眼睛,娇俏的眉眼微皱着翻了个身,激动的一夜未睡的墨祁恩察觉到时初细微的动作急忙拿过窗帘遥控器只见一面墨色的帘布从房顶缓缓而下,瞬间房间里再看不到一点光亮,他的女孩瞬间皱着的眉眼舒展开来继续安睡,时初翻身的时候小手无意识的搂在了墨祁恩的腰间,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向来冷沉的男人在这个清晨笑的邪肆美好。
他们的第一次他已经是尽力的让自己动作温柔了,可是他太思念,他的女孩也太诱人了,一不小心就过了头。
为她掩好被角后,墨祁恩起身出门。
楼下餐厅内谨言和希言已久等了很久没敢动筷子了,墨祁恩是帝都世代豪门墨家的弃子,当年他的妈妈未婚有他被墨家赶出家门,甚至不给他们活路。
而谨言和希言是与墨祁恩一同打拼走过那段刀口舔血日子的人,看似手下胜似兄弟,所以一直是同桌吃饭。
“你说这墨爷今天怎么睡懒觉了?往日这个点早该吃完饭去公司了……”谨言肚子叫了好几轮了眼巴巴的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