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说得对!这种事情爽了就行了…”
沈清音没搭理两人,拿着针线盒,将邢栋的外套从烘干机里拿了出来。
外套袖口滑了线,沈清音一针一线的将滑线的袖口缝的完全看不出有修补的痕迹。
许茜见此摇了摇头,“音音,我要是我们头儿,我肯定离婚娶你…有钱有颜多才多艺,长的又漂亮,哪个男人能不心动…”
邢栋虽然人在厨房,可听力却出奇的好,客厅的动静儿自然没躲过他的耳朵。
听着许茜的话,邢栋抬眼看着专注缝纫的女人。
许茜说的确实没错,沈清音的确有做贤妻良母的气质???,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他……
想到这儿,邢栋心里不自觉的泛起了一抹烦躁。
尤其是想到沈清音现在的一切都是被另一个男人调教出来的这一点,似乎更烦躁了些。
午饭后,萧雨开车送走了许茜,空荡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两人。
似乎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那股烦躁不安,在两人走后邢栋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
邢栋迫不及待的解开身上的束缚,“干你!”
女人身上的居家深v长裙被男人粗暴的扯烂,沈清音也没想明白男人身上突如起来的怒气到底从何而来。
只能顺从着回应着男人的动作,谁知这举动更在男人心头上点了一把火。
“小骚货!真想老子干你一天!?”
说完,邢栋扛着女人就上了楼,留下了客厅里的一地狼藉。
卧室里的春光酣战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男人才穿上衣服一脸餍足的离开。
萧雨回来的时候,只见客厅以及沈清音卧室里狼藉一片,女人无力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的吻痕咬痕。
“卧槽...玩儿这么疯!?”
沈清音有气无力扯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遮住了身上的一片又一片青紫,“鬼知道你们走了后,他抽什么疯....”
一下午跟疯了似得,一声不吭就知道蛮干,她差点儿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邢栋做死在床上。
萧雨看着女人脖子上,胸上,乃至大腿上都是咬痕,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你说你图什么?那男人不会是有性暴力倾向吧...”
沈清音回想了下男人的脸色,“.......”
“你别吓我...”
萧雨指着女人身上的痕迹,挑了挑眉,“这还用我吓?你看看你身上这些痕迹,没个两礼拜能消下去!?”
沈清音无奈的抚了抚额,“邢栋!!这个狗男人!!!”
“他再狗也是你自己挑的!不过....现在想退货还来得及...你想清楚...”
沈清音没好气的白了萧雨一眼,问道:“你现在不应该在上学?怎么突然过来了...”
萧雨干笑的呵呵两声,“这不是怕你一个人过中秋,寂寞孤独冷,特意回来陪你的么...”
“.....”沈清音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在学校玩男人玩腻了,想要分手对方不同意,跑她这儿避难来了。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邢栋从沈清音地方离开后,径直回了乡下家里。
“栋子回来了!?小梅这两天可一直在家帮忙干活儿呢...娶了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儿,老邢家可真有福气....”
“那可不是怎么的,小梅从小就稀罕栋子,要不能等栋子这么多年!?这福气你想有还没有呢!”
“嘿...栋子,打算啥时候要个娃儿给你爹娘抱啊!?”
乡下农村这种地方成日里没有别的话头,专盯着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拿出来聊。
邢栋挨个儿跟路上的几位熟人打过招呼后,径直回了家。
邢家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没什么大的文化,却养出了三个优秀有主意的孩子。
邢栋是家里的老大,也是最有出息的一个,可因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