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因为自己在她心中不重要,所以可以爽完就丢?
欲火与怒火交织,他做出无比幼稚的举动。
他起身迈步朝浴室走去,单从气势来看不像去求欢,更像去生死决斗。
他踹开浴室门,走入雾气中。
钟意闻声望过来,她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再加之水声遮掩,并未被巨响吓到,语气轻快:“什么事?”
薛拾走至近前,微凉水珠溅到他脸上,并未使他清醒几分。
他不管不顾地同钟意挤到一处,手臂紧紧搂住她腰,身体紧贴,不叫她逃离。
他低头抵住钟意额头,细密水珠汇聚到一起,顺着两人身体曲线滑落。
下身顶在钟意小腹,它比热水还要滚烫几分。
这时候钟意即使再迟钝也察觉出他意图,她勉力向后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
她生出逗弄他的恶劣心思:“不是让你自己解决吗?”
她伸出食指,顺着它形状描摹,从头到尾,绕着柱身一圈一圈打转,拂过筋络。
她用力攥紧滑动几下又松开,薛拾见她轻浮调笑,一言不发将她抵在角落,让她无法闪躲。
钟意本能地想逃离,她轻轻推他:“你好奇怪。”
又补充一句:“我洗完了。”
薛拾脚底生根,纹丝不动,他与钟意靠得好近,原本揽住钟意腰肢的手收回,握住隔在钟意和他之间的那物,换另一只手捏住钟意手腕,确保她无法逃脱。
你不是让我自己解决?
他幼稚地想,那我就当你面解决。
他握住中段,上下移动,宽大手掌带着称得上滚烫的水流,混着原本残留其上还未来得及擦拭的液体,白皙手指握住赤红柱身,冲击力极强,他不再刻意控制,水汽裹挟着喘息,撞向被堵在角落的钟意。
连眼神都充满挑衅,一眼不眨地与钟意对视。
薛拾手中的它此刻已完全兴奋,微微颤抖,好似昂首挺立,与钟意打招呼。
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拇指绕着顶端转圈,喘息声贴着钟意耳边,盖过源源不断的水声。
他是故意的,钟意不假思索地断定。
从前好似贞洁烈女,怎么求他他都不肯叫出声,快到顶点时才会溢出几声。
钟意想自己也许昏了头,抬手去攥他根部,却被无情拂开。
薛拾喘着气断断续续开口,音色低沉,带着十足情欲:“不是让……我自己……解决?”
不让碰,也不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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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整了点车,尽力了。
明天还有。
十八
钟意别开头,又被捏着脸转回来,她伸舌舔吻他虎口。
一下,又一下。
她再次伸手试探,薛拾不再拒绝,顺势捉住按到下身,他的手刚好可以完全罩住。
湿热手心紧贴钟意手背,她只觉要被灼伤。
薛拾另一只手不再捏她脸,转道向下狠狠拍她臀,混着流水,声音比平时大许多,却不太疼。
钟意想躲,但向前是薛拾,向后是墙壁,躲不开也不能默默承受,她手指猛然收紧几分,薛拾的喘息即刻变调,颤抖着吐气。
单一动作和不断加快的速度早已使钟意手腕酸麻,她挣扎着想抽出手,下一刻整个人悬空,后背抵住冰冷墙壁。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钟意紧紧搂住薛拾脖颈,她的靠近使得薛拾只需要微微低头,就可以吻住她。
钟意喘不过气,偶尔还有水珠滑过两人交缠的唇舌,她想关掉烦人的淋浴,却被薛拾误以为要再次逃离。
茎身在穴口磨蹭几下后整根插入,在深处扭动打转,坚硬炙热的顶端在湿软肉壁上撞击缠磨,钟意脑中一片空白,快感来得太多太快,她迎合着他的撞击,穴肉收紧的同时,钟意抑制不住地颤抖。
湿冷的墙更衬得肌肤滚烫,钟意咬他肩膀,她自以为已经足够了,予取予求的安慰。
薛拾不这么认为,掌握主动权的机会可不常见,他感受到下身被紧紧包裹,缓慢抽出,只留顶部在她体内,将离未离之际。
“够了,”钟意在心中估算时间,以为他终于要结束,“晚上还有,啊——”
他整根进入,势不可当。
钟意嗓音低哑,在挞伐中连话都说不完整:“晚上……晚上……”
滚烫气息绕着钟意耳廓:“讲点好听的。”
他喜欢听什么?
钟意不假思索就有了答案:“爱你。”
薛拾将贴在她侧脸的湿发拂开,眼周是淡淡红晕,她及时补充:“只爱你。”
她有些发急,再胡闹下去真的会来不及,两条腿夹着薛拾的腰乱蹭,脚跟也胡乱踢撞,薛拾轻而易举地捉住她小腿。
钟意像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标本,被迫向薛拾展示她的全部,她的一切。
快感堆积如山,意识像狂风中的纸屑,不知被卷到何处,下身冲撞又快又深,钟意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