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兄长喊她母亲,心里都发毛刺。
柳文玦的表情更委屈,但很听话。
“乖。”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柳文玦很难受,身体里说不出的痒。怀里面抱着温香软玉,舒服的不行。
“唔。”柳文宜闷哼一声。
他又顶了几下,柳文宜没防住,不小心让他顶到了花心,有些疼。她的手摸索着下探,隔着亵裤握住他的茎物,柳文玦瞬间不再动弹。
她眨巴着眼不敢看他,手轻柔的揉捏起来。柳文玦忍不住粗喘着气,搂她的手越来越紧,在她耳边发出轻微的呜咽。
她先是摸摸他的茎体,从头摸到根。平整圆滑的指甲不时戳到龟头,惹得他轻声低叫。这给柳文宜听的是面红耳赤,一只手急急捂他的嘴。
“别,别叫。”
柳文玦含住她的食指,一只手将柳文宜领进了他的亵裤。食指在他的嘴里,又湿又热,软乎乎的,他的茎物又烫又硬。柳文宜大拇指轻按他的马眼,不由自主的对比起来。
她手握成环上下撸动,一会揉搓两颗囊球,一会搔刮马眼。柳文玦忍不住想叫时,就轻咬她的手指,含着它吮吸。
他觉得好舒服,好像泡在了汤池里。浑身暖洋洋,水温柔的裹着他,晕乎乎想不起任何东西。
突然间空白涌了上来,堆叠的快感驱赶着他的意识。他绷紧了身子一颤,就这么射在她的手上。
他直勾勾盯着她,眼神溃散聚不起焦点。
“母亲,对不起。”他低头不敢看他,“阿玦尿裤子了。”
“没,没事。”
柳文宜手上的精液滑腻腻的,下意识回答。
后来柳文玦没再勃起,她替他清理后一柱香左右的时间清醒过来。
“阿囡,这是上品易颜丹。荀桉的师傅做的,在阁主面前应当瞒得过去。”
柳文宜见他旁若无事,有些僵硬的接过东西,送他出门。
虽然是为了救兄长,但不可否认在这场欢愉里,意识清醒的她很欢喜。
兄长对她是亲情,在救她的情事里是厌恶吧?柳文宜止不住想,一条不归路,踏上后内心尽是乱伦的羞耻。
只要有焚欲蛊在,他们就一定会数不清的纠缠。
柳文宜向来果决,当机立断下了决定。待此事了结就与兄长做到底,再远走高飞。
身体上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可一旦牵扯到感情,终究会有暴露的一天,肮脏的情感会拉垮她的。
禀告宗门
注:卯时=17-19时 令慈=尊称别人的母亲
乌沉沉的天压在头顶,绵雨不知何时瓢泼。枝丫被打的乱颤,淅唰哗啦的徒增烦扰,令人恼怒。
柳文玦走在雨里,嘈嘈杂杂和着雨水,堵不上那颗不知满足的心。她为他解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他捂紧嘴,窒息的兴奋在胸口弥漫开来。她的“别叫”响过了所有声音,无限的回响在脑海中。
他真的好想捆住她,困死她,和他一起沉沦。他压抑着阴暗和兴奋,不行。
他走走停停,渐渐可以聆听自然,平复情绪。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总归是超了一个时辰,他打算去大门看看他们是否等着。
此处灯火昏暗,不少已被风雨熄灭。夜间的路曲径通幽,与白日相比多了三四条小径,错杂了几条道路。
柳文玦躲在阴影,三步并一步,走得愈发小心。突然响起步子,他无声的停下。回廊尽头,缓缓走出粉衣的女子,正巧笑倩兮地瞧他。
“是阁主说的柳公子吧。”
柳文玦默默跟在她的身后,时刻防备。
“柳公子下次来要小心些,夜里的路布了阵法,外来的人会被困死的。”玉珏然提着灯慢悠悠的走着,“最好把路记下来,下次也就不用小女带路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宴会结束的时候。我见那位冯公子寻上了楟椽宫的少宫主,便旁听了一会。”她回想起那时就忍不住低笑,“冯公子的演技不错。要不是我听见他打探汪公子与缭扇的私事,问罗浮梦的功法,料想我也瞧不出来。”
她回过身看他,“让毫不相干的人对罗浮梦起心思,现在也只有阁主说的兄妹可以生事了。可冯公子是一个人,那你必定在罗浮梦的其他地方。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能找,夫人的母亲竟被你找到了。”
“你是罗浮梦中或的人?”柳文玦不理会她的打趣,问的干脆。
“这么直接?”她继续带路,领着他绕过了一处院子,“没错,不过是被贬来的。”
“你帮我们的原因告诉我。”柳文玦看见不远处的大门,停下脚步。
玉珏然转身,“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明日卯时来找我吧,有些事情你们会明白的。”
“噢,对了。”她从荷包里取了三颗药递给他,“记得吃药来。”
说完直直离开,消失于视野。
柳文玦脚步加快,出门没多久,暗处的三人便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