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已活了八百有余,风景也看了千千万万遍。虽然我很向往仙界的风景,但过不去的可能性太大了。比起此,我倒是想将我的本领传下去。若我过不去,轮回了,至少我的本领还在世上,我也不算白来一遭。”
桑榆见他活的通透,也不好再说什么。
“嗯,我想好了,就按道长说的做吧。”桑榆疲惫靠在椅背上,“攸之去的太早了,我怕了。我想让他们活得久些,活过我就好了……”
“好。”
“呒,阿兄陪我去嘛~”荀薏晃着荀桉的胳膊,声音轻轻的。
“我就听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她举着一根手指头保证,“就听他们谈什么,为什么要支开我们而已。”
“不行,你再撒娇也没用。”荀桉其实也很好奇,但原则性的问题不能打破,“长辈们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乖乖不问就好了。而且这也是原则问题,不可以偷听别人谈话。”
荀薏瞪圆了眼盯着他,荀桉坦然回之。
“唔,好吧。”
最后荀薏眨巴眨眼,败下阵来。
“阿兄,他们会谈什么呢?”
荀桉摇摇头。
“知道了!”荀薏左顾右盼,捂着嘴跟荀桉咬耳朵,“墨叔叔是不是要做咱们的爹爹啊?”
荀桉立刻捂住了她的嘴,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若被别人听见了,娘亲和墨叔叔的声誉就没了。
“你从哪儿听的?怎么什么话都听,耳听为虚懂不懂?”
“唔——”
“别在说了。”见荀薏乖乖点头,荀桉才撒开手。
“我听隔壁安叔叔讲的。说什么三年里待我们如亲子,对娘亲献殷勤,娘亲生得又如此好看,肯定什么什么云云的。”荀薏怕他又捂她的嘴,最后一句不敢再讲。
“这种话听见了就当没听见,对娘亲和墨叔叔都不好。”
“好。”她连连点头,一脸认真。
“噗,哈哈。”
身后传来了阵阵笑声,浑厚有力。
“小小年纪就操心这么多了,桉儿真是辛苦了。”看来隔壁的小子得收拾收拾了,赌就算了,嘴巴还不干净。
“墨叔叔说笑了。”荀桉羞涩的挠了挠头。
墨韵酬蹲下与他们平视。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们想修道吗?”
荀薏兴奋的比着两根手指咻咻的滑啦,“是这种吗?腾云驾雾,脚踢恶棍?”
“嗯,没错。你们娘亲我问过了,是同意的,现在就看你们的想法了。”
“我想修道。”荀薏紧紧抱住墨韵酬。
“桉儿,你呢?”
“我也想!”荀桉眼神发亮,重重点了头。
“那如果你们要分开,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修道,所有的人都要你们自己认识,你们还愿意吗?”
“嗯?为什么?”荀薏不愿意。
“因为修道是有专门的地方,它不能为你挪到这来,所以只能是你自己寻它去。”墨韵酬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头。
“我愿意。”
荀桉郑重地牵住墨韵酬的衣角,世界是大千世界,他总归是要去看的,提早些又何妨。
“好小子!”他笑着拍了拍荀桉的肩膀,力道之大差点给荀桉拍趴下。
他抱歉地扶稳荀桉。
“阿兄去,我也去!”
荀薏抓起荀桉墨韵酬的手往屋里冲,嘴里还开心的喊着。
“娘亲,我和阿兄要去修道啦!”
失踪
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眼睛酸涩,像肿了一圈似的。没有力气,是第一种感觉,其次就是胳膊、腰和腿的酸软僵硬。柳文宜试着动了动,酸疼来的突如其来,把她拍回了现实。
好的,她确定了,柳文玦是故意的!
“……水。”嘴唇有肿痛的感觉,柳文宜痛苦的发声。声音是一晚上连着半日,不曾说话的干涩沙哑。难道这就是筑基期和金丹期的体力差距吗?
柳文玦立马端上水,诚惶诚恐的道歉。
“阿囡,不好意思啊。我想试试这发作的时间,会不会跟做的时间相关,就做得久了些。”柳文玦似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 ,“阿囡,你什么时候清醒的?是现在吧?”
柳文宜一时怔愣,阿囡,怎么突然叫回去了,有点别扭。她看着柳文玦面上的诚恳,他不知道她后半夜就清醒了吗?
“……对。”她喝了水,才慢慢回答。
“呼——还好还好,你昨夜不说话,我还有些心惊胆战的。”说着,他还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
“……”柳文宜闭上眼深呼吸,捏着杯子的手却瞬间紧了。
你亲了我一晚上连着半日,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你不该解释一下吗?”她指着自己说到。
“……我想着你该让你舒服些,就买了避火图,学了点东西。”他说的平缓,内容却不像话。
柳文宜眼角抽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