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主人心中的好感度,剧组终于顺利的借到了毛驴。

    导演和副导演在从末瓷手中领过缰绳的一刹那,激动的差点对这个小小的「综艺花瓶」下跪道谢了。

    如果不是末瓷,他们真的要把饭碗丢了。

    搞定了进山的工具,节目的开场拍摄紧锣密鼓的开始。

    本来如果按照人气,许依依的站位应该在予靳年身边的,末瓷这个综艺花瓶怎么着也得靠点边。

    但是这次的事件让许依依把导演组得罪了个透,于是末瓷被导演私心安排到了C位,也就是予靳年的身边。

    进山的心路历程采访,和院子里小动物的「亲密」互动。镜头里面,明星们的欢声笑语仿佛和刚刚的鸡飞狗跳毫不相干。

    “好,录制结束,辛苦大家了。”

    听到导演的这声令下,艺人们第一反应就是远离这些臭烘烘的畜生,然后拿消毒纸巾擦手。

    林河也第一时间给予靳年递了瓶矿泉水洗手,旁边的末瓷还在给一头小毛驴顺毛,小毛驴舒服的直哼哼。

    “那个……末老师……”林河左右看了看,确定末瓷确实没有助理跟着,只好秉着绅士精神问道:“录制已经结束了,您擦擦手吧。”

    末瓷给小毛驴最后挠了挠下巴,然后接过林河递来的纸巾,笑眯眯的道了声谢。

    就算是花瓶,末瓷也绝对属于最好看、最惊艳的那只花瓶。这一笑让林河这个大小伙子有些晃神。

    美,实在是太美了!

    “呵呵……末老师不用客气。”林河羞涩的挠了挠后脑勺:“对了,您这次怎么没带助理?这深山老林里录节目很麻烦的,您一个人多不方便啊。”

    末瓷将擦手的纸巾放进随身带着垃圾袋里,非常自然的回答道:“我没招助理,不过也没什么麻烦的,这种地方我很熟悉。”

    没……没招助理?

    熟……熟悉深山老林?

    这么大的信息量,林河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予靳年。

    然而予靳年没有理会自家「见色起意」的助理的求救。

    不过林河的尴尬被工作人员的呼喊化解了。

    “大家集合了,准备进山,现在我来说一下进山的注意事项。”

    末瓷冲两人点了点头,率先向集合点走去。

    “这位末小姐不会真像传言的那样,从山窝窝里走出来的吧?”林河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冲予靳年说道。

    予靳年没有接话,低垂的眸光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末家,可和山窝窝扯不上半点关系。

    而那些上一秒还在抱怨大院环境太差的艺人们,下一秒就发现其实这个大院才是真天堂。

    “导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导演,我快累死了。”

    “我出五万,谁能把我背过去。”

    崎岖的山路对一般的鞋子极其不友好,原本还紧凑的团队越来越松散。

    导演组的工作人员强忍着疲惫和暴躁,耐心安慰着这些娇贵的花朵。

    予靳年走在队伍相对靠前的位置。凤兮只落半步的距离,还一路哼着不知名的歌,脸不红气不喘,时不时眺望着大山深处。

    这个小丫头片子体力还挺好的,出乎意料。

    不是予靳年自夸,常年泡在健身房的他体力绝对比绝大数男性要好很多。

    这也是他能自如应对这场旅途的原因,而助理林河已经被甩到了队尾。

    但是这只花瓶却能轻松的跟上他的步伐,这让予靳年有所刮目。

    第17章 干坏事儿

    “艹!不走了!我不走了!!你们爱走就自己走吧,你们要么送我回去,要么就把我丢这里好了。哼!什么破节目,耍我们玩呢!”

    许依依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大山的寂静。

    她的高跟鞋已经在出发五分钟的时候就和她的助理换掉了,现在她的助理光着脚,还扶着她,也没说什么。

    现在许依依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那架势是真不打算多走一步了。

    有许依依这么带头起哄,几个艺人也纷纷耍起了小性子,坐在路边不起来了。

    导演脑袋顶上冒火。

    出发前三天,他发了三遍消息,说山路难走,一定要换上登山方便的衣服和鞋子,结果倒好,一个个穿的光鲜亮丽,在这深山老林里给鬼看呢?!

    因为林依依的罢工,整个前进的队伍不得不停下来。末瓷身手灵活的跳上了小毛驴拉的货车上,手搭凉棚看向后面撒泼的许依依。

    导演正焦急的和副导演商量对策,突然听到一个女孩清越的声音响起。

    “许依依,你后面好像有条蛇。”

    末瓷发誓,她绝对不是报前几天的私仇,她是真心为了剧组着想,大公无私。

    此言一出,坐在路边的几个艺人尖叫着跳了起来,健步如飞的从队尾冲到了最前面,一点也看不出筋疲力尽的样子。

    许依依惊魂未定的看向导演组的工作人员,尖叫道:“有蛇,有蛇!”

    导演和副导演对视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说道:“这山里有点野生动物是正常的,不过大家放心,咱们有经验丰富的向导,只要不脱离队伍,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顿时那些罢工的艺人也不哀嚎,一个个面色紧张,不敢懈怠半分。

    末瓷在小驴车上晃荡着腿,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坏笑。当她的目光看向予靳年时,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糟糕,干坏事该不会被看穿了吧?这个男人的目光太凌厉了,跟X光似的,保不准看出来自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