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成为大佬们的白月光后 > 分卷阅读11
    ,满天星子闪烁,院落里有这么多人,可没人做声,只余徐徐夜风轻送,太过安静了。

    在长久的静默后,风向猛地一变,金羽箭嗡嗡破空,飞回殷神扬手中。他亲手拉开他的佩弓握玄黄,搭上箭矢的弓弦崩如满月。

    这一箭,直指带浅枝,顶在她的眉心一尺前。

    他问:“带浅枝,你究竟是谁。”

    “不说,就死。”他一字字,冷冷道。

    带浅枝只想安静如鸡,可她求生欲又强迫她必须说点什么,来保全她的小命。

    要干脆坦白身份吗?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黄色符咒当空降下,稳稳挡在了箭头前,符咒上的敕令咒文与金羽箭相击,在纵横交错的金光中,发出一阵不同寻常的金石声。

    作者有话要说:

    围观看戏的在卖吆喝:金阙符箓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第6章

    此时一声讥笑,透过相击的金石之声,传入众人耳朵里,就显得尤为刺耳。

    殷神扬寻笑声瞥去一眼,只见一道身影忽的出现在带浅枝身后,那人宽袍大袖,隐于暗中,叫人辨不清面目。

    身影从黑暗里踱步走出,他收了嘴角的噙笑,立于带浅枝身侧,神情尤为的轻描淡写:“福生无量天尊,她是金阙府弟子。阁下是想当着我的面,杀了她吗?”

    这话疏离带着一抹挑衅,袒护的意味十足。

    殷神扬目光微冷打量着他,那人虽是男子,却面容白皙,有一副令人过目难忘的绝好样貌,殷神扬很肯定从未见过此人,在玄门中也未曾听过有如此容貌的有名人物。

    看了有片刻之久,谁也不知殷神扬在想什么。

    直到殷神扬回问:“你是谁。”

    那人微笑着轻轻一勾食指,一张黄符当即从他道袍袖口中飞出,如飞蛇扑杀猎物般,缠覆上殷神扬的金羽箭矢,在顷刻间,又如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把金羽箭给熔成铁水。

    被熔化的金铁水,滴落在殷神扬的黑锦缎面鞋前。

    他挑眉说道:“我也是金阙府弟子,难不成阁下要连我一块杀了?”

    此话听完,殷神扬竟然生出一股想将此人当场格杀之感,在无人注意到的拉弓手背上,殷神扬的青筋正在一寸寸暴起。

    他坐上城主之位以来,还鲜少如此真正动怒过,更何况他是第一次见此人。

    院落大门外,传来几人气喘吁吁地动静声。

    有两人身穿道袍,瞧见院子里有几十号人不知发生了什么,又望见与殷神扬发生对峙的自称金阙府弟子之人,面面相窥下连忙从大门口,跑到那人身边。

    带浅枝认出了一位老熟人,是与她同为外门弟子的章茂之。

    章茂之跑得满头大汗,先是向带浅枝身侧之人拱手做礼,转头再向殷神扬施礼:“殷城主,这位是我们的小师叔,金阙府君的入室弟子。第一次踏临西洲,还请多担待。”

    章茂之在西洲行走的比较多,他开口介绍身份的话,看似简简单单,却也是信息量十足。

    东洲金阙府是天下道门祖庭,传闻是上古仙家修建的黄金阙楼,后经几代人扩建,道气长存,才有如今的规模。细数千年以来,古今道法能得道成仙者,皆在金阙。

    金阙府君自然就是,受苍生俯仰的道门第一人。府君确有一位入室弟子,只是传闻鲜少出府走动。

    而新月城与金阙府的关系,在这十多年以来,算不上好。眼下新月城的城主要与金阙府君的徒弟真动起手来,就算是稀松平常的武艺切磋,一经流传出去,也会变成风言风语。

    更何况,瞧着这两人架势,不见血不像是能轻易收手。

    谁也不希望,两位大佬在此刻大打出手。

    章茂之冲着带浅枝挤眉弄眼:“小师妹,还不快快拜见小师叔。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带浅枝这才了然她身边人的身份——金阙府君的爱徒,她现成的大靠山。

    “带浅枝拜见小师叔。”她低头行礼,恭敬回话道,“确实是一场误会。前几日在客栈中,突发一宗命案。我是侥幸生还者,殷城主只是在询问我是否有遗落什么案情经过,有没有交代清楚。”

    “对对对。”章茂之借着打圆场,插上一嘴,“小师叔也是听闻,近日有宗命案与某位金阙府弟子有关,这才连夜赶过来。”

    陈春日耐着性子,把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给听完。

    他缓缓开口:“你抬起头来。”

    带浅枝听从吩咐,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陈春日。

    陈春日眼见面前的同门女弟子,眼眶微红下挂着一滴泪光。

    他眉头轻蹙,沉声问道:“他欺负你了?”

    带浅枝眨了眨眼睛,听得满脑子不明所以。

    她却不知,她眼睛一眨,挂着的那颗泪珠在刹那间,啪嗒滴落而下。

    殷神扬薄唇紧抿看着这一幕,似乎在极力克制住什么。

    章茂之一惊一乍:“哎呀,小师妹你怎么流眼泪了。是被风沙迷了眼吗?”

    带浅枝也有所感,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痕,她虽然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眼中有泪,但仍顺着章茂之的话说:“应该是风沙迷了眼。”

    陈春日顿了顿,听自家弟子所说,也没再计较:“那走吧。”

    他说的语调轻快,就跟在逛自家花园一样,如同是他放了殷神扬一马。

    带浅枝收拾好心情,默默跟在小师叔大靠山的身后,腆着脸凑过去乖巧说好话:“多谢小师叔关心。”

    陈春日倒是弄不懂了,方才还眼眶含泪的女弟子,瞬间