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说:“可我不会…”
“你只要听我的,按我说的做。”他摸了摸她的头。
周羽灵红着脸看着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周穆景带着她来到四楼顶层的一间房间,打开灯,周羽灵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房间宽敞,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摆着各种用具,皮鞭手铐、口球、绳索、刑架还有床。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有些她甚至叫不出名字。
站在她身边的周穆景开口:“做性奴,最重要的姿势是跪着,在主人面前不能站立。现在,你把衣服脱了,跪下。”
“不要…”周羽灵红着脸,有些挣扎。
“乖,你已经答应了,这段时间是水榭居的性奴。”她最终还是乖顺地一件件脱下衣服,直至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毯上,她羞涩地低头。
“我会慢慢教你规矩,每一条规矩,都要记住,否则会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她细声说。
“在主人面前,不能自称“我”,性奴也分等级,最低等是母狗,之后才上升为奴。你先从母狗做起,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在水榭居的一条母狗。”周穆景拍拍她的脸,“现在开始练习,自称母狗,拜见主人。”被这般羞辱,她有些难堪,又有一种被人轻贱的快感,良久才开口,“母狗拜见主人。”
周穆景满意地点头,“在主人面前,只能跪着,不能站立行走,短程必须膝行,长的路程由主人给母狗套上绳索,牵着爬行。在水榭居内,母狗不能穿衣服,但必须佩戴贞操带,有时需要佩戴乳夹。”周穆景从抽屉拿出贞操带,“你过来,我为你戴上。”周羽灵望着他手上的器具,知道自己只能顺从,便乖巧地膝行到他的脚边。
“贞操带中的小孔是为了通风透气,里面会有尿道锁将你的尿道堵住,以后母狗想要排泄,必须经过主人的同意,再由主人按下有空,才可以打开。”他边说着边为她戴上贞操带。贞操带紧紧贴合肌肤,为了防止自慰,不留一丝空隙。尿道也被堵住,无法随时排泄。这既是羞辱,也是为了提醒母狗,她只属于主人,任何行为都由主人控制。
“母狗先练习喝水。”周穆景用瓷盘装了水,放在她的面前,“好好想想狗要怎么喝水。”周羽灵羞耻地眼眶有些湿润,但还是俯下身子,手撑在地上???,奶头贴着毛毯,脸颊凑近瓷盆中,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吸里面的水。
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她喝水的动作有些慢,好不容易才将盆中的水喝了一大半。
“可以了,现在爬着跟我过来。”周穆景拿起地上的瓷盆,示意她爬着走。跟着他到房里的小房间,里面居然有一个铁笼,看着只有一米四的高度。
“这是母狗的笼子,现在母狗练习在里面喝水。爬进去。”说着他打开笼子的铁门。
她爬进去,周穆景立刻将门锁上。笼子内无法站立,但高度能够让她跪着。她仿佛真的是他养的一条母狗,被禁锢在笼里调教。
周穆景打开铁笼的一个挨着地下的小窗,小窗的高度自然低于铁门,但足够她把头伸出来。
周穆景拿来瓷盆,重新倒满了水,放在小窗前,“学者狗,伸出头来喝水。”
周羽灵像狗一样,俯下身子,将头伸出窗外,如刚刚那般舔着盆中的水。周穆景见到笼中一丝不挂仅戴着贞操带的她,心中这才有了满足感,要将她囚于他的身边。水喝地差不多,周穆景伸出手,手指在她的嘴唇边缘磨搓。得到按时,她立马伸出舌头舔弄手指,手指被舔湿,周穆景满意地说:“真乖。”打开铁门,将她放了出来。领着她来到装上铁链的一面墙。
“背对着墙跪好。”周穆景用墙上的铁链末端的铁环拷住她的双头,拉近,直至她的双臂朝后伸直。又拿来绳索将两只脚的脚腕绑在一起,再用墙上的绳索固定住。
被牢牢地绑住,周羽灵只能小幅度地晃动,不能站立,更不能逃离。
周穆景拿来一个托盘,走到这个全身只穿了贞操带的女人面前,她被铁链禁锢住,任由他摆弄。
周穆景蹲下,将托盘轻放在地上。她这才看清,托盘上装着纱布和银针,心中有着恐惧。
“性奴的奶头必须穿环,戴上乳环,乳环上可以扣着带有主人姓氏的,代表已经认主。”周穆景温柔地对她解释银针的作用。
想到银针要穿过自己敏感柔弱的奶头,惊恐地身体都颤抖,那该有多疼啊。
她带着哭腔哀求:“不要,主人放过母狗…”她的声音可怜又无助,眼眶蓄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乖,别怕,上了乳环,受了痛,性奴才能乖乖伺候主人。”他边温柔地哄着,边捏起她的奶头用指腹挑逗揉捏,直到奶头敏感挺立,拿起银针准备穿孔。
周羽灵哭的更大声,眼泪夺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