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帘子隔绝,超高分贝的浪叫可就不一定了。
齐斌的脸像是埋在了云朵间,馨香的味道浸透全身,甚至还能闻到奶香气。
怀岁眼泪汪汪地看着男人乌黑的颅顶,骚痒的奶尖被男人肥厚强韧的舌头含嘴里,舌苔上的微粒磨着他脆弱的乳尖。
好舒服,要不是男人捂住了他的嘴,他真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怀岁已经记不清胸前的骚豆子有多久没得到抚慰了,自己玩奶子远不能和男人含他奶子相比。
男人口腔里的热气蒸着他的乳果,灵活的舌头将他的乳尖照顾得面面俱到,电流随着男人的舔舐传递到全身,爽得他皱紧了眉头,几乎站不稳。
“唔——”
齐斌掏出手机给侍应发了个消息,让他陆嘉砚去楼上休息。
他这样捂着怀岁的嘴,这样放不开手脚,怎么也不尽兴……
“不要叫,你老公还在外面,你想让他进来看你这浪到没边的样子吗?”
怀岁含泪点了点头,花缝因为齐斌的这句话,不要命地分泌出淫水,全浇在齐斌宽大的手掌心。
他和陆嘉砚就隔着一层帘子,老公在外面办公,他在这里被野男人玩奶玩穴。
背德地刺激让他比之前更加敏感,原本就肿胀的珠核变得更加硬挺,直勾勾地从肥硕的阴唇里伸出头来,像鸡冠花似的。
青年被摸一下,腿就不受控制地颤抖,白皙的肌肤也泛起鲜嫩的粉色。
尾椎骨宛如过电,一阵阵发麻,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嗯、唔。”
怀岁闷哼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小声的呻吟。
齐斌见他骚成这样,炙热的手掌往怀岁的阴蒂上一拍,脆弱的花阜瞬间就红了,骚豆子也肿得更高。
“骚货,天天挨肏还浪成这样。”
怀岁的双腿剧烈抖动起来,大腿内侧的软肉也跟着前后晃荡,湿逼更是因这用力的一掌涌上酸慰,勉力夹紧的淫水再也绷不住,顺着湿滑黏腻的鲍嘴泄了个彻底。
骚甜的淫水流了满地,在木质地板上积起一大滩。
青年哭求地抓着男人的衣摆,“没有……嗯。”
他没有天天挨肏。
齐斌看得眼睛都直了,没想到怀岁骚贱成这样,一掌就潮吹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放进青年的湿逼里,刚高潮过的媚肉尤其敏感,何况是怀岁这许久没吃肉味的小穴,刚插进去就发出了“咕叽”的水声。
里面的媚肉湿滑紧致,高热窒息,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讨好地吸啜着他的手指,真是一汪美穴。
男人感受着湿逼里面的触感,心想要是插进去该有多爽。
紧致的逼穴分为骨穴和肉穴,前者因骨架小,肉贴在骨头上,刚进去的一截能获得挤压的快感,捅得再深一点就没法全部照顾到了,而青年的逼穴却是极品的肉穴,媚肉肥厚,吸裹有力,像是插进了泥淖中,吸得男人的肉棒爬不上来。
他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姿势,又伸进去两根手指在里头进出,手指立刻沾满了清亮的淫水。
怀岁被玩得靠在男人怀里,粉唇微张着,露出嫣红的小舌,嘴角还流出淫糜的口津。
小逼被插得好爽,男人手指修长,捅得极深,指腹上的薄茧在娇嫩脆弱的媚肉上擦过,像是用细刷在清洗他的小穴。
他绷紧了脚趾,小巧的肉棒也立了起来,吐出腥咸的白浊。
外面在此时传来侍应生清晰的吐字。
“先生,这里办公不清静,我带您去休息室吧。”
过了两三秒,陆嘉砚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不用,我在这休息就好了。”
怀岁听见陆嘉砚的回答,心被高高吊起,湿逼却没打算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吸着男人的手指。
青年被玩得全身是汗,肌肤像是被冬日晚霞照耀的雪,在头顶的灯光下反射出水莹薄润的光。
紧张放大了他的感知,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他捕捉,何况是男人玩弄他女逼的动作。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指节比别的地方要粗大,指甲圆润坚硬,在划过他的媚肉时,似乎要把媚肉戳出个洞来。
淫蚌里面的水更是像流不完一样,被男人戳出富有节奏的声响。
侍应生:“那是否要为您准备一副耳机?”
怀岁竖起耳朵听着陆嘉砚的回答,他要憋坏了,想浪叫出声。
身后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