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昏昏欲为 > 分卷阅读33
    来审讯的那个何广出事了。”

    钟令儿抬起头,“他怎么了?”

    老胡说:“当时审讯他的同事对他进行了一次调查,一开始没查出问题就把人放了,后来调查的报告里面有人发现了端倪,接着深入一查,就查出不对劲来了。”

    钟令儿看老胡的表情,猜想情节不轻,“什么不对劲?”

    老胡喝一口茶润润口,“据说是和走私药品有关,具体还没出来,再看吧。”

    钟令儿也没工夫去关心这件事,她自己还有任务在身。

    她跟何广不熟,之前看谭谌以对这人的态度,似乎也不是那么亲近的样子。

    接下来这两天,钟令儿和目标嫌疑人又联系了一次,这名嫌疑人叫卫良,名字挺正派的,干的尽是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这个卫良的耐心和谨慎超乎了钟令儿的想象,这次出去,两人仅仅吃了顿饭,又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一个文艺片。

    看电影的时候,钟令儿有些感慨。

    像情侣约会这些事,她和谭医生都没做过呢,真情实感还没体会过,先来了一次逢场作戏。

    卫良也是做足了功课,举手投足风度尽显,不死板又懂烂漫,对西方艺术侃侃而谈,又能以此来赞美身边的女士,讨得她们的欢心。

    钟令儿对艺术了解不多,听得似懂非懂,但她很捧场,“哇,你懂得好多。”

    卫良谦虚笑道:“班门弄斧,钟小姐不介意就好。”

    钟令儿眼冒爱心,“怎么会呢?我”

    不远处车里,王之珩嗤之以鼻,“这种烂招数也就骗骗小孩子。”

    副驾座的同事说:“我看你连骗小孩的烂招数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拿人家小苏开玩笑。”

    这回傅城坐在后车座,因为他有点受不了王之珩亮晶晶的目光。

    王之珩说:“你懂什么?我这叫坦率。”

    卫良还带了钟令儿去望月台看星星,折腾一晚上,他把钟令儿送到某栋公寓楼下才走。

    钟令儿等卫良开车走得没影了才从里面出来,拐出大门,往街上走,人来人往最密集的一个位置,停着一辆普通私家车。

    钟令儿过去,拉开后车座的门弯腰进去,关上车门才发现车里就剩下她和傅城两个,她先是一怔,接着就拘谨起来了。

    自从再次见到傅城以来,两人还没这么独处过,一时间有些尴尬。

    她指了下前面,问:“他们两个呢?”

    傅城说:“饿了一晚上,去买吃的了。”

    钟令儿想换到前面去,不够她也就想想,当着人的面是不能做这种事的,以后还得继续合作共事,没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

    沉默许久,傅城忽然说:“还没恭喜你新婚快乐。”

    钟令儿颇不自在,道了声谢谢,之后仍是安静,安静得令她头皮发麻,她没多想,礼尚往里也跟人家道喜,“我也还没恭喜你呢。”

    “恭喜我什么?”

    她说:“恭喜你有女朋友了。”

    话音一落,又是定格一般的静默。

    接着听见边上的人低声问:“谁告诉你,我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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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作者有话说 】

    下一章开始入V,明天我试试能不能双更,拼了老命给同志们一个交代

    第十七章 [VIP]

    王之珩和另一个同志两人啃着汉堡买回来的,手里还拎着两个M记的纸袋,上了车以后王之珩把纸袋往后面递,一边问:“傅队,是不是收工了?”

    傅城接过来,“嗯”一声,转手给了钟令儿,又说:“先回队里。”

    王之珩把车往警所方向开,大约40分钟抵达门口。

    几个人回到办公室,又开了一次小会,钟令儿觉得目前为止,他们的行动太过被动,前期铺垫已经足够,下一次她打算采取一些主动措施。

    “什么措施?”王之珩问。

    “他们不是趁被害人醉酒之后进行盗窃么?甚至黑了被害人的银行账户,把存款都取走了,这些事他一个人干不了,期间肯定和同伙有联系,到时候我装作醉酒,等他有所动作,你们见机行事。”

    会议结束时,时间接近凌晨。

    钟令儿回到家,发现谭谌以居然还没睡,她拿了衣服进浴室,等她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镜前梳头发,他还靠在床头翻书。

    “你们最近是不是任务特别多?”近段日子她下班时间不定,回来都是一脸疲态,谭谌以真怕她熬坏身体。

    “快过年了,年节前后这个时间段,不法分子最活跃了。”

    谭谌以一时没再开口,卧室里只有他翻书的声音,过了一会,不知道他什么原因,忽然问一句:“之前你们校庆的时候,你同学说,你当警察是因为那个……”

    那谁叫什么来着?

    他当时一听一过,压根没在意。

    钟令儿梳理头发的动作稍一顿,很快又顺下去,“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这是我的一份工作,一份责任。”

    她放下梳子爬上床,看着他,“你不会以为我这么拼命是因为他吧?目的是什么?为了能够和他并驾齐驱?你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我不看偶像剧。”

    “难怪,一点都不懂浪漫。”

    “……”

    谭谌以把书放回床头柜,说:“浪漫?从床上到床下,我哪一点亏待你了?”

    钟令儿每回听他语出惊人时,总要先窒息一下,“我的意思是,女人是水做的,需要柔情对待。”

    谭谌以一副了然的表情,“是我每次都太用力,你受不了?”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