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太阳穴将电脑拿开,进入被窝从后面搂上她纤细的腰身,她从来不会主动亲近他,每个夜晚都是他强势相拥,或者就像现在,他悄悄的将时初身上的被子拉开,没有了被子的温暖,熟睡中的小女人只好翻了个身向旁边蹭了蹭直到钻进了墨祁恩温热的怀中,搂上他的精壮的腰继续睡去。
墨祁恩看着钻进她怀里的女孩紧紧的搂着他取暖才满意的勾唇轻笑着将被子重新盖在两人身上。
真是个卑微的男人啊,连一个拥抱都需要“算计”。
他呆呆的看着时初恬静的睡颜,许久许久……这一幕他也幻想了很久,幻想着处理完工作一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女孩在他身边恬静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和殷红的唇瓣,心底却有些落寞。
什么时候,你才能主动抱着我。
什么时候,你才愿主动与我亲昵。
什么时候,你才能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时初,虽然来日方长,可是我迫不及待……
第17章 看到了她心底埋藏的恐惧,他慌了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墨祁恩几乎是刚刚睡着便听到怀里的人梦中惊慌低语,甚至搂在他腰间的手都紧紧的揪着,揪着他的肌肤,疼在他的心上,立马坐起身打开床头的暗灯轻声唤她“阿初,阿初”。
“不要……不要再打了……我错了……”。
这一次墨祁恩听清了她的梦语,心里猛地一揪,声音是极致的温柔;
“别怕,别怕,我在这……阿初不怕……”。
将她更紧的贴入怀中,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不安的小手,嘴里哄着“没有人敢打你,不要怕,我在这,以后都有我在……”
原本墨祁恩并不想调查她的过去,可是希言去调查她为何给时家替嫁的时候,牵连出来了她的身世,一来二来的就全部都查出了,当他知道她从小被宁淑芳辱骂殴打到经常不敢回家时,他懊恼自己的无能,懊恼自己没能早点找到她,懊恼让她承受了那段地狱般的折磨。
她那么小,无依无靠,还要承受折磨,那天他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沉默了很久很久,那日的他连希言都觉得陌生,那种挫败感,那种无力感可从未出现在墨祁恩的身上过,他是那么不可一世,猖獗狠厉,却因为这个小小的女孩败尽了所有孤傲和枭雄感。
后来他想直接做了宁淑芳和时韵,还是希言提醒他,时初本就怕他。
如果这样做只会把时初越推越远,而且那些阴影已经出现,不是让那对母女消失时初的记忆就会跟着消失,不如用未来的宠爱覆盖那些黑暗的记忆。
“啊……”时初陡然惊醒,睁大了一双眼,满眼惊恐若不是被墨祁恩紧紧搂着已经直接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呆滞中看到了一双满眼都是她,深情且心疼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抱了上去,抱得那么紧,那么紧,嘴里呢喃轻语“我害怕……我害怕”。
墨祁恩的心一下子就崩塌了,他想要拉过被她挣扎掉的被子重新盖上,可目光落在她的身后,心一下子沉到了深渊里,眼眸一沉,他看到了猩红而刺眼的——血!
墨祁恩眼眸一怔,同时才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滚烫,忙的抬手摸向她的额头,好烫!
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十分钟内赶来”。
“十分钟?”电话里的男人被扰了美梦,满脸愁云的抱怨。
“那不然就五分钟”墨祁恩的声音冷到冰点,不再给任何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墨祁恩,你这是剥夺人权,压榨……”男人话还没说完,只听到被墨祁恩挂断的电话忙音。
墨祁恩起身快速的给她穿了长袖长裤睡衣,等待医生到来,他是不可能让其他人见到她只穿了真丝吊带的模样,然后迅速下床找到退热贴给她贴上,又找来退烧药喂下。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而急,而时初已经烧晕了过去。
看着床上的血迹,他惊慌着在她身上找伤口,翻遍了全身都没有,心急如焚中才反应过来好像是她——例假!
又立马去弄来干净的温水给她擦拭干净,垫上女性用品。
然后去吩咐佣人熬红糖水,在等待红糖水的过程中,徘徊在走廊上,满心满眼的急切,他穿了件深蓝色的真丝睡衣,上衣扣子只扣了下面两颗,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胸膛的光景一览无遗,斜倚在栏杆上,昏暗的灯光下一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不安的拿出一支烟,打火机打了几遍都不着,终于着了,点烟的手开始颤抖,明明只是一点发烧。
可是他心里仿若看见了她埋藏在深处不为人知的炼狱般记忆,终于点着了烟,他猛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缭绕,他眯起了眼,眸光里燃起了狠戾,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小女孩被人殴打而绝望惊恐的画面,拳头跟着不自觉握紧,烟雾一口接着一口,那是嗜血的前兆……
这个男人,他慌了,从前那个双手染血的恶魔在这一刻慢慢在释放……
“大半夜的什么事这么急切啊,不知道春宵一刻对男人多重要吗?”唐景来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的。
墨祁恩一听到唐景来的声音迅速的掐灭了烟头,心急如焚的冲下楼梯,几乎是拎着唐景来上楼梯的,恨不得一步迈上去。
“喂喂……老大,你这是搞什么?我不要面子的吗?”唐景来被他的动作弄得很被动难堪,好歹他也是一米八的身高拥有八块腹肌的男人好吗?就这么被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