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宽就在此时推门进来了,双性人和男人的交合处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青年嫩粉的湿穴含着一根丑陋的青筋虬结的巨屌,沾满淫水的穴口被男人撑到发白,像是随时能插坏掉,让人不由自主担心起脆弱的嫩逼会被男人肏到开裂。
可仔细一看,又能看到其实是青年的媚肉在讨好男人可怖的性器,明明吃不下了,还用力地往自己嘴里塞,像是没吃饱饭的馋虫,怕肉棒离开它似的,又淫又贱。
陆嘉乔看到他进来就知道让他清场的事办好了,他顶着青年的淫穴,一步步往外走。
怀岁绷起腿呻吟着,“顶到骚心了啊……”
男人的肉棒本就粗壮,普通的体位他还能扛过去,像这样有一下没一下顶着他的骚心,每一步都戳到之前没碾过的地方,实在让他承受不能。
青年被肏得直哭,完全没了之前勾引陆嘉乔的骚浪底气。
陆嘉乔恶劣地耸了耸自己精壮的腰身,“嫂嫂这就受不住了?得多肏肏才好。”
怀岁被他抱到了室外。
虽然已经清场,可室外昭示着的不安定感还是让青年缩紧了自己的湿穴,黏腻湿滑的蚌肉紧咬着青年庞然的欲根。
要是被人看见,婚礼就完不成了。
怀岁:“快一点——嗯——”
陆嘉乔故意放慢步子,把青年的粉鲍掰到极限让江知宽观赏。
青年的骚肉急剧翕张着,咬着狰狞的男根不放,丑陋的巨屌在鲍嘴里进进出出,色情又淫贱。
“嫂嫂,快不了。”
怀岁一连泄了几回,才被陆嘉乔抱到卧房里,江知宽也提着青年的婚纱进了卧室。
陆嘉乔的卧室视野开阔,蓝灰色装修低调奢华,还有个铺着地毯的阳台。
刚一进门,江知宽就摸上了青年的女蒂,嘴巴也含住了青年欠咬的乳肉。
他的下身胀得发疼,他从高中开始就一直给陆嘉乔忙前忙后,帮他泡妹,连女人都没碰过,别说是双性人。
现在碰到怀岁这样的极品尤物,早就想提枪上了。
陆嘉乔:“等我射了就让你。”
他现在还舍不得离开青年的高热窒息的骚逼,里面暖烘烘的,裹着他的性器,像是专门给他肏的精壶。
江知宽松开怀岁的乳肉,去吻青年的嘴。
“谢谢乔哥。”
要不是陆嘉乔,他哪里能肏到这样极品的双性人,每个地方都长在男人的审美点上,胸大腰细腿长有肉,肉逼又粉又骚,比陆嘉乔交往过的情人都要漂亮。
怀岁没想到江知宽会吻他,男人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微凉的嘴唇压上他的唇肉,毫不费力地抵开牙关伸了进来。
“唔……”
男人显然不得章法,像是鱼哺水一样一下又一下舔着他的舌头,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玩具。
陆嘉乔看着跪在床上吻怀岁的江知宽,骂了句,“靠,我兄弟的初吻没了。”
怀岁吓得挣扎起来,他还没有祸害纯情少男的想法。
谁知男人却在此时加大了力道,两手压住他的手腕,灵巧滚烫的软舌在他敏感的牙床间扫荡。
江知宽观察着青年的表情,一只手把青年的两只手腕束在一起,一只手摩挲着青年的腰。
舌尖卷着青年的舌根勾拨着他舌下淫湿的唾液腺,把青年吻着骚水直流。
“嗯……”
怀岁被吻得双目泛潮,眼神迷离。
这真的是江知宽的初吻吗?
陆嘉乔被怀岁涌出的热流浇得差点承受不住,“你再吻两下,他又要吹了。”
江知宽不知道怀岁被他亲得多情动,他这个正在肏逼的人可是清清楚楚,刚才那几分钟,怀岁骚逼里的热液就没停过。
江知宽听话地俯身下去,吮着青年的香舌。
怀岁被刺激得媚肉痉挛,飞速地吸着男人硬挺充血的性器。
陆嘉乔吸了口气,咬牙骂了句“靠”,他要憋不住了!
肉棒抽离青年的骚逼,又狠狠地破开湿黏的媚肉,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响彻屋内,捣得软穴直吐白沫,两腿间通红一片。
怀岁被肏得白眼直翻,眼泪不停地往下落。
太快了,太刺激了。
肉棒抽插的速度太快,他想吸都吸不住,只能张开腿由得男人一下又一下肏进他的骚心,又急又狠,像是春雨打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