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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刚做过吗
那副没画完的画被他搁置在客厅,沈贝贝又好奇又羞涩的走过去瞥了几眼,画上,少女被黑色的绳索禁锢,纤细白皙的大腿被分开到极致,那娇羞的私处被一根巨物贯穿,将那小穴撑开露出粉红的穴肉,阴蒂也被顶的高高翘起,一副被玩坏的身躯增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
沈贝贝在画里才可见自己先前的那副样子有多淫靡得令人心惊,原来她的下面是这么被塞进去那么丑的一根东西,还这么紧紧的吸咐,像是自己主动含进去咬着不放。
太色情太变态了,如果画的不是自己身体,沈贝贝一眼都不好意思看,想到她刚才就是这副双腿大开,下身塞着巨物被他盯了这么久,沈贝贝就觉得他的变态值又上分了几分。
试问,哪个男人的兴趣爱好会是画女人的裸体,而且口味还离奇变态阴暗,明明长的秀色可餐,如琢如玉,偏偏有这种怪癖,沈贝贝不知道是该可怜他还是该给自己上柱香。
这幅画看久了,沈贝贝发现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研究了半天才发现他竟然没有画完?
徐墨儒拿了一杯水和一杯果汁走过来,将右上那被果汁递给她:“看自己下面塞着一根假阳具,视觉效果是不是非同一般。”
沈贝贝正渴的要命,马上接过大口咕噜咕噜喝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湿濡,埋怨的问道:“我都坚持了那么久,你怎么还没画完?”
徐墨儒慢条斯理的拿起水杯抿了一杯,仄仄地开口:“要不是中途你下面那张胃口不小的小口突然绞紧阳具收缩,我也不至于没画完就开始操你。”
沈贝贝朝他扬了扬下巴,不赞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又不是我,怎可能会知道下面被塞了这么粗的丑东西有多难受。”
“这可不是丑东西,是让你爽得水直流的好东西。”徐墨儒语带笑意,摸上她没有穿内衣的乳包,轻拢慢捻。
“可是真的不舒服……徐墨儒先生别摸这?я?,好痒。”
他不允许在这里让她穿任何内衣裤,整个房子都是全自动恒温就连不穿衣服都没事,沈贝贝再三恳求,才摆脱掉光着身子跑的下场。
他掀起她的衣角,轻而易举的揉搓她身上最柔软嫩蒲的地方,目光从半成品的画流转到她身上,充满野兽般的味口。
沈贝贝瑟瑟发抖,他不是刚做过吗?
徐墨儒暂时放过了她那对颤悠悠的蜜乳,那张禁欲系的脸露出一个堪称阴险的笑容,托腮思考说:“不画完还真有点可惜,这根假阳具总归要物尽其用,所以只能让你坐在我腿上陪我画完了。”
这副表情,这等语气,沈贝贝顿时警铃大作,小心翼翼的问:“徐先生,你还记得吗?”
总不会还得让她塞着那根东西再来一次吧!!
徐墨儒舔着她发红的耳垂,声音犹如恶魔:“你怎么吃着肉棒,怎么被硕大的肉棒撑开我都记着。”
沈贝贝这个社会菜鸟宛如被现实的声音狠狠上了一课,脑袋蒙蒙的问:“那你记忆力这么高明明都记着,为什么还让我摆弄那么久?”
对她的问题,徐墨儒只是淡淡牵了下嘴角:“因为亲眼目睹能刺激激发男人性生殖器正常勃起……”
蜡烛的第二种用途
徐墨儒实在太坏了,一边作画一边还能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那幅画画完沈贝贝也被他折磨的湿透了。
洗了澡,沈贝贝拖着饥肠辘辘的身体被他带上了车。
车子驶出小区,缓缓行上大马路。
看着外面一一倒退的林荫和鳞次栉比的CBD高楼,沈贝贝疑惑道:“徐先生,我们现在要去哪?”
徐墨儒从后视镜看他:“你还不饿?”
沈贝贝羞涩的笑着:“饿,我想吃饭……”
徐墨儒带她来到一家金钱至上的西餐厅,餐厅建的很有异国情怀,浅棕色的风格,落地大窗上的玻璃擦的格外明亮,从外面看,还能看见里面波西米亚风的窗幔。
金发碧眼的美女侍者领着他们来到视野最佳的位置入座,将厚重的菜单摆放在两人面前,手礼貌的一请。
沈贝贝翻来菜单想点个牛排,哪知道这里光是小小一块鸡蛋大小的牛肉就要千百来块,关键还吃不饱。
沈贝贝舔了舔嘴唇,将菜单一面竖起来,头缩进菜单下不太冷静的说:“徐先生,这里的东西太贵了,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吧!”
徐墨儒不容置喙的说:“我带你过自然请得起你。”
他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