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鸡巴就不放了。
他骂道:“别那么用力!”
“鸡巴…鸡巴好吃!”
“骚逼,操死你。”
“舒不舒服,骚货?”
“骚逼好爽,插的好舒服,快点!”
“你是不是母狗?”
撕下温文尔雅伪装的路一槐彻底化身成一条恶狼。
这里没有保守的小清,而他更没有必要在这个送逼求干的骚货面前装绅士了。
“我是…是一槐的母狗,要鸡…鸡巴操。”
“骚母狗!”
猛烈撞击中,林玉玉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
此刻她正双手撑墙,细腰下折,撅起的屁股紧紧夹着大肉棒。
男人左手移到软乳上流连忘返,一个问句响的兀然:“小清,在哪?”
“嗯?”逼正撞得水花四溅,林玉玉压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嗯,什么?”
“你不会把小清随便扔哪了吧!”
男人的心突然慌了,越发觉得这事是林玉玉可以做出来的。
红艳的小逼察觉到鸡巴的犹豫,这让林玉玉很不爽。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劲把大屁股摇晃,同时夹紧逼。
“没…没呢。她在酒吧喝醉了。”
女人边说,边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喘的很急,“有…呃~呃,我有…拜托服务员照顾…她的,啊!”
路一槐察觉出女人声音里的心机,但肉棒还是诚实地变得粗硬起来。
果然高高撅起的白屁股被那愈发粗涨的大棒子插的更狠。
“叫的跟鸡一样骚,贱货!”
“呃…呃”
“声音再大点,再骚点!”
“啊啊,我是骚鸡,啊啊!”
“好舒服!”女人浑身变得越来越火热,但心却沉了下去。
我这样配合你,骚逼被你随便玩,要什么姿势给什么姿势,你竟然还想要那保守老婆!
小清!小清!
呵呵,她现在可能正被江箫插的叫老公呢!
306的光线不很亮,把女人的曲线衬得优美,凝脂的肌肤也像染色的油画,丰富的黄光和浓黑的墨影交织在一起,斑驳幽静。
如果那边是火辣的沸腾,那么这边就是温热的私语。
江箫的唇一点点吻过周小清的蝴蝶骨,吻过可爱的腰窝,稳过粉粉嫩嫩的脚趾。
不得不说,他的吻技很好,不紧不慢的节奏让人放松,除了那硬硬的胡茬会使人痒痒儿。
路一槐从没这样吻过她全身。
如果不是小穴的泥泞,她真的都快要睡过去了。
“嗯?”
江箫猛地抬头,亮亮的唇映着水光。
直到对上那惊愕的眼神,周小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摸那头蓬松的卷发。
“好摸吧!”
江箫咧开唇,露出一口白牙。
女人赶紧收回手,转过身去。
怎么能对这个威胁她的混蛋做这么暧昧的事情?
“浑身都是口水,臭死了!”
“你脏不脏啊?”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瓮声瓮气地埋怨起来。
“清清很香啊!”
“小穴好甜的。”
(下章就要换场景了)
只是电脑里却多了一大堆A片,里面的女主角和她高潮时的样子像极。
清晨,海面呈现出大片的灰色,泛着一种廉价塑料的光芒,乏味、平调。
女人漫步在海边,手中轻握iPhone,时轻时重的脚步不禁让人担心起手机的安危,仿佛它下一秒将会摔出老远。
上面发来的道歉信息刚被周小清删掉:
对不起,小清,昨天江箫来找我,我就把你忘了。你在酒吧还好吗?
她想,理由和证人有了,路一槐不会怀疑的。
“我们要跟他们告别吗?”
男人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妻子的长马尾。
“不用吧。”周小清正在收拾行李,闻言便望向他,笑盈盈道:“他们…可能还要多待几天。”
“林玉玉说过,他们这次来玩休的是年假,有一个月。”
“嗯,也是。”
“他们可比我们自由多了。”
突然,屋子里发出一个巨大声响,砰的一下,周小清慌张回头,路一槐正窝在沙发一角,脸上浮现出些许疲惫。
回到A市后,路一槐一连拒了几个林玉玉的电话后,女人也识趣地不再联系。
可是圈子好像很小,一次饭局他们遇上了。
江箫的公司参与了政府的一个旅游项目,而路一槐恰好又当了该项目的文化顾问。
林玉玉的美,是那种就算过了一个月,但目光一看到她,还是会触电般地浑身燥热起来的那种。
不过她像是在故意逃避路一槐。敬酒时,也不拿眼看他,亮亮的丰唇上就挂着那假笑,似笑非笑的像在刺他、讽他。
而同桌人被这个性感尤物引起的那种雄性的亢奋也让路一槐的不爽加重。
他猛地呷上一口酒,阴鸷的目光直勾勾地往那大露的胸口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