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呢?
但是在路一槐心中,小清是神圣的、冰清玉洁的、不可侵犯的,比那个挺着两个肥乳总是发骚的女人要高贵得多。
“我没问题,小清可能不会同意。”
路一槐推脱道。
“她性子清傲至极,你不会喜欢的…她不讨人喜欢的。”
“你试试吧,你先问问。”
“真的,平时换个姿势都别扭好久。”
任他怎么劝,江箫却始终坚持:“你试试吧,你先问问。”
最后江箫的脸冷了,“我这样慷慨,你却要藏私。”
“怎么会?”路一槐此时真正觉得进退两难。
“那你先试试,假如呢?”
路一槐只当是江箫对自己干了她老婆有不满,却不知道对方其实早就惦念上周小清,不仅惦记上,还吃干抹净,在他们卧室把周小清玩个彻底。
但路一槐不知道,还当自己妻子是原来的模样。
这样“三人行”的想法在嘴里转了好久,都没敢说出。
周小清为了挽回婚姻,主动口交(微H)女人有苦说不出,只能更加卖力地舔着棒子,来弥补丈夫。
“周老师上完课啦?”
下课铃响,批改了一节课作业的李云刚抬头便看见了门口的周小清。
“嗯。《氓》还挺好上的。”女人解下扩音器,啪的一声坐在椅子上。
“是吗?”
“尤其女生都特别有共鸣。还问我老师你怎么理解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你怎么回答的?”一旁久未发声的男老师突然插话。
“嗯,我把问题抛回去了,让他们自己讨论。”
语罢,大家都不再说话,各忙各的去了,只有李云还凝神深思。
半晌,才听她怅然开口:“结婚了,至少有个坟墓,不结婚,就是孤魂野鬼。”
周小清噗地笑出声,附和道:“有道理,有道理。”
男老师突然起身,朝周小清走来。
“小清,刚刚你上课的时候,手机响了好久。”
周小清虽然没看手机,但她大概猜到是谁,“谢谢啊。”
男老师却没离开,倚在桌前低声问她:“他对你还好吗?”
周小清本能地抬头环视了一下,发现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
她笑着对上他的眼,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但嘴里还是:“好着呢。你干嘛这么问?”
男老师欲言又止,突然俯身凑到她耳边。
周小清却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
男老师的脸僵了一下,讪讪地离开了。
周小清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他们婚姻里。不仅是因为刚刚的事,而是昨晚路一槐突然问她想不想玩3P。
丈夫一心扑在学术上,平日的性事也是规规矩矩,怎么会有这样出格的想法。
所以当时她虽然吃惊,还是顺着他的话讲,替他找台阶,但当问起3P对象是谁时,他却显得很难为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一槐难道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保守,在床上不能引起他的性欲。
晚上,路一槐很早就回到家,吃过饭便到书房工作。
周小清鼓起勇气,换上网购的情趣内衣,敲响房门。
“一槐?”
“我给你切了水果。”
“嗯,进来吧。”
电脑屏幕发出的光照在路一槐的严肃表情上,鼠标上的手偶尔动一下。
周小清的手摸着脖上的铃铛,低头看着勉强包住乳头的蕾丝内衣,心中有些失望。
他连看也没看她一眼,是不是真的对她不感兴趣了,所以才会提出3P。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她突然想到学生说的这句话,她的爱情是什么时候没的呢,婚姻是不是也要到头了。
一股黑暗的恐惧向她袭来。
她的原生家庭已经很糟糕了,要是这个家庭再破碎,那么她将真的成为“孤魂野鬼”。
周小清悄然跪在地上,从男人的拉链中掏出长虫,慢慢塞在嘴里。
鸡巴很长,她吞咽地很困难,茂盛的毛发扎的她皮肤生疼,那股浓郁的檀香味熏的周小清有些想吐。
不过男人的肉棒在她嘴里慢慢变硬,变粗,这一事实给了她一些安慰,丈夫对她也没有那么淡漠。
下一秒,她的舌头自然地舔着龟头。
然后,她就哭了,因为她发现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口交,上次丈夫不在的那个夜晚,她已经吃过江箫的鸡巴了。
“是不是很疼?”
“疼得话就不要继续了。”
男人看着她泪流满面不由心疼起来。
女人有苦说不出,只能更加卖力地舔着棒子,来弥补丈夫。
三人行(H)小游戏:猜嘴中的棒子
女人紧紧抱住路一槐,在他怀里闷声道:“如果你想玩,那我们就玩吧。”
“嗯?”
“你同意啦?”
周小清点点头,她想尽可能地弥补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