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上,小蝶连忙把银子给收好。她将几包藕粉递给公公,在其走之际,又道了声,
“慢走,贵人觉得好定要多来呀。”
这话或许起了作用,那公公走了不到一周,就又来了她这,对她道,
“娘子可真是有福气,上次杂家将东西给了太后娘娘,娘娘道好吃,并让您进宫,她想瞧瞧您。”
“是吗,今日就要去?”她有些惊道,她什么都没准备,没准备见太后的礼,也没打理好不好的形象。
公公笑了笑,道:“娘子明日再去见太后也行,杂家明日再来接娘子。”
她听到定了定神,应声说好。
第二日,她让小蝶守店自己则跟着公公进宫去见太后。
马车停到赤红的宫门前便停了下来,前头的路,都得步行。
话说她今日,上身穿着灰黑小乱针垂胡袖穿枝莲片金锦朱子深衣和本厂白松针衣着纺织品古香缎,下身是柠黄迭格针织物印金纱裙,披了一件亮海蓝色补画绣飞鸟团花锦女披,头发绾了个飞云髻。精致的云鬓里还点缀插着石簪,耳上挂着烧蓝蓝玛瑙耳环,凝脂纤长的手上戴着烧蓝水晶指甲扣,细腰曼妙系着蜂蜜黄丝攒花结长穗网绦,上挂了个海棠金丝纹香袋,脚上穿的是金丝线绣羊皮底靴。脸上,还画了个淡妆。
可谓是打扮的十分庄重了,她也是希望给太后留下个好映像的,毕竟谁也说不定这太后娘娘会不会成为自己店里的常客呢。
来到太后娘娘所居的宫殿 ,他环顾四周,只发现大殿周围树冠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黄的琉璃瓦还在明媚的阳光下,闪耀着烁烁光芒。
随着公公走进殿中,有几位宫女站在两旁,大殿正中,一位打扮贵气的老人家坐在凤銮上。看到她的到来,侧着的身子正过身来。
她行完礼后,太后给她赐座,一宫女便拿了个板凳过来。她坐在板凳上,有些紧张。太后看出了他的紧张,笑笑道:“本宫,真的有如此可怕吗?”
她立马摇摇头,调整好表情:“太后娘娘,德才兼备,怎的会可怕。”
“哦,对了你可知为何本宫要召你进宫呀……”太后没再为难她,说到。
李钰茫然道:“民女愚笨,不知太后所意。”
“……本宫是尝了你这小娘子所做的藕粉,觉得有些像宫中老人所做。小娘子,你可有认识什么人?”太后问到。
她想了想,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师祖,她这法子便是按照师祖的方法来做的。可她总觉得师祖躲那么远定不想让人发现他,便没将师祖透露出来,只拿师父顶到。
“哦,是在御厨里做工,那你师父叫何名呀?”太后追问道。
李钰捏了把汗,怎么办,师祖可没告诉她师父姓甚名什,但高位上的人像是想要听到她的答案,她灵光一动道,
“民女实在也不知师父名讳。”
站在太后一旁,看起来比较老的嬷嬷皱眉呵斥:“大胆贱民,竟敢如此愚弄太后娘娘!”
“嬷嬷严重,”她不慌不忙地道来,“娘娘明鉴,民女属实讲的是真话,民女以信拜师,师父的回信,虽被民女给弄丢了,但那所教的书还在……不如明日,民女再进宫一次,拿着书去找师父,与师父一同再来面见太后。”
她说到后面,整个人都麻木了,有些不知自己再说什么。好在太后虽然沉默了一息,但最后也没为难她让她先离开,明日再与师父来见她。
“娘娘,那贱民如此愚弄您,需不需要给她些教训?”
太后合了合眼,道:“不用。”
另一边,人回到家,小蝶在家等着她,见她回来与她道,
“今日……姐姐夫君回来了一趟好像是放了什么东西,便走了。”
“他姓容,你喊他容郎君便好。”她挂了挂小蝶鼻子,宠溺地笑了笑。
“嗯。”
接着她便自个儿朝小蝶说的放了东西的茶几走去,上面果真有几本册子。好像是什么宴会的名单?她翻看了两眼,觉得无趣,也就放下了。
。
“主子,夫人……她看了那些名单了。”
“哦,有何反应啊?”
“好似看不懂。”
容易听此话,握着椅子扶把的手紧了紧,当真如此的话,那么自己还真信是信了李广合那鬼话了!
“再去给我查,查查看她究竟背后是谁!”
“是,属下这就去办。”
容易看了眼外头的月光,心里头就是觉得她不是,她应是无辜的旁人,幸好自己有所察觉不然自己可真就犯下滔天大错了。
。
白日里,李钰遵照自己所言,拿着那本食谱前往宫中。
她进了御膳房后,发觉此地还真与其他普通人家的灶房不大一样。里面很宽广,甚至还能比得上那种大户人家中大宅子所占面积了。
领她过来的小太监见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嗤鼻道:“这可是皇上一人所配的御膳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