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玉才露出一丝坏笑。
是果酒倒不错,但酒精浓度却不低。
她掏出电话,不知道给谁发了个短信,便带着烂醉如泥的周小清回到了房间。
周小清醉了,醉的很离谱。
她再一次梦到了那个神经质的女人,那个喜欢打压她、贬低她的女人。
梦里她回到备考研究生的那段时间,每晚都准时响起的母亲的电话,不是鼓励,而是责骂。
当她从梦中惊醒,看见旁边的男人时,才知道现实才是真正的噩梦。
江箫赤裸着膀子,盯着她笑。
她面无表情地起身,内心却翻江倒海。
没想有一天,酒后乱性这种狗血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她——周小清的身上。
“你昨晚走错房间了。”
“嗯。”
“我们…”江箫无奈地笑着:“做爱了。”
“嗯。”
“除了嗯,你还能说些别的什么?”
“路一槐呢?”
“不知道,可能还在跳舞…你…你就这样离开?”
“不然呢?”
突然一只胳膊猛地搂住周小清的小蛮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回床上。
床发出砰砰的声音。
男人开始变成恶魔。
“昨天屁股还扭得那么欢,今天就不认识人了。”
周小清为了婚姻委身于江箫,主动送上奶子(H)操穴
“等等…”周小清绯红着脸,用蛮力推开那为非作歹的热唇:“等等!”
“是我…走错房间了?”
周围的陈设证实着这个低级错误。
所以,所以要担主责的是她么?
如果她没喝酒就好了,如果她没走错房间,如果他们没有来到这,如果…
趁她沮丧之际,那唇开始沿着小脸,一点点呼浊气、说骚话。
“你昨晚好热情的,水流的好多。”
“和你平时一点都不像。”
“小逼好湿的,把鸡巴弄得溜溜滑。”
“进去都不用润滑哦。”
“你跟一槐也这样吗?”
“周老师,你还记得你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不松吗?”
江箫故意的,他知道什么类型的话能刺激到这位外表保守但内心狂热的老师。
“别讲了。”
女人脸上果然闪过几分害羞,更加惹得江箫情欲高涨。
“为什么不?”
那正摩擦着她脖子的棕色卷发,配上幼、奶又低、沙的声音,恍惚间,给周小清一种睡了高中生的错觉。
太邪恶了!
出轨有妇之夫和出轨学生完全是两个性质的事。
她试图讲道理,一本正经地讲,说什么只要他从现在开始克制那混蛋的性欲,那么他们就可以回到过去,不使彼此的婚姻受到伤害 ? 。说什么她要走了,不然一槐会担心的。
说什么她也会忘记,毕竟是当代人,不会把性看的很重…
男人的唇慢慢勾起,边听边不住地点头,乖巧得就像学生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课那样。
“周老师,您说的对。”
“可是,这个该怎么办?”
她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那个直直站立的狰狞怪物。
夹在两个大蛋囊之间的那根粗壮鸡巴,就是它在昨晚进入到自己的阴道吗?
怪不得,刚醒来时感觉下体是那么的湿涨。
周小清滞了有那么两秒,瞬间回过神来,猛地对上江箫戏谑的眼神,像是在说:它不错吧,你没吃亏。
“你可以靠自己,或者洗冷水澡。现在请松开我。”
她有些不耐烦了,被江箫牵着走的感觉并不好。如果不是他有力的臂膀紧紧缠住她的腰,她早就离开了。
“如果我不呢?”
奶奶的声音瞬间变得凶残,她想,原来男人变脸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女人慢。
“周小清,你想清楚点吧。”
周老师变成了周小清,小奶狗原是大狼狗。
“我想你并不想离婚吧…那就让它…”男人说着便左右晃晃那挺直向上的肉棒,一字一字道:“舒服点!”
周小清茫然地看着那张跋扈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说:“随便吧,路一槐会原谅我的。”“我的婚姻不会受到什么危害。”
但她不敢说,不敢赌,不敢赌丈夫的爱,也不敢赌他们的前途。毕竟,她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毕竟,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
两条大腿顺从地张大,手里握住那根比一槐粗的多的鸡巴,对准小穴坐了下去。
周小清知道,她逃不了了。
既然要让人闭嘴,就要有诚意。
用嘴或者口,当然能减少负罪感。但江箫能放过她吗?
小穴很小,鸡巴很粗,就像她看到的那么粗,能把她的肉穴向左右撑开,塞得满当。刚开始有些费力,但一段时间后,便开始适应。
还没等她上下起伏,江箫就忍不了了,挺着腰,使劲往里捅。汁水充足的肉穴弹性十足,比林玉玉那婊子的松批好太多。
江箫被夹的舒服,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