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枕头,拼命抖动身体,排斥那从身底深处漫出来的酥麻之感。
“徐先生,你不要再吸了。”
沈贝贝轻轻吟出来:“……好难受。”
“不爽吗?”
徐墨儒从她胸间抬头,双眼欲红,那病态白的脸上,多了一丝暧昧的红色。
“不……”沈贝贝推拒的话语被他突然架高了她的腿从而打断,头摇着和拨浪鼓一样抓狂地大呼:“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都到了现在这步,你觉得还会结束吗?”
徐墨儒说着,摸了摸那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的阴部,觉得湿喜还不够,耐心的揉着少女娇红的阴蒂。
“乖,湿一点。”
沈贝贝虽然没接触过性事,但是也知道第一次有多么重要,还有多么的疼,被即将要经历的疼痛半惊半吓,绝望的进行最后的讨价还价。
“徐先生,我以后都乖乖让你画画,你想怎么画我都听你的,这次,你换别人好不好?”
怎么可能换,这具身体就是他性欲的救赎,看到她脱光衣服露着女性阴柔的下体,他就快硬的爆炸。
徐墨儒闲她小嘴啰嗦,一手捂住,右手举着那勃起粗长的性气,沾了点少女粘稠的体液,用饱满圆润的头部富有规律的在红肿的阴蒂上碾磨,戳弄。
徐墨儒的男性之物烫的吓人,触感又滑又腻,沈贝贝被折磨的汁水泛滥,下体不安又躁热,长睫湿润,双眼迷离的哼哼两声。
徐墨儒才将自己的阴茎挤进去一半,就被窄小的口子紧紧地吸住,内壁的湿润褶皱绞着他的硬物,简直销魂又致命。
太紧了!
这种被软肉咬着的滋味和自慰相比真是大相径庭,性器顶端的圆润被会呼吸的内壁紧紧包围和挤压,同时还被湿润的性体液全方面的包裹,刺激的他差点射精。
喜欢这么插你吗
下体蓦地挤进来灼热的硬物,巨大的撕裂感在下体爆炸,沈贝贝全身颤抖,头挣扎摇晃,不管不顾的大叫他的名字:“啊啊啊,徐墨儒,出去出去你给我出去,疼疼疼。”
少女的阴道太紧,徐墨儒又爽又疼,“嘶”了一声,也顾不得她的嘴,分开她的腿,艰难地拔了出来。
男人粗长偏浅的茎身带出来湿粘稠液体,徐墨儒悄悄摸了下把,而顶端冒出透明的液体在铃口弥漫,糜情绯色。
重新提枪上阵,徐墨儒显然比第一次进入要来的容易,双手掐指住她的腰,胯部用力,对着那汁水涟涟,欲色满满的宫口,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下体被撑大,吃不了他的尺寸疼得像下体被撕开了一样,沈贝贝哀呜了一声,用力捶着他的胸口:“好疼,好疼,出去,快出去!”
第一次不仅女人疼,男人也疼,情欲真切地煎熬着他,徐墨儒重重滚了滚喉结,声音欲火烧空的低哑。
“别动!我也疼得不舒服。”
沈贝贝难能自持地吟叫着,仰着颈,一点也不信地指控D?R?j?:“骗人,男人怎么会疼,啊,你不要动,疼疼啊!”
“你下面的小嘴咬得我这般紧,就像阴茎上被缠了根软物,绞得又紧又疼。”
湿濡的体液在性器上缠绕,有了足够的润滑剂,虽然玉穴还是柔腻紧致,但开始有了可以抽送地余地。
他曲起她的腿,手按在大腿上,抽到腰腹浅浅动了几下,重重喘了几声,按着她阴茎往深处挺送。
察觉到她的身体在细细碎碎的战栗,徐墨儒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从深处带出两人交合的情液。
“太湿了。”徐墨儒低低而语:“湿成这样,多插几下就不疼了。”
粗长勃起的性器在轻重反复的抽弄,一深一浅频率整齐,沈贝贝渐渐从撕裂痛感中找到了隐隐酥软的浪潮,说不清的快意也愈渐加深。
“你胡说……嗯呜。”
战栗的知觉越来越快,沈贝贝挡不住那滚烫的摩擦,嘴里开始溢出细细碎碎的缠绵低吟。
徐墨儒顶弄到深处,咬住了她娇唇:“舒服了吗?”
沈贝贝将被子踢的乱成一团,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挺起滑腻的身子:“呜,慢,慢一点。”
“都还没快,嘶,差点被你弄得射了。”
她突然一绞,绞得他差点泄了出来,第一次难免快,但徐墨儒还想忍一下,迟一点再射精。
没有一丝距离的交合,快速又拉长距离的抽送,层层肉褶反复摩擦,带来疯狂的酥麻感。
沈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