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你要这么理解，也不能说不对，差不多是这意思吧，不过也算不上擦边球，怎么跟你解释比较好呢。”
梁晴毫无形象地坐在办公桌上，“有了，来来来，你吃饼干。”
梁晴：“在别人眼里，你吃个饼干，那就只是吃个饼干。”
姜一念：“？”
……不是吃饼干还能是什么？
梁晴：“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我是你男朋友，在我眼里，你吃饼干，那就不是吃饼干，那是在吃我。”
“咳、咳咳。”
姜一念差点被饼干给呛着。
梁晴给她倒了杯水，愤愤不平，“都怪那个死渣男。”
姜一念：“？”
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吧……
梁晴：“好好一姑娘，谈了场恋爱，却连谈恋爱的感觉都不知道是什么，不怪那个渣男怪谁？”
姜一念：“……”
好、好像也没错？
梁晴：“别心急，回家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实在想不出来，其实你原来画的，也能用。”
梁晴没逼她，甚至颇为宽容地给她留好了退路，但姜一念从小便有股韧劲，要做便要做到最好。
她既然已经知晓了自己的问题所在，那么必然要去克服，去迈过。
否则下次还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她以后不一定就留在现在这个公司，到时候再遇到问题怎么办。
她也不可能回回都遇上像梁晴这么好说话的上司。
第二十七章 猴子
周六。
上午，姜一念把她所负责人物的过往剧情，卡面，都仔细回顾了一遍。
中午在路扬家吃饭，一边吃也一边想。
她好像摸到了一点边，却又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她要画的是一个阳光奶狗式的攻略人物，虽然在孤儿院长大，但心地善良，乐观开朗。
本次的卡面剧情里，“我”和“他”一起回孤儿院帮忙。院长妈妈种了一块菜地，“我”在浇灌完菜地后，忽地起了坏心，趁“他”不注意，将水浇在他身上。
卡面便定格在“他”衣服湿透的场景。
路扬察言观色，见她神色认真，知趣地没有打扰她。
旺德福在邓和泽家待了两天，这两天尤其爱闹他，他就在客厅跟它玩。
姜一念手撑在餐桌上沉思。
“啊哈哈，旺旺，别闹——哈哈哈，痒。”
“汪！汪！”
客厅里，路扬半倒在沙发上躲，大金毛趴在他身上，追着他的脸颊舔。
“我”向“他”泼水，“他”也是笑着，无可奈何说“别闹”。
路扬也很阳光……
姜一念心里忽然有了想法。
她从路扬家里找出浇花的喷壶，接了一桶水。
“路扬，别动。”姜一念猛地把水浇过去，“一会我来打扫客厅。”
路扬双手搭着大金毛两个爪子，被水浇了满脸。
他闭着眼不敢动，“我能擦一下吗？”
姜一念忙放下水壶，“可以了，你擦吧。”
夏天只穿一件短袖，路扬的手臂擦过脸颊，只能把脸上的水简单拂去，勉强能睁开眼视物。
没有吸水的纸，头发、脸颊，还在不断往下淌水。
姜一念的灵感忽然“蹭蹭”地往外冒。
路扬准备从茶几上抽纸。
姜一念：“别别别，别用纸擦，就用手。”
路扬：“……”
不是说可以擦了吗。
路扬又站住不动了。
以为主人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旺德福很兴奋，“汪汪”叫着，绕着他腿边打转，路扬不动，它就咬起路扬的衣服下摆。
路扬刚准备扯回来。
姜一念：“别动别动，让它咬。”
路扬：“……”
他感觉自己好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不，动物园的猴子还有保护栏呢。
他还不如猴子。
突然入境的旺德福也给姜一念带来了莫大的灵感，她忙着给他俩拍照片录像。
录了好久。
眼见姜一念收好手机，路扬：“好了？我能动了？”
姜一念：“好了好了，辛苦你了。”
“终于能动了——”路扬一个健步跑过来，拎起水壶，“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浇。”
姜一念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躲不开了。
路扬捉住她的腰，“不许动！”
姜一念睁不开眼睛，往后退时，脚踩到地板上的水珠。
两人齐齐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