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公主她撩完就想跑 > 分卷阅读5
    “南浔,讲讲北境吧。我们守在这四方城里,只能幻想外面的模样。你总说北境好,可我却不知道它怎样好。”

    “北境啊……”慕容南浔抬头看,只能看见金堆玉砌。

    “北境的天空可好看了,躺在地上就好像能摸到星星。北境的草原也好看,一望无际的,到了春天,牛羊遍地跑。

    北境的人特别豪爽,没有这么多的规矩,我们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北境的姑娘……也好看。”

    季姜奇怪的看他,慕容南浔的耳朵不自然的晕红起来。

    “你竟有喜欢的姑娘?”

    慕容南浔「咳咳」两声,别开目光。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你放心,我有喜欢的姑娘也会娶你。”

    季姜轻笑:“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以为像你们这种江湖浪子,都是要一人一剑走天涯。”

    “你就是话本看多了,哪有那么多的浪子。”

    “你跟我讲讲吧,你和那个姑娘的故事,我还从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慕容南浔手枕着头躺下,陷入回忆。

    第8章 谁与你是姑侄

    “我第一次看见她,她在跑马比赛。那么多的人,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她骑着马,扬着鞭,脸上的笑容像太阳一样。我那个时候想,我一定要娶她。”

    “她是当地土司的女儿,草原上的勇士都喜欢她,可她也只喜欢我。我们约好等春天到来的时候就成婚。”

    “可春天还没来,我就要随大军回都城。直到我走的那天,她才来送我。她说会一直等我。”慕容南浔苦笑。

    “这个傻姑娘,我再也回不去了。”

    季姜默默起身出去关门,她坐在冰凉的台阶上,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房里有个少年在为他的心爱的姑娘伤心。

    长安的病来的汹涌,去的也快。

    等到春暖花开,长安已经可以系着披风,抱着手炉陪两人在凉亭里下棋。

    长安一人对弈季姜两人,仍旧杀的他们节节败退。

    慕容南浔将子一扔:“输了。”

    他上下打量长安,他裹得严实,毛茸茸的围领显得他苍白的小脸更加纤弱,看起来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郎。

    “小长安,你是不是妖怪变的?”

    季姜忍俊不禁,长安很是无语的撇了他一眼。

    “是你技艺不精。”

    季姜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忙打圆场。

    “好了,愿赌服输。之桃,我们去看看长安的药好了没?”

    季姜带着之桃往后厨去了。

    等季姜走得远了,慕容南浔回头问长安。

    “你怎么对我这么有敌意?算起来过两年我与季姜成婚,我们也是姑侄了。”

    长安冷笑一声:“谁与你是姑侄。”

    说罢一推棋盘生气的走了,怀恩赶紧跟了上去。

    等到季姜回来,只看见慕容南浔一人横躺在凉亭边闭着眼小憩。

    “长安呢?”季姜问。

    “不知道,生气走了。”

    季姜无可奈何:“你别总惹他生气。”

    慕容南浔听这话不对,忙坐起身。

    “季姜,你好偏心。我什么时候惹他生气,总是他对我有敌意!”

    “话虽这么说,可他总是年幼,你该让让他。”

    慕容南浔「嘁」了一声:“他哪像个孩子,活像个小老头,又臭又硬。”

    季姜只能摇摇头,看着园中开的正好的杜鹃花,庆幸长安又熬过了一年。

    转眼成安十四年了,季姜十五岁。

    陛下为公主在宫外建了公主府,只待大婚后就可以搬进去。

    季姜摸着兴庆宫的一花一木,原来被困的鸟儿也会怀念囚禁它的牢笼。

    之桃端来大婚的礼服给季姜试穿。

    大红的喜服层层叠叠,衣襟裙摆用金线密密麻麻绣满了凤凰,高贵典雅。

    季姜本就十分貌美,穿上礼服更显的眉目如画。

    之桃看呆了,季姜见状打趣她:“莫不是之桃也想嫁郎君了?”

    之桃羞得伸手来挠她痒痒,季姜躲闪不及,笑的花枝乱颤。

    长安打帘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之桃见长安进来,忙正经站好。

    长安从怀里掏出一只金簪,簪子的尾部是只婉转扬颈的凤凰,扬起的翅膀随着长安的动作一颤一颤。

    第9章 我会对你好的

    他将金簪插入季姜发间,季姜从铜镜里望过去,长安的脸被日光照的晦涩难明。

    “长安祝姑姑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季姜笑:“长安,贺人新婚可不是这么说的。”

    长安不再言语,季姜只道他还在与慕容南浔怄气。

    十月初六,大吉,宜嫁娶。公主大婚。

    长安已在殿中枯坐了一夜。

    天还未亮,正殿的灯笼就一盏接一盏亮了起来,教引嬷嬷领着宫人们鱼贯而入。

    有内侍站在门外唱贺词。

    不多时,季姜便在宫人们的簇拥中走了出来。长安从窗口望去,隐约看见红色的精致绣鞋踏上與轿。

    内侍喊:“起,往大明宫。”

    他用力攥着拳头,再起身只能看见與轿已行到宫门口,拐弯不见了。

    就像他们初相见的那一天,他永远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她穿着红礼服,盖着红盖头,要去嫁给别人了。

    “怀恩,我们走吧!”

    “世子,我们去哪?”怀恩不解。

    “回王府。也该回去看看我的好母妃了。”

    长安抬脚出门,天已大亮了,怀恩赫然看见世子的手心里竟全是血。

    “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