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仙君他养鱼累了 > 分卷阅读14
    抱着门边的木板开始向下滑。

    不过,直到整个身子悬空后,鱼欢欢晃荡着双脚,也没有碰到地面,这才意识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上下两难的鱼欢欢欲哭无泪的蹬着脚,白珩望着这副他也没有想到的场面,又头疼了几分。

    鱼欢欢还在试图自救,抬着脚试图再爬上去,不过始终够不到边。

    鱼欢欢:……这是什么鱼生困难。

    路过的老妇人看着鱼欢欢这白白嫩嫩的小娃娃,想起家里那皮的不成的孙子,立马敲着拐杖,对白珩怒目而视。

    “快把孩子救下来啊。”

    白珩不欲多说,只是走了过去,顶着老婆婆和鱼欢欢的目光……

    一把拎起了鱼欢欢的后领,不等鱼欢欢反应,便大步向前走去。

    那老妇人看着白珩对鱼欢欢的动作,越发的不满,用拐杖拦住了白珩,“小子,站住。”

    白珩自觉没有对老弱病残动手的习惯,没什么表情站在那儿。

    老妇人看他没有丝毫愧疚,简直是痛心疾首,颤巍巍的指着他说到,“你是怎么当爹的,这么小的娃娃,你让她自己爬马车,多危险她不知道,你个大人还不明白吗。”

    刚到的梧栖:不,他还真不一定明白。

    “你看看现在,你还拎着娃娃的后领,快放下,你这么拎着她,她不难受吗,啊。”

    听到点到她的名字,鱼欢欢摇了摇头,不难受啊,相比自己吭哧吭哧的去追白珩,被拎着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难受的,拎着就很好。”鱼欢欢又往白珩的方向蹭了蹭。

    白珩对鱼欢欢识趣的行为,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老妇人不知为何更为愤怒,“你竟然如此对待一个娃娃。”

    转过头对着鱼欢欢,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娃娃,不要怕,上奶奶这儿来。”

    鱼欢欢感受到自己身后的手开始松力,下滑的恐惧促使鱼欢欢扑腾的双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过了身子,抱在了白珩的腰间,同白珩双目对视。

    “爹,抱。”不要扔她。

    鱼欢欢更加抱紧了白珩,生怕他放下她。

    老妇人眯了眯浑浊的双眼,沙哑着嗓音说到,“小丫头,你可要想好了,跟着天敌身边,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鱼欢欢:!!!

    8.第八章

    “不要多管闲事。”白珩似是在警告着谁。

    鱼欢欢左看看右看看,懵懂的眼神似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但还是紧紧攥住白珩的衣角。

    这方老妇人还拦着路,鱼欢欢刚刚化形小小的一个,说什么都像是在畏惧某人。

    老妇人颤巍巍的伸出干枯的手,在皱裂不堪的脸扯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来,看着诡异的很。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过来,孩子。”

    白珩不欲试探什么,反手一道灵力打了过去。

    老妇人口中发出“桀桀桀”的声音,一面以不似常人的角度躲开了白珩的攻击。

    未等梧栖再次出手,那老妇人便化作一阵儿黑雾,消失原地。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谁要和老妖怪再见的,怪吓鱼的,才不要呢。”鱼欢欢小声的嘀咕着。

    白珩拎起小家伙到与自己视线平行的位置,“老妖怪,嗯?”

    鱼欢欢一脸的‘你不懂吗’神情。

    “美,没什么,仙君,我是小妖怪,她刚刚那么说,当然是只老妖怪了。”还蛮丑的。

    白珩难得多看了她两眼,不知出何缘故说到,“那是只枯木精。”

    鱼欢欢一听来了兴趣,“吃人,不,吃鱼吗?”

    “应当是不吃的。”

    “呼。”鱼欢欢松了口气。

    白珩向上提了提鱼欢欢,“但,她会把你缠住,一点点的吸成鱼干,一点不剩。”

    鱼欢欢:?!!

    看着鱼欢欢惊恐的瞪大了双眸,白珩嘴角向上扬了扬。

    带着鱼欢欢进了客栈后,鱼欢欢看着大堂内人来人往,小二四处的吆喝声,客人的大声交谈,汇集成了一派繁荣的景象,这都是鱼欢欢未曾接触过的。

    白珩也未多拘着鱼欢欢,任由她四处张望。

    “好多,人啊。”鱼欢欢真情实感的感叹。

    大堂中央坐着一说书人,双目浑浊,却透露着一股精明,“咱们今儿说的是,尚书府千金大婚当日,也不知遭了什么贼人,竟被血洗一空,两百三十二口人无一幸免,独独留下了那新入赘的女婿。”

    说着,似是不经意的看到了鱼欢欢,突然咧嘴露出了牙,笑的令鱼欢欢有些不舒服。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后退,躲到了白珩的身后。

    白珩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的盯着那说书人,吐出一个字,“滚。”

    鱼欢欢正拽着他的裤腿,疑惑的抬起头,“我吗?”

    “你听错了。”

    鱼欢欢歪了歪头,行吧,大腿说没有就是没有,她是条善解人意的鱼鱼。

    说书人打了个哆嗦,目光有一瞬清明,可口中却继续讲述着所谓的‘故事’。

    “那公子本是个书生,当场发誓要为亡妻报仇,最后倒还真让他找到了仇家。”

    底下有人附和着,看不惯老头慢悠悠的抻着,时不时的抚须,拍着桌子喊道,“赶紧的,后来怎么了,你这老头能不能讲。”

    说书人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一拍惊木,又娓娓道来,“那仇家正是谢鸣山上的土匪,这书生他单枪匹马的找了上去,你们猜如何?”

    “你这老头,快说快说。”底下人七嘴八舌的催促着。

    白珩本对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