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低着头,害羞着点头:“嗯。”
“对了,你叫什么啊?”
“褚惟。”
后来,后来在要分开时,蒋筠问了他一句“和我走吗”,将决定权交给他,本来因为婚戒沮丧的他眼睛一亮,坚定跑向她,重重点头。
褚惟循规蹈矩二十年,却在今天破戒,和有妇之夫在酒店缠绵。
一进门,灯还未开,他被她抵在墙壁上,玫瑰香缠绕鼻尖,绕进他心里,手一点一点摸他鼻梁,她笑了,如玫瑰般绽放:“不后悔吗?”
她游刃有余,他不甘,一个动作,把她抵在墙壁上,疯狂吻上她的嘴。动作很猛,但是毫无技巧。
蒋筠主动攀上他的肩,引导他扫荡她的舌腔,阵阵酥麻在他们之间传递。
双双倒在床上,大灯打开,他伏在她身上,一点一点亲着她,温柔体贴。要再进一步时,他突然懵懂,不知如何进行下去。
她坐起,帮他脱下衣服,腹肌在前,忍不住上手摸了几把,随后又勾着他交换口水。把上衣和裤子脱去,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内裤,他脸又红了,不敢直视她,内心很多想法,一一忍下。
跨坐在他身上,她问他:“帮我脱内衣,好吗?”
黑色蕾丝雪白肌肤混在一起迷了他的眼,手忙脚乱解开她的内衣扣,嫩乳落入他眼中,刺激着他,无声邀请他开启这一场情事。
“亲亲它。”她引导他。
好软,触碰的那一刻,他意乱情迷,狠狠吸了几口,开始学着a片,轻轻咬乳头。
“嗯啊,”她呻吟,下身开始在他勃起处磨蹭,手牢牢抱住他的头,“不要太重。”
他埋首在乳间,动作只重不轻,无法控制自己。
后来,她让他为她褪下已经被水打湿的内裤,把他的手指放入穴内,进进出出。
痴迷地亲着她的脸,微微喘息,他努力开拓着未知的地域,那里湿润紧密,身下阴茎在她手中,被她抚摸,快感不断。原来女生摸起来的感觉和自己动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撕开一个套,她帮他戴上,已经足够湿润,她主动把他纳入了体内。
从挤入龟头到整个棒身都埋进柔软的穴内,快感包围着他,等到全部进入后,他迫不及待动作起来,抱着她上上下下。
空虚被填满,她安心地趴在他身上,由他主导,被抛起又落到他怀里。
“好喜欢,好喜欢你。”
小狗在向主人示爱。
主人并不在意。
男生初次结束得快,一声低吼后,他从那里退出来,把她温柔地放倒在床上,然后把避孕套打结扔到了垃圾桶里。
蒋筠没有满足,倒在枕头上休息了几秒,褚惟又忍不住粘着她亲吻。双手捧着她脸,眼里是沉甸甸的喜欢,他沉溺于其中。而蒋筠迷茫地看着他,心思飘远,想起了远方的那个人。
此时她才明悟,专一并不是她的本性,而是她的选择。囿于道德,她控制欲望,自愿把捆在身上的线递给了章裕,让他牵制。
在外飞翔,心却停在原地。
一朝偏航,那线彻底脱落,她成了那只脱缰的鸟。
想回去吗?
想,飞倦的鸟儿眷恋巢穴温暖安定。
可是,可是。
她疯狂回应着他的热情,眼神迷离起来,手牢牢缠绕在他的肩上。
她依然要离开,依然要飞翔,脱落的线早已回不来,偏航的她也回不到原航线。
原来她不爱任何人,她只爱她自己。
往后人生,她才是那根牵住自己的线。
不离
收到短信后,章裕在飘窗台上静坐许久,望着窗外,思绪飘到北方,回忆十年前的那段时光。
离家求学,蒋筠与章裕的相遇是在大学的联谊会上。有同乡人热情似火,到处收集联系方式,把本校内的申城人凑齐,组了一个同乡会,随后主动办了一个联谊舞会,让单身男女借此机会相识。
蒋筠贪玩,和相熟的朋友一起参加,而章裕是被好朋友拉过来的,希望他能借此机会顺利脱单。
交换舞伴,兜兜转转,蒋筠一个转身,换到了章裕身前。
不知为何,章裕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