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膝盖的变化,双手缓缓向下,握住了她的大腿。手背碰到了布料,微微潮湿。他有些惊讶地摸向她的穴口,水已顺着股缝沾湿了床垫。
这么多水吗?
柳文玦将首乳含在舌下,舌头稍微向下用力,挺立的奶头滑腻的一转,擦过牙齿转向舌腹。他些许侧头,柔韧的舌立马将奶头卷起吸吮,柳文宜一下子弓起背抱紧了他的头。
“哼——”胸肺突然的挤压将气喷出了鼻腔,喉间连带着发出了短促的哼声,极致的刺激后是无声的偃意。
他从她的怀里退出,舔吻如烟雨般弥漫扩散,流连腹部的肌肤。舌尖绕着肚脐打了个圈向下,左手拨开耻毛,有些稀疏。唇舌已到了阴阜,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唇瓣,酥酥麻麻的。他忍不住闭上眼揉揉了下身,微微喘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阜下的软肉上,柳文宜下意识哼了两声,双腿夹住他的脑袋。
他缓过劲,双手捧住她的臀肉含吻上去。嫣红的朱果颤巍巍硬挺,夹在舌尖与下牙之间把玩。手里的软肉不安分,她已经有些发抖了。
他用舌头从大阴唇外侧的软沟滑过,舌尖抵着穴口,舌腹贴着大阴唇重重舔过,在阴蒂辗转碾压。
“呃嗯!”柳文宜喉间紧绷,泄露了一丝呻吟,勾人心魄。
声音像钩子勾紧了他的心,闭上眼皱起的眉,情欲在眉宇间起舞,隐忍的快感冲刺在心脏的搏动之间。他加大力度地舔弄阴蒂,不时吸吮。舌从穴口打着圈儿在外阴作画,尤其在阴蒂处浓墨下笔。柳文宜的呼吸错乱,嘴里的布团大半打湿,唾液顺着嘴角滑进了耳心。
“呃!”
她夹紧了柳文玦,浑身痉挛,手抓着被子指尖发白。在一片空白中,将他的下巴溅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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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普
女性的乳头分布着15-20个孔,哺乳期会产奶,但非哺乳期产任何液体都要及时就医
寻找药方③
注:文中诗句出自刘禹锡先生之作《琴曲歌辞·飞鸢操》 子时=晚11点-1点
柳文宜再度清醒,身体还有云雨后的疲惫,但身上已经处理妥当,套上了寝衣。
怎么回事?居然在这个地点和时间,没人发现吧?
柳文宜把头缩回了被窝,浑身发烫,她已经许久没有遇见此种窘态了。她调整呼吸,努力使自己平静。
柳文玦坐到床沿,伸手在脑袋鼓起的地方抚摸,“文宜,你一开始的时候怎么了?”
颅顶的手掌就算隔着被子也无尽温柔,又变了。
“亓官榅的耐心告罄,对我下了皴形来逼迫阿薏。”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听着像是委屈。柳文玦心疼地搂住床上的鼓包,一时没有讲话。
“……”好尴尬,柳文宜觉得身上有点重,在思考要不要说出口,“那个,兄长,你们找药方有消息了吗?”
“有线索了,应该快了。”他继续搂着,享受这片刻的温情。
“那你快点去啊。”柳文宜探出头,对他认真说到,“我们早点了事,就可以早些去碧螺岛了。”
他的眼神飘然,躲过了她的对视。怎么办?他离不开她。
“文宜。”他的语气稍微轻佻,“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对吧?”
“噗,哈哈哈,”柳文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出了声,轻轻怼了他一下,“啊不行不行,声音要轻。兄长,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逗我笑对你有什么好处。”
“嘁,不过是看你病恹恹随便哄哄你罢了。”他扭过头,“我喂你吃了解毒丹,应该是没事了。我回头再问问荀桉,可你和荀姑娘记得要小心。”
柳文玦起身,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到时候我们还是从前的关系吗?”
“……为什么又叫我文宜了?”
“算了,当我没问。待我问过荀桉,解毒丹能不能彻底清除皴形,不能的话今晚我会再来。”她答非所问,柳文玦却不敢深谈。
“我走了,你务必小心。”
门被合上,柳文宜又缩回了被窝。称呼的转变是从第一次上床开始的,后来她远离他,他又叫了回去。可是,现在呢?方才的两次试探,兄长和我可能有同样的心思。她不自觉捏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我们可是兄妹啊。
她一定察觉了。柳文玦健步如飞,脑袋里一团浆糊似的不知所措。
她没有回答他,是想告诉他连以前也回不去了吗?心里钝疼,像被锤子猛敲了几下,难堪、羞耻都姗姗来迟。没错啊,正常人怎么会爱上自己的同胞妹妹。
可两个人打娘胎里就在一起,之后的一百年更是互相陪伴,从不分开。
他无意识走到了药园的附近,躲进墙边的阴影冷静,理智逐渐回笼。反正回不到以前了,倒不如放手一搏。他们的未来,也应该同以往一样,不能分开。
他原地休息片刻,返回了住处。
“莫鸢儒,鸢飞杳杳青云里。他的父母可谓是野心不小,想让他位极人臣。”柳文玦摸了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