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得见。
路一槐滞住了呼吸,但下一秒眼前就一片漆黑。
“老公,我要。”
女人娇娇地媚叫。
“好,老公给你。”
刚刚忍住的情火此时如决堤的洪水,冲破不堪一击的堤防,流水如雷鸣一般铺天盖地,啪啪啪,啪啪啪,巨大的睾丸粗暴地打在周小清雪白的美臀上。
女人和男人火热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喘息着、淫叫着、摩擦着。
“老公厉不厉害?”
江箫举起她的两条秀腿架在肩膀上,这样就能插的更深。
“厉…害…”
女人被抛入到起伏的大海,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节奏运动。
她的声音是路一槐从没听到过的那样骚。
“哼,骚货。”
他冷笑着,刚刚从冲击中清醒,勉强看清眼前这一幕。
自己的老婆在被另一个男人深深操干,嘴里哼哼个没完。
“好舒服 ? ,老公。”
路一槐换了个位置,把自己老婆的逼看的更清晰。
那是多么漂亮的花朵,红红的、小小的,此刻却紧紧收缩着,把那根大鸡巴吸住,流泻出白色的汩汩浆液,滴在床单上,宛若一个小瀑布。扣扣裙刘3⑤/48*凌+94/零
他觉得好难受,他以为自己的妻子别的女人不同,文静、内敛、传统、知书达礼、贤妻良母,可是现在,她仍然跟一般女人那样被一根大肉棒干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悲愤、隐痛占据了他的内心,他一会责怪妻子,一会埋怨江箫,到后来就指责起自己来。
懦弱、懦夫、孬种
你活着干什么。
你配是个男人吗?
自己妻子被别人干,自己在一边看着却什么也不敢做?
什么教授,什么地位!
像你这种人只配给他们舔阴,只配替他们助兴。
吵死了,吵死了,别说了!
他心里的声音像毛绒绒的藤蔓爬到了他的身体上,爬到了他的毛孔,他的鸡巴,他被紧紧勒住。
路一槐抓着头发,眼角簌簌落下泪来,但下一秒,他鬼使神差地趴在床上,舔上了二人的交合处。
舌头舔着阴茎的根部、舔着阴蒂、舔着小穴,两个性器的狂舞突然加入了一根软物。
大结局:淫乱生活结束了吗?
我看着他,静静听他讲完自己的故事。
“那后来呢?”我问路一槐。
这是不是他真实的名字我也无法确定。
他微微一笑,说没有后来了。
我愣了愣,迎上他的灼灼目光,继续问道。
“你和你的妻子还在一起吗?”
他点点头,我看到了他的戒指。
“你爱林玉玉吗?”
他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随即他像意识到我的困惑一样,解释道:“那不是一种爱,而是一种激情。”
我看着他,希望他能讲更多,但是他却不愿开口了。
我想,如果是一个魔鬼一样的女人拽着我来到另一个世界,我对她的感情也不会简单…
这个问题结束,我俩陷入沉默。
沉思了半刻后,我问道:
“所以淫乱的生活就此结束了吗?”
他露出一个灿烂略带轻蔑的笑。
“你说呢,小姐?”
我也笑了,起身离开:“祝你们好运。”
半个小时前,我一个人正在吧台喝酒。
突然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来找我搭讪,出于无聊,我并没有拒绝。
他问我:“你知道换妻吗?我可以讲讲我的故事。”
这件事情过后,我的内心时常会浮现出一种莫名的恐惧,对虚无,对背德,对爱情,甚至不时也会幻想魔女一样的林玉玉是如何引诱一个书呆子,江箫又是如果霸王硬上弓霸占了那个善良温顺地周小清…
也许我该把路一槐的故事记下来,给世人一个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