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眼前突发的这一幕,让那个楚白的整张脸都青了。

    “怎么可能!!”

    楚白一把狠狠扯住自己手下的衣襟:“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我我,少爷,我一路尾随她,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明明是银发,她可能就是白发魔女变的——她是个妖女!”

    “胡扯!”

    楚白气的火冒三丈。

    “呵,是是是,我是妖怪,就你们是人,一群大老爷们,光天化日之下,弱不弱智!保不齐,你是还在穿开裆裤吗!”

    她轻笑……

    忽的觉得自己这差点走光,目光却不由得落在楚炎佑的身上,弄的他闭上眼。

    下一刻却感觉自己肩膀一暖,白色身影一闪而过。

    “小兄弟还是注意点好。”

    一道好听的声音再次从她耳边传来。

    “什么,原来这楚白真的像这位小兄弟所说,是个弱智?”

    “哈哈,今被抓了个现形,难怪被楚老爷看不起!原来还是个心智未长开的尿床娃娃。”

    楚白听的脸都绿了,一双眼睛瞪的要掉下来。

    青衣男子,神情凝重,阴沉沉的看了楚白一眼,一旁走过来一位宫中着装的男子在他耳边私语几句,青衣男子点头示意,随即派人夺走楚白身上的腰牌,调头就走。

    此时,一辆马车打这停下。

    随即,从里面走下一位衣着朴素,面带杀气的老头。

    “老,老爷——”

    老头上前,二话不说给了楚白一巴掌,随即揪住楚白的耳朵,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个逆子!今天,把你爹我的脸全部丢尽了!你哥今天是要接一位非常重要的人,你竟然把他给我当成乱党抓起来?还偷了我的掌印,私自动用兵权!

    这兵权,皇上给了我十几年,我都没舍得用,今日你算是闹大了!我楚先何全是在整个长春城都抬不起头了——你个孽子——”

    “爹,原来你也知道,就我里外不是人!”

    “算你有这自知之明,我当然知道,就是为父我让的,你难道连你爹我都要杀!”

    “疼疼疼……爹,对不起!都是孩儿的错!”

    楚炎冷冷的看着远去的楚白,嘴角闪出一抹笑。

    “少爷,二皇子那边,是不是要去说明一下。”

    “不急,看看刚才那位小伙子呢——”

    她看到这里,轻吐一口气,随即偷偷溜进那辆豪华马车,出来的时候,她已直不起腰。

    此时的楚炎,目光不断的搜寻四周。

    马车上内正赫然醒目的写着七个字:“收费二百两勿谢……”

    除此之外,并未看见那个小乞丐的身影,只在马车旁看见了一小块白色衣物,和一块月牙玉佩,楚炎佑拿在手里,似能感觉到上面的温热,这让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的眸子中也多出几分意犹未尽。

    “有意思……”

    “少爷,我们该回家了。”

    “你们先回,就说我被楚白打伤,暂且在药馆休养。”

    “那,表小姐……”

    “她在又怎么了?”

    “临走前,跟我们有过交代,说您回不来就让我们也别回来了。”

    看着不远处的闹市:“那就正好说我旧疾复发,上吐下泻,只要她不嫌弃就来明德医馆找我。”

    楚炎转身要离开,却听见阿珂一声惊呼:“完了完了!这,这贡品和银子都被贼人偷了,这回去,该怎么跟老夫人交代……这都是要长公主送过去的。”

    “没事,就说东西被我吃了,钱被我花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

    此时,街道某巷子的小路上。

    她大摇大摆,抱着一堆好吃的,腰间的铜钱,银子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哇,星儿姐姐,你身上什么声音这么好听?快教教我,我也想有。”

    忽的,一个扎着辫子,衣着破落,脸上脏兮兮的小丫头,从身后的灌木丛中跑出来,将她拦住。

    她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妹妹。

    “潇婉儿?你受伤了,你姐姐在家中还好吗?”

    “服了药,大夫说需要静养。”

    “那托人告诉她,好了速来这里和我汇合。”

    “好,可是姐姐……”

    “想知道?我可不白告诉你,那你得拿东西给我交换。”

    第5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

    她见这丫头不由得紧张的吞吞吐吐起来,额头已经渗出汗来。

    她噗嗤一笑,替她擦了擦,却看到了小丫头头上的淤青,以及结痂的耳朵,尝试想从空间里拿点药给她,却发现自己无论我怎么召唤都没有。

    她便将给自己准备的药分给了她一半。

    她不由得语气放慢:“算了算了,告诉你吧,就是它。”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个小药瓶,放在一起,叮叮当当的,甚是悦耳。

    “下次,要是别人再打你,你就反抗,打不过你就跑,千万别自己吃闷亏,如果实在跑不了就派人找姐姐,让姐姐替你做主。”

    “咕噜噜——”

    小女孩有些尴尬的捂着肚子,冲着她咧嘴一笑,这让她想到了自己临死前团子的声音。

    团子是医院里自己救活的一个小患者,当初事发突然,团子被人送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因为缺少医药费,差点没命。

    是她用自己两年的生活费救了她,也因此被她缠上。

    不料,三天后,一堆衣着考究的保镖出现在她家门口,说自己救了他们赵家唯一血脉。

    就在自己回家前,团子还自作主张一定要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